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8
真的。“父皇,的確是七弟。”“什么?好端端的自盡做什么?”這個問題,他一直不明白,從開始到現在,實在是想不出理由。“父皇莫非懷疑是有人暗中使詐?”“把人埋了就知道了?!蹦饺莅菊f道。這事情不敢肯定。兩人出了屋子,福公公趕來了。“據探子報,煜王爺近日一直在府里,每日陪著玉清風。只是昨日太后去探望過,說了些問候的話?!?/br>慕容熬驚訝。今日太后一身從前的妝扮出現時不知其中的緣由,對自己冷淡不說。昨日又去了煜王府,究竟是做什么去了?“嚴兒,你明日去探望一下太后。你們許久未見了?!碧笠幌驅欀饺莶吆桶㈥?,此次出宮莫非是為了他兩被禁足的事情,可,為何不歸佛堂?“是。兒臣明日一早便去。”兩人談話絲毫沒注意到夜空中一閃而過的黑影。一個時辰后,十幾個黑衣人在小樹林里撐燈挖著大坑,一邊放著一具被草席包著的尸體。不消片刻,大坑好了,尸體被扔了進去。直接埋土。一切備好后,皆離開。暗中的慕容央嚴犀利的看著那邊新建的土墳。你死的真是悲慘!這就是你不識人的結局。城外。“咳咳!”馬車里,一陣咳嗽聲傳來。“五哥,好難受??!”裝死裝了三個時辰了,這解藥難喝的跟豬食一樣。慕容策不悅的看向對面的人,道“若是不如此做,此時土里之人便是你?!?/br>一聽這話,慕容央昊立刻乖巧了,仰頭喝完,艱難的咽下去。笑嘻嘻的看向慕容策,道“五哥,謝謝你!”“現在就走吧!”“五哥,不許欺負清風。告訴他,我回來后會找他算賬的?!?/br>“算什么帳?”準備出去的人停留了一下。“他把我從你心里擠出去了啊!讓我在府里難受了這么久?!毕肫饋?,心還是有些難受。自己的家支離破碎,凄涼的比乞丐不如。“好。”慕容策應了一個字就掀開車簾出去了。正在斗氣的血心一見慕容策下車,立刻過去,道“王爺。你放心,我和孤琯會照顧好七王爺的。”“阿昊貪玩貪吃,盡量少讓他獨自出門。每隔一月便會有人送銀子過來,一切按照現在的做?!?/br>“是?!?/br>孤琯走了過來,道“王爺,我和血心送七王爺,你們離開的時候,何人來接應?”“這事你們不用擔心?,F在走吧!我先回城?!?/br>“恭送王爺?!?/br>夜來無人左右孤獨無地種,捧來茶幾三盞會親朋,傾倒時如淚落盛滿,茶葉在壺中沉浮,香飛入清夢,無人來共支身皓月輕,盡數飲下作意詩酒。一杯一杯,空。屋內玉筷子像是敲木魚似的敲著反扣的陶瓷杯,像是譜寫似的,沒有一點亂,整個人穿著白色褻衣趴在桌上,雙眸散漫的看著杯子。屋外的丫鬟你看我我看你,今天白日睡了一整日,今晚,估計是歇息不了了?,F在都快夜半了。“閑敲木魚半夜燈,傾盡晚風垂伶仃。天地佛曉時分,又一夜故城塵土沉。”一夜,竹屋里響著猶如木魚之聲,絲毫不亂,靜靜的飄蕩在閑雅的院子。紫色流螢飛的滿天皆是,綠樹叢里兩只時落時飛的游蕩著,與那飛遠的多了一分癡纏,不似那般孤獨。天明時分,玉清風才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回床去,待了一夜雙眼有些惺忪,一點顏色也沒有。入床則眠,卸下蚊帳。百里紅妝為君著,一世只為一雙人。這是何意?人意又是什么?天意是宿命嗎?閉眸才覺有許多的東西都未解開,包括,這莫名其妙的關系。藍顏不輸紅顏,卻不如紅顏少了世俗的枷鎖與輿論。注定是不被看好的殘花,開過就沒了。那些屬于紅顏間的親吻、執(zhí)手相擁盡數在幾日內演過,次次覺得心動。這,就是師父曾經說的“心為一人動;人為一人守;容為一人畫;衣為一人著;淚為一人流;念為一人憂”紅顏廝守的情愛。你不知情愛為何物?自是不知道瀾櫻、偌川之間的苦楚。待你那日嘗到情愛之酒時自會明白,這情如毒、愛為蠱。一相為君掛,一思為君從,相思入骨育紅豆。他一步之路你牽掛無數,凡事都在乎。在身旁安然,不在時心力交猝。他看你時你覺得天地無物,看別人時稍微有些異樣你便覺酸醋。這?。【褪乔閻?。簡簡兩字,寥寥幾筆,你卻看不破、猜不透,一旦陷進去便執(zhí)迷不悟。不過,你是遇不到這人的。眸子在那一瞬間掙開,像是明白什么的坐起身。相思入骨盼紅燭,才覺君卿兩殊途。我為什么沒守住這心?玉清風痛恨的捂住臉頰,現在才明白似乎已經太晚,在覆水難收之前我早早的陷進去了。為什么沒守???當初不是那般堅定的說不會留戀紅塵嗎?為什么沒做到?玉清風啊玉清風,你一開始是如何對自己說的?你忘了自己下山的目的了嗎?你,他的狠心你是親身體會到的,為什么要把心付出去?到如今,你收得回嗎?“王爺,公子才睡下。”外面伺候的丫鬟可以壓低的聲音傳入了悲憤的人耳中,若是再平日里也不會聽到,此刻卻這般的清晰。那一刻,玉清風抬頭含傷看去,一刻覺得心跳,片刻,才明白自己又做了什么。這般想來,更加符合當日師父的話。心里一時惶恐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能進來,這一切到這里就結束吧!現在,應該不晚。玉清風確定的對自己說道,這一切才剛剛開始,一點也不晚。帳子卻在此刻被誰從外掀起,陽光進來時,嚇得那人驚愕的看去。對上一雙溫柔的眸子,一瞬間所有的未站穩(wěn)的主意被這一眼擊得毫無翻身之力,盡數倒下。那一刻,有人才覺自己完了。☆、亂起完了,完了,我完了。看著慕容策那雙與平日不同的溫情眸子,和似笑不笑的面容,某人心里哭喊:我完了,回不了頭了。昨日一見,匆匆就過,歇息時還擔心這人會再次趴在窗臺歇息,沒想到,是徹夜敲杯看到天明。此刻,關在帳內不歇息似乎還很有精神。“昨夜做了什么?”慕容策語氣溫柔,面容溫柔,手指挑著帳子也不覺累。“你去了哪里?”可曾發(fā)現,那一臉癡傻,那一臉冷清的轉換。慕容策輕笑,宛若和玉臨陽,道“我去見一個人了?!本従弻ぷ訏焐洗怪仙Y流蘇的銀鉤,一邊未起。“誰?”像是打雷似的,很自然的就問了出來,有些心急的顧不著前后。優(yōu)雅坐下,一身白衣素衫,毫無裝飾,青絲纏著白色發(fā)帶垂在身后,一身風華。“你著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