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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過去! 景容卻連頭也沒回一下,兀自遠去。 躲在附近的下人們,直到看到景容的身影走遠早已經(jīng)沒影了,又等了一會確定他不會往返,這才飛奔向到趟在地上吐血昏迷的景琰身邊,七手八腳的把他抬了起來,而有的奴才已經(jīng)飛快的跑出府去請大夫。 景琰直接被下人抬到了他自己居住的墨韻居。 景老爺跟秋氏聞訊趕了過來,包括景茹梅跟景茹蘭這一對一胖一瘦兩姐妹。 秋氏一進屋,直奔內(nèi)間的床榻邊上。瞧見景琰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的躺著,心急擔(dān)憂的趕忙叫了兩聲:“琰兒?琰兒!“ 見景琰不醒,嘴角邊還有未干枯的血跡,看著屋內(nèi)跪著的小廝發(fā)飆。 “二公子怎么會受傷昏迷不醒!到底怎么回事?!” 下人們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秋氏聽完大受打擊,兩眼默默流淚的跌坐在床邊上,吶吶自語道:“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冤孽啊,冤孽??!”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這輩子生了景容這么個逆子啊! 秋氏口中的逆子景容,心情未受到任何影響,愉快的踏進了新房。 景容一踏進屋內(nèi),奴婢們識相的紛紛退下。 景容腳步未停的走進內(nèi)間,看見沐浴完畢的卓楠正坐在梳妝臺前,青殤正在幫她擦拭一頭濕噠噠的青絲。 “退下?!?/br> 景容一聲令下,青殤一秒鐘也不敢猶豫,把手中的干布塞給卓楠,轉(zhuǎn)身退下順帶關(guān)緊了房門。 景容上前撩起卓楠一頭濕噠噠的青絲,運功烘干。 卓楠借著大紅燭火的光芒,從寶鏡中看著自己的頭頂冒起了一陣白煙,濕噠噠的頭發(fā)半刻鐘不到變的干爽無比。 景容摸著變干的青絲并沒有立刻松手,而是遞到鼻尖輕嗅了一下,這才任由青絲從他的指縫間滑下溜走。 卓楠從寶鏡中看到他的動作,心中劃過一絲暖流,轉(zhuǎn)過身勾住他的脖子突然問道:“為什么高堂之上會是我的父母?” 景容低頭盯著她的紅唇,聲音低沉道:“很不湊巧我的父母全病了,總不能沒有高堂,只好勞累你的父母代勞了?!?/br> 卓楠;生病了?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像今天這般大的日子,秋氏怕是病了也會爬起來讓自己跪拜她! 卓楠明顯不信的挑眉看著景容,嘴上卻說著反話。“那真是可惜。”踮起腳尖,瞄準(zhǔn)了他的唇主動吻了上去。 心愛之人的熱情,令景容心悅的熱烈回應(yīng)并霸道的拿回主動權(quán)。抱著卓楠腳下一個旋轉(zhuǎn),兩個人倒在了床榻之上。 第510章 大婚九 景容再上的姿勢壓著她,兩個人的唇舌一直未曾分開過。 兩個人體溫隨著彼此的糾纏,身體相互間的摩擦迅速的飆升。 景容的左手依舊禁錮在卓楠的腰上被她壓在身下,卻不停的上下?lián)崦?/br> 右手迫不及待的來到身前想要解開她的衣襟。 卓楠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景容的右手,左手推拒的把他往外推,身體也開始抗拒的掙扎。 景容頓時有些懵,任由卓楠把他推開。兩眼幽深不見底的盯著她,緊抿著薄唇一言不發(fā)。 卓楠無視景容毛骨悚然的眼神,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被扯開的衣襟跟頭發(fā),這才對視上景容的雙眸,淡淡的道:“對不起,我已經(jīng)是別人的女人了,你休了我吧?!?/br> 景容瞳孔一縮,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警告道:“丫頭,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她明明早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如今卻在這里說什么胡話! 卓楠從枕頭下拿出休書遞了過去?!靶輹乙呀?jīng)寫好了,你只要在上邊寫上你的名諱就可以了。” 休書?!景容盯著卓楠遞過來的休書,滿含殺氣的眼神如實質(zhì)般劈手奪過休書。一目十行的看完,眸中殺氣肆意的隨手往空中一扔,完好的休書瞬間被雄厚的內(nèi)力撕裂成無數(shù)的碎片。 卓楠看著落了一地的碎紙屑,抬頭望著景容?!盀榱四愫?,你最好休了我?!?/br> 景容聞言突然樂了,嘴角勾起邪氣肆意的微笑。“能否告訴本尊,什么叫做你早已經(jīng)是別人的女人?這個別人是誰?” “血煞門的尊主?!弊块f完,滿眼鄙視的看著景容?!澳闳舨幌胨?,趕緊再去寫一封休書?!?/br> 景容:“……”他終于明白她為何大婚之夜玩什么休書的游戲,原來如此!這丫頭心眼真小,竟然這么記仇。 走上前伸手想要摸她的頭,卻被卓楠一掌揮開。 景容無奈的露出寵溺的眼神柔聲道:“你明知道尊主就是景容,景容就是尊主。當(dāng)初是我不該故意互換身份一直戲耍與你,為夫鄭重給夫人道歉?!?/br> 景容說完,真的給卓楠鞠了一躬。抬頭直起腰站如松,眼神危險的盯著她?!靶輹?,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凌厲的話鋒一轉(zhuǎn)變的溫柔無比。 “今夜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前塵往事一筆勾銷?!?/br> 卓楠兩眼一瞪道:“沒那么便宜!你想洞房花燭夜也行,從這一刻開始,你每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脫一件衣裳。你若不回答,今夜我就穿著這一身衣裳就寢,你不許碰我!” 景容聞言眉頭一蹙,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坐在床榻之上的卓楠,除了一頭青絲披散在身上之外,明明沐浴更衣完畢,只要穿著里衣里褲外罩一件薄紗就寢就行,此刻卻穿戴的整整齊齊。 這明顯是有預(yù)謀,不想玩都不行! 只得妥協(xié)道:“那你問吧。”眸中浮現(xiàn)無奈的寵溺淡笑。 卓楠迫不及待的一臉肯定道:“你是重生的!” 景容:“……”一上來就問這么勁爆的問題,況且她竟然如此肯定。 卓楠緊張無比的盯著景容,眼也不敢眨一下。 景容見她如此慎重也不想再有所欺瞞,更何況本來就答應(yīng)她,新婚之夜坦白一切,于是點頭。 卓楠見他坦誠相待反倒不緊張了,隨手脫掉一只鞋子往地上一扔。 景容盯著被卓楠扔掉的繡花鞋,回頭瞥了一眼她露出的紅襪子,頗為無奈的問道:“你穿的這么嚴實,連鞋襪都得算上。如此算來,夫人豈不是要把為夫的秘密都挖空了,也不一定能脫光你的衣裳?!?/br> 目光略帶深意的道:“夫人有備而來,對為夫可不公平?!币詾樗龝撘律?,誰知她連鞋襪都算上! 卓楠下巴一抬道:“就對你不公平!那你到底玩不玩?不玩我可就歇下了?!?/br> 景容看著卓楠穿戴整齊的架勢就要就寢,略感頭疼的扶額,無奈的道:“那你快問吧,別耽誤時辰?!?/br> 卓楠一臉jian計得逞的壞笑?!斑@可是你自愿的?!蓖蝗豁怀恋膯柕溃骸爱?dāng)初向宰相告密揭穿我的身份,一手把我推入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