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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他見面的請求了么?”他的同伴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阿樞,算了吧。司令他早有愛人了,現(xiàn)在就住在他的家里,聽說長得可漂亮了。別想東想西的了,還是靜下心來好好地做實驗吧。若是抑制藥真的做出來了,你就是大功臣一位哪!說不定那時候司令他還會主動約見你表示感謝呢?”清秀男子低下了頭,喃喃說道:“可是……我喜歡了他那么久,我只是想見他一面而已啊……這都不肯么?”“好了,一個男人而已,至于么!振作起來。況且,司令那么忙,說不定是暫時沒時間見你呢?哎呀!不跟你說了,我的實驗數(shù)據(jù)快出來了,我要去看一下!”匆忙離開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清秀男子兀然握緊了拳頭,眼底閃過了一絲陰霾和決然。清秀男子所不知道的是,在雷伊頓那邊碰了壁的人不僅有自己,還有同伴嘴里所謂的“司令的愛人”,也就是頂了安諾拉前世容貌的比里。那一天,比里從卡曼帝國的行宮里失魂落魄地跑了出來,咬咬牙,走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扯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狽一點,然后給雷伊頓的聯(lián)絡(luò)器發(fā)了個視頻通話請求——“喂?阿頓哥哥么?”聯(lián)絡(luò)器剛接通,比里就氣息不穩(wěn)地喚了起來,還帶上了一絲哽咽。“嗯,是我。有什么事么?”雷伊頓聲音冷淡地問道。他剛剛和安諾拉吵了一架,心情極差,自然也沒心思去關(guān)注比里特意表現(xiàn)出來的“異樣”,甚至對比里的態(tài)度還比平時冷上了三分。聽到雷伊頓冷冰冰的回話,比里抖了兩抖。他本來想挑起雷伊頓和狼王之間的矛盾,順便激發(fā)雷伊頓對他的保護欲的。沒想到,雷伊頓根本不賣他的帳!即使他特地讓雷伊頓看到狼王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雷伊頓也依然無動于衷。比里很不甘心,他決定更加直接一點。“阿頓哥哥,我……我被人欺侮了……嗚嗚……”雷伊頓皺了皺眉,他這才發(fā)現(xiàn)“小諾”不太對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比里一瞧,覺得有戲,便繼續(xù)說道:“今天,狼王的侍從打了電話給我,讓我過去狼王的行宮一趟,說有事和我商量,我沒想太多就過去了……沒想到……沒想到……嗚嗚……”雷伊頓疲憊地揉了揉額頭,再抬起頭時,眼里迸發(fā)出了嚴厲的光芒:“我早就警告過你,離狼王遠一點,你自己不聽勸我又有什么辦法?小諾,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父母,我沒有權(quán)利去控制你的一舉一動。你已經(jīng)27歲了,連這一點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嗎?狼王說什么就信什么?!嗯?!你現(xiàn)在還在不在狼王行宮里?”“不……不在了……”比里顫著聲音回道,他完全沒預(yù)料到雷伊頓會反過來斥責(zé)自己。“那就回去吧。如果你不想回到狼王身邊的話,你就乖乖地呆在家里,他的手伸不到那么長,不會去我家那邊打擾你的?!?/br>“那……那這次……”“就當被狗咬了吧,這也算是吸取一個教訓(xùn)。我掛了?!崩滓令D說完,毫不猶豫地掐斷了通訊。雷伊頓看過比里在他家的監(jiān)控記錄,自然清楚比里這一段話有多少的水分。在他看來,“小諾”極有可能是自作自受,而現(xiàn)在的他也沒有心思去向狼王討要說法。被雷伊頓掐掉通訊的比里心中充滿了怨念和委屈,他一點都想不明白,為什么雷伊頓對他的態(tài)度會越來越冷漠,甚至比不上他剛剛來到雷伊頓身邊的時候!還有狼王,他不是很寵愛安諾拉王妃么?那種帶著嘲諷的眼神叫做“寵愛”?比里捏緊了手里的聯(lián)絡(luò)器,產(chǎn)生了一絲惶然和迷?!?/br>他終于開始意識到,也許,他即便頂著一張尤物的臉,他也得不到雷伊頓和狼王的歡心。就在這時,比里手里的聯(lián)絡(luò)器響了起來,有人發(fā)出了通訊請求。比里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屏幕上標示著“瑞奇王子”這幾個字。比里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算了!你們不珍惜我,自然會有別人喜歡我!只希望以后你們不要后悔,呵……比里如何抓住瑞奇王子這一根“最后的稻草”且不提,安諾拉這邊卻是遇到了一個小麻煩——他被人跟蹤了,而且,跟蹤的人行跡很隱秘,如果不是他在修煉了精神力功法之后,五感的靈敏度有了很大的提高,恐怕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有人跟蹤他。安諾拉想了想,覺得除了修煉功法和玉佩空間之外,他身上也沒什么東西值得別人去窺探的,所以,他不可避免地考慮到了是不是雷伊頓的“杰作”——明著不行就暗著來。雖然安諾拉很清楚雷伊頓并不是那種鬼鬼祟祟的人,然而,誰知道雷伊頓肩上的責(zé)任會不會讓他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呢?想到這一點,安諾拉的胸口就沸騰起了一陣陣煩躁和怒意:雷伊頓,你非要把我們的友誼都磨得一絲不剩么?!不過,在接到狼王侍從送過來的邀請函后,安諾拉隱隱意識到自己是錯怪雷伊頓了。“請我到你們狼王的行宮里共聚晚餐?呵,這是什么鬼?我和你們狼王很熟么?”安諾拉捏著手里的邀請函,毫不客氣地對前來送信的侍從嗤笑道——由于安諾拉的身份特殊,是蜂族帝國的六王子,所以,狼王對待他自然不能像對待比里那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而是要客客氣氣地送上紙制的邀請函,以示重視。然而,很顯然安諾拉沒打算給他這個面子前去應(yīng)約。侍從給安諾拉鞠了一躬,對安諾拉說道:“我們的王上次在宴會上對六王子您一見如故,希望能夠和您交個朋友?!?/br>安諾拉挑挑眉:“如果我不去呢?我對你們王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br>侍從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我們的王曾交代我一定要成功把您邀請過去,否則,就要治我的罪。希望六王子能夠體諒一下我們這些身為下屬的難處?!?/br>“體諒你們?那誰來體諒我?告訴你們的王,我看到他的樣子就沒有食欲,如果跟他共進晚餐的話,很可能會消化不良。也請他體諒一下我這種身體強壯度等級太低的人,為了我的身體健康著想,以后別來煩我。”安諾拉冷冷地回道。侍從微微一愣,知道今天這個任務(wù)是無法完成的了,只好再次微鞠一躬,回行宮復(fù)命了。在狼王的侍從走后,安諾拉狠狠地關(guān)上了宿舍的門,眼神冰冷無比。聽到侍從的復(fù)命后,狼王擺了擺手,讓他下去了。侍從發(fā)現(xiàn)狼王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氣——他沒有欺騙安諾拉,狼王的確是下了死命令要他把安諾拉帶過來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狼王并不打算追究他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