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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錢嬤嬤吩咐道:“你命人把書房的那張床榻換掉?!?/br> 錢嬤嬤:“……”有些懵。剛才還說床榻不用撤,這會怎么又要換掉? 卓楠隨便找了借口解釋道:“那張床榻太窄了,人躺在上邊不舒服。你找人換一張更大更好的,這樣我以后也能隨時睡在書房看書?!?/br> 錢嬤嬤:“……是。”原來是夫人自己要享受。想著等景容離開書房之后,她再讓人去換掉床榻。 一連三天,景容天天在家陪著卓楠,二人幾乎整日待在書房內(nèi),寸步不離。 忍冬特別高興景容跟卓楠能和好如初。 錢嬤嬤也很高興他們夫妻二人經(jīng)過這次冷戰(zhàn)感情更甚從前,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們形影不離總覺得心里有點不踏實!好幾次她似乎聽見景容的咳嗽聲。 趁卓楠再次晚起一人獨處,提醒的問道:“夫人,姑爺是不是病了?老奴見他這幾天氣色不是很好?!?/br> “他病了?”卓楠仿佛一臉什么也不知情的模樣反問錢嬤嬤。 錢嬤嬤皺眉似有猶豫道:“老奴偶爾聽見姑爺咳嗽了一兩聲?!?/br> 卓楠不以為意道:“哦,那肯定是你聽錯了。我認識他至今,就沒見過他生過病?!?/br> 錢嬤嬤:“……大概是老奴聽錯了?!蹦挠腥瞬簧〉模?/br> 卓楠看了她一眼吩咐道:“我餓了,你去廚房看看銀耳羹燉好了沒有?!?/br> “是。”錢嬤嬤轉(zhuǎn)身退下去了廚房。 一踏進廚房看見孟婆坐在小凳子上正守著一個放在火爐子上燒的紫砂煲,估摸著就是卓楠口中需要的銀耳羹。 廚房里還有其他下人在忙活,切菜的切菜,洗菜的洗菜,卻沒人掌勺……。 錢嬤嬤一進來立刻引來所有人的注意。 孟婆坐在小板凳上抬頭也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問先回答道:“還有一會銀耳粥才燉好?!?/br> 錢嬤嬤愣了一下,臉上掛著笑容走近道:“老jiejie,我?guī)湍闶刂y耳羹,你去炒菜吧?!闭麄€廚房只要孟婆在的時候沒人敢掌勺!她的廚藝令所有做過菜的人自慚形穢! 仔細打量著孟婆,長的白白胖胖很是白凈,一雙手也白的出奇!一點也看不出來身懷絕技之人!普通的就像隔壁的王大嬸! 孟婆盯著爐火拒絕道:“不用。” 錢嬤嬤被她直接拒絕,神色有些僵硬。 孟婆突然抬頭看著她道:“夫人用過的吃食只用經(jīng)我的手,出了廚房交由你掌管?!?/br> 錢嬤嬤一下子明白她話中的深意,怕有人在卓楠的吃食中動手腳,心中的惱意瞬間消散。心中感嘆這才是衷心為主的好奴仆,不像有些下人兩面三刀。 錢嬤嬤等了一會,銀耳羹好了。 看著孟婆居然往食盒中裝了兩碗銀耳羹,有些詫異的問道:“夫人向來只吃一碗,這另外一碗……是給老爺?shù)??”見孟婆真的點頭,心中的靜湖宛如被人投下一粒小石子,狐疑隨同水波紋越擴越大。 她從未見過景容用過任何點心跟湯品,從來只用一頓三餐跟喝茶。 這會怎么連銀耳羹都吃上了?! 錢嬤嬤帶著滿腹狐疑回到了錦墨居,踏進了屋內(nèi)并未見到卓楠,還沒等她出聲詢問一旁正在繡花的忍冬。 藍柒主動告知道:“夫人去了書房。” 錢嬤嬤點頭表示感謝,轉(zhuǎn)身提著食盒前往書房。 通過了守衛(wèi),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門內(nèi)響起卓楠的聲音。 錢嬤嬤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一眼看見景容坐在書桌后邊好像在處理公文。 卓楠身上蓋著被子靠坐在床頭正在看書。 提著食盒放到卓楠床頭邊上的桌子上,拿出兩碗銀耳羹隨即提著空的食盒走了出去,帶上了書房的門。 卓楠立刻放下手中的書,拿起銀耳羹吃了起來。 孟婆燉了很久,銀耳羹都化了,濃稠的粘嘴。 她一邊吃一邊看了景容幾眼,不明白這么好吃的東西他卻連嘗一口都不愿意。 一碗下肚她已經(jīng)飽了,可是想起景容告訴她的計謀,又拿起另一碗吃了起來。 景容放下手中的公文走了過來,坐在床榻之上蹙眉道:“沒必要委屈自己?!币运奈缚谝煌刖惋柫耍俸贸缘臇|西吃多了只會心生厭惡。 ☆、第1117章 心可真大 卓楠想了想真真假假才能欺騙所有人,于是放下只吃了一小半的銀耳羹。 景容掏出帕子擦掉碗沿上的紅色的唇印,對著緊閉的書房門喊了一句:“進來收拾?!?/br> 錢嬤嬤提著空的食盒又走了進來。 收拾的時候見到桌面上其中一碗吃的很干凈,另一碗?yún)s剩下一大半。 難道姑爺真的吃了?! 壓下心底的震驚收拾完畢躬身退下。 卓楠看著錢嬤嬤離開之后帶上書房的門,拍了拍身旁的床榻道:“趕緊上來吧!” 景容沒有脫衣直接上榻之后閉上眼睛盤腿練功。 卓楠躺下看了他一會,困意襲來睡著了。 景容突然睜開眼睛伸手幫她蓋好被子,閉起眼睛繼續(xù)練功。 五天后,司徒府埋葬了一具空棺材,在司徒衛(wèi)國的空墳旁邊又建立了一座空墳。 世人根本不知道這只是兩座空墳,敬佩司徒衛(wèi)國為人的老百姓還經(jīng)常上墳燒香、燒紙錢。 司徒妍妁處理完假葬禮,收到司徒衛(wèi)國傳遞來平安的消息,連日來陰沉的臉色終于露出一絲笑容。 隨即進宮進了御書房當(dāng)著景容的面,向太子呈上虎符。 太子最終沒有立即收回虎符,怕被老百姓罵他卸磨殺驢。 看著司徒妍妁面露厲色警告道:“只要你永遠效忠本太子,不像你哥哥似的意圖謀反,只要本太子活著一天,保你們司徒府上下共享榮華富貴。否則……死掉的人本太子也有辦法讓他再死一次!”言外之意不老實,他不在乎滅她滿門!反正司徒府也沒幾個活人了! 司徒妍妁彎腰低頭不語。 太子見她還算老實又是個姑娘家,揮手示意她退下。 景容目送著司徒妍妁離開,收回視線,眸色清冷的看向太子道:“明日在下要外出?!?/br> 太子微微皺眉看著景容?!澳阌忠葶澹俊?/br> 景容神色清冷的與之對視道:“不是休沐,我這一去需要一個月之久?!?/br> 太子:?。。?! 對著景容露出不悅的神色質(zhì)問道:“父皇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御醫(yī)用藥拖延也無用了,隨時會賓天。你這一走置我于何地?” 景容神色未變道:“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br> 太子震怒的猛地拍了一下龍案?!澳憔瓦@么自信?!萬一中途生變你又不在京城,敗了可就是人頭落地的下場!”突然想起了什么,語氣稍緩的問道:“難道你連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