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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周接起屬下的電話,就聽到激動不已的咆哮聲:“隊長,有情況!”將手機(jī)拿遠(yuǎn)一些,過了一會兒徐周才問:“有什么情況?”“那個……那個克隆專家孟凡回國了,進(jìn)了梁家!”這見到明星的語氣是怎么回事!徐周:“……繼續(xù)盯著。”“是!”☆、第39章r39整個視野都是白色的。四肢動彈不得,喬頌緊咬嘴唇,死死地盯著天花板。又做噩夢了么?“喬喬……喬喬……”趙子書的聲音!這不是夢!喬頌看向聲音的來源,離他不遠(yuǎn)的病床上,趙子書的四肢被扣在床上,正擔(dān)心的看著他。而他的處境也是一樣,四肢被束縛住,似曾相識的場景,讓他覺得壓抑。“喬喬,你還好吧?麻醉的效果退了嗎?”趙子書問。聽到趙子書赤誠坦然的關(guān)心,喬頌心中頗為復(fù)雜,他已經(jīng)原諒他了嗎?“喬喬,你怎么樣?”喬頌聽見趙子書又一次問話,才回道:“退了,我們這是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鄙眢w動不了,趙子書只能桃花眼骨碌碌的轉(zhuǎn),對這個房間,有種莫名的熟悉,明明他記憶中沒有來過相似的地方。“我來過這個地方?!眴添炌蝗坏?。此時此景,因為趙子書在他身邊,仿佛糾纏他五年的噩夢忽然間就煙消云散了,有些事釋然了,有些傷口也能夠坦然說出口了。“什么?你來過這里?”趙子書沒有追問喬頌為什么會被抓,以為是受了自己的連累,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嗯。”喬頌平躺在雪白的床上,眼睛閉上,不看天花板的燈光,也不看趙子書,“那次登山,你看到了吧?”“什么?”喬頌手腕用力,白皙如玉的雙手撞在床上的鐵扣上,發(fā)出一聲悶響,趙子書看向那雙第二次裸.露在他眼前的手,明白對方問的是什么了,“你手腕上的傷疤……”“你果然看到了?!眴添灤驍嘹w子書,“那不是自殺留下的,而是在這個實驗室被換掉了?!?/br>“換掉?”趙子書有些毛骨悚然,不確定問:“你是說手被換了?”“對,當(dāng)時我遭遇了車禍,兩只手的骨頭都粉碎了,本來應(yīng)該成為一個殘廢,不知是誰將我?guī)У竭@個地方,為我換上了這雙手。呵……這雙能為你治病的手……你愛上的手!”喬頌的自嘲與嘲諷讓趙子書感到心疼,聽到最后一句,他眼睛一瞪,帶著怒意與誠意的解釋脫口而出:“我愛上的不是你的手,是你!當(dāng)然,你的手,你的心肝脾肺腎,你的靈魂我都愛,因為那都是你!”開門聲響起,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一男一女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男人將裝著針筒的托盤往桌上重重一放,不耐道:“行了,兩個大男人,別rou麻了!”喬頌睜開眼,冷冷的看向說話的人,一眼便認(rèn)出是梁霆鈺,在看到他身后的女人的眼睛事,身體猛地彈起,又因為手腳被束縛著而摔了回去,“你……”女人沖他搖了搖頭,對梁霆鈺說:“給他們打營養(yǎng)針吧,完了之后我給他們下暗示,忘記你的臉?!?/br>喬頌將沒說完的話吞回肚子里,面無表情的看著女人給他打完營養(yǎng)針,又看著梁霆鈺被禮貌的請了出去。“你要對他做什么?”趙子書忍不住問,本以為這些人的目標(biāo)是他,怎么現(xiàn)在做催眠下暗示紛紛指向喬頌,這個實驗室到底是干嘛的?為什么喬喬的手曾在這里被換過?“她是我母親?!眴添?zāi)坏馈?/br>女人取下口罩,正是姚婧,喬頌的mama。趙子書愕然,偏著脖子僵硬的看著沖他溫柔微笑的喬mama,厚著臉皮叫道:“阿姨,您好!我是趙子書,你兒子的追求者?!?/br>姚婧收起笑容,想起這個趙影帝不久前在媒體面前對兒子表白之后,就又跟其他男男女女的明星傳出難看的緋聞。這樣的媳婦不要也罷!姚婧沒有理會趙子書,歉疚的看向喬頌:“小頌,這幾年你和小伊過得好嗎?”“挺好的?!眴添灢幌攵嗾f,他在等一個解釋,遲到五年的那場不告而別的解釋。姚婧不知道喬頌所想,沒有解釋五年前的事,以現(xiàn)在的處境為重,匆匆說道:“小頌,我會假裝給你催眠,待會兒你就裝作不記得看過梁霆鈺的臉吧?,F(xiàn)在,還不能救你們出去,有些事還沒有處理好,所以暫時委屈你了。”“你到底瞞著我和父親,在做什么?”“等一切結(jié)束,我會告訴你的?!?/br>“姚醫(yī)生,好了嗎?干爹他們過來了。”梁霆鈺敲了敲門,焦急道。“好了,我們走吧。”喬頌看著母親離去的背影,指尖的顫抖終于停止下來,潛藏著的那份重逢的喜悅終于浮出水面,表露在他的臉上。他咧開嘴,笑得像個孩子。☆、第40章r40趙子書對喬頌的了解都是從趙子清那里得來的,只知道此人身世清白,治病可靠,并沒有詢問過對方的家庭情況。此時此景,他猜測喬頌大概與母親分別多年了,逃出這里后,一定要更加了解心上人才行。“子書,我mama回來了?!眴添瀭?cè)著臉笑看著趙子書,五年來第一次笑得這么燦爛,連冷戰(zhàn)都忘記了。他深信著,母親當(dāng)年的離開和現(xiàn)在的出現(xiàn)一定是有足以讓他理解的緣由的,“我五年沒見她了?!?/br>“嗯?!壁w子書雖然很想聽喬頌訴說,但不得不打斷對方,“有人來了。”喬頌收起微笑,恢復(fù)冷靜,看著實驗室的門又一次打開,兩抹白色由遠(yuǎn)及近。他們……給他熟悉又危險的感覺……還沒等他想清楚,只露出眼睛的醫(yī)生裝扮的兩人迅速的檢查了床頭的儀器,互相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就離開了。“子書,這里可能是一家器官培育機(jī)構(gòu)?!眴添炂D澀的說完這句話,他并不想做出這樣的猜測,畢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機(jī)構(gòu),那么其中的傷天害理定不會太少。他的母親又在其中扮演著一個怎樣的角色?喬伊是不是這里發(fā)生的悲劇孕育出的產(chǎn)物?趙子書當(dāng)然也想到了這層:“這樣看來,他們是看中了我們哪個器官了嗎?你當(dāng)年被換手,或許與阿姨有關(guān)……”“我想起來了……剛剛來的兩人有一個是我曾經(jīng)的病人的父親,名字似乎是梁平?!?/br>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