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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防著。可他沒回答,溫外公又自問自答道,“肯定是沒有了,否則有了那東西,你的修為怎會(huì)只是個(gè)筑基期中期?”他臉上一副可惜的模樣,不過緊接著問,“你可看了,他給你到第幾層?”那燭龍秘法,在韓宇還真沒翻過,不過他隱隱覺得,燭龍好像并不是只給了他一部分。不過,這東西真這么厲害?他不由道,“我沒翻開。不過,我?guī)Я嘶貋怼!边@個(gè)老人是他的親人,雖然他并不喜歡那東西,但若是溫家人喜歡,他自然不會(huì)藏著。溫外公聽了第一句話眼睛都暗了下來,失望道,“你怎地,怎地沒看呢?那是多少溫家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若是看了,你怕是救你爹也有把握了。”可隨后,他便聽到了韓宇后面那句,不敢置信地問,“你說,你帶回來了?全都帶回來了,他怎么可能讓你……”他緊緊抓著韓宇,讓他為燭龍秘法竟能厲害到能夠救爹這件事都沒辦法思考,只聽著激動(dòng)萬分的溫外公大力的搖晃著他,然后追問他,“秘法到了第幾層,快與我瞧瞧,你可直到,這秘法乃是溫家人的最大的依靠?!?/br>于是,壓根不給韓宇問的機(jī)會(huì),他便先聽到了一個(gè)cao蛋的故事。關(guān)于秘法的。溫家如今的家主,大乘期修士,他的外公第一句話就將他震懵了,他說,“你八成也聽說了,在上古時(shí)期,溫家衰落,兒孫竟是成了各大派探索燭龍埋骨地的擋箭牌,若不是有一代家主痛下決心,帶我們離開大楚,度過了無盡海,去了凌霄島生活,怕是早就滅亡了??赡闶欠裨脒^,溫家此種境地延續(xù)了數(shù)百年,為何直到那時(shí),才下了這個(gè)決心?那無盡海至今還未有修士能大言不慚的說安然度過,為何溫家能安然過去?”韓宇只聽著他外公說道,“無他,并不是我們受不了了,事實(shí)上,我們一直無法忍受只是沒有力量抵抗而已。而是溫家在那時(shí)候出了一位燭龍血脈極為純凈之人。而他恰恰好在祠堂中找到了溫家先祖留下的半部燭龍秘法,溫家人,作為燭龍血脈,雖然怨恨頗多,但體質(zhì)早與普通人不同,唯有燭龍秘法,才是我們該修煉的功法!”他嘆道,“可惜多年來,我們竟是無人知道,致使溫家代代衰落至此?!?/br>這話卻是驚呆了韓宇,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大乘期修士的親爹,大乘期修士的親媽,然后筑基期中期熬著的自己。難不成,一開始就練錯(cuò)了功法了?只聽溫外公道,“也正是找到了法子,溫家在凌霄島上才開始復(fù)興。慢慢的修為上來,如今每一代都有一兩位大乘期修士。只是,那位中興的先祖飛升之后,再也無人飛升了。他曾經(jīng)留下話語,說是若是溫家后人有機(jī)會(huì),定要讓我們找全了燭龍秘法,才能保得溫家人代代強(qiáng)大,不再成為別人的玩物。所以,溫家人修為到了后,都會(huì)來大楚一趟,尋找伴侶是一方面,去埋骨地探探才是最重要的?!?/br>韓宇突然想到了溫明月,似乎她一直是跟在他爹屁股后面,呆在望岳峰吧,“我娘……”這話一說,溫外公的老臉也不禁漲紅起來,他愧疚的看著韓宇,“這是我的錯(cuò)。她是我的幼女,前面又有明玉已經(jīng)探過埋骨地,并無所得,我擔(dān)憂她的安危,當(dāng)日竟是沒告訴她,結(jié)果沒想到……”他望著這個(gè)外孫,明明怕是他們溫家千年不遇的資質(zhì),因著陰差陽錯(cuò),居然被人稱作廢材,如今不過是筑基期修為,遇到了燭龍秘法,竟然連看也沒看。還好,還好,那東西拿了出來,這等資質(zhì),練起來可不是突飛猛進(jìn),好在并不晚。韓宇也聽出了其中的烏龍,不由瞠目結(jié)舌,他外公此時(shí)已經(jīng)一邊拽著他的胳膊,一邊拿出了一片玉簡道,“這是溫氏一族多年來對前半部燭龍心法的修煉心得,你且先看看。別怕,這事兒不晚,外公保證,不用多久,追上江九帆只是時(shí)間問題?!?/br>韓宇此時(shí)已經(jīng)被這個(gè)烏龍餡的餡餅砸蒙了,又是興奮,又是心酸,還有種要告訴江九帆讓他也高興的沖動(dòng)。只見外公嘴巴張張合合,可也聽不見什么,連忙將自己的燭龍秘法拿出來扔給他,然后便往外跑,“外公你先看著,我去跟阿帆說。”第90章只可惜,江九帆此時(shí)卻并不在房中,而是隨著江承平去琢磨晚上夜襲的事情去了。既然尋不到他,韓宇又記掛著燭龍秘法的事兒,又想著身在險(xiǎn)境的韓三烏,卻又折了回來,此時(shí)溫外公手里拿著他拿出的燭龍秘法正在研看,他那手都是抖的,可依舊忍著沒有沉浸下去,而是硬抬了頭。看到是韓宇,他還很驚訝,笑著問他,“怎的,不去告訴江九帆了。”胖胖的老頭笑起來跟彌勒佛似得,開得卻是小兩口之間的玩笑。若是別人,因著韓宇向來與人不熟,總有些不自在,但溫外公這般說,韓宇卻只覺得是長者的和善。他摸摸頭笑著說,“一會(huì)兒告訴他也成。那個(gè),外公。”韓宇挺愧疚道,“溫家人既然都修煉燭龍秘法,那是不是能對付燭龍?”他有些愧疚,竟是只想著江九帆,而忘了韓三烏了,這會(huì)子再問,好像有些亡羊補(bǔ)牢。好在溫外公也沒當(dāng)怪罪——著實(shí)他對韓三烏和溫明月這段感情不太看得上眼,著實(shí)太折騰了,他閨女他知道有大錯(cuò),可韓三烏也不是干干凈凈一點(diǎn)錯(cuò)處都沒有的。只是委屈了孩子。于是,溫外公倒是毫不保留,將溫家秘不對外的事情細(xì)細(xì)說來,“燭龍秘法與普通修士的修煉不同。修士們修煉,練氣,筑基,金丹,元嬰,化身,大乘,飛升一共不過七個(gè)階段。可燭龍秘法卻分了整整九層。修士們練的是丹田里的靈氣,所有的本事都是將靈氣化為靈力存于丹田經(jīng)脈之中再放出,存下的越多,修為便越高深。而我們,練得卻是身體,所有的靈氣存在血脈骨骼皮rou之中,他們以法寶為利器,而我們的身體便是武器。”韓宇一聽這話,突然想到了自己那古怪的身體,自從那日從血坑中出來之后,他的力量便陡然增大了許多,他知道這是吸收了污血的原因,卻不想竟是燭龍的改造嗎?溫外公瞧見韓宇聽得入神,便以為他喜歡聽這些東西,都說小兒子大孫子,老人家的命根子。他是修仙之人,可卻也是有著七情六欲的凡人。上千年的歲月才見到這樣一個(gè)血脈后代,如何能不喜歡,不滿足?當(dāng)即,溫外公又跟他細(xì)細(xì)說分明,“你手里有一把燭龍匕首是嗎?”韓宇一聽這個(gè)才想起來,這東西原本就是溫家的,怕還是祖?zhèn)髦?,自己竟是忘了物歸原主了。韓宇立刻拿了出來,“卻是應(yīng)該物歸原主?!?/br>這匕首當(dāng)年既然讓溫明月拿著,便是由她保管了,如今流到韓宇手中,卻也不算是到了外人那里,他一個(gè)做外公的,見面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