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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笑的開花,臉上他是一點都不敢表現(xiàn)出來,震驚的看著他:“霏叔叔,你說什么?夫君進的那批貨都是以前進貨的地方進的,合作了幾年了從來都沒有問題???怎么現(xiàn)在出問題?”隱秘意思就是你季霏私吞了那批貨然后拿殘次品賊喊捉賊。季霏又不是真笨,他怎么會聽不出樂墨月的意思,受不了的直接摔壺怒斥的看著樂墨月:“月兒,你的意思還是我的錯了?是我拿了殘次品冤枉了冉兒?我季霏雖然吃喝玩樂,可是坑蒙拐騙的事情我什么時候做過?你要是這么說那我不得不找人來評評理了。”呵呵,找人評理?樂墨月冷笑,這時候冷彥書也停下了算盤走過來問:“夫人?怎么了?霏少爺過來是?”心里什么都明白的人,好像這時候才看見季霏進來似得這么問。賀彥看著這場鬧劇,心中只有一個想法。為什么現(xiàn)在沒有金馬獎什么的,影帝肯定非這兩人莫屬,特別是樂墨月,他敢打賭。樂墨月是隨機應變,季麟冉?jīng)]有告訴他這批布的由來。“彥書你來的正好,霏叔叔說夫君進的那批布有問題,布褪色易裂。你來給叔叔解釋一下,我聽夫君說過我們這的布都是荷匯布坊出品,京城誰不知道。荷匯布坊在江南那是出了名的,怎么可能會有殘次品出來。還是來的我們京城,除非荷匯的老板不想做生意了?!?/br>樂墨月雖然是對著冷彥書說的,可是眼睛卻一直看著季霏。他這話本來也就是給他聽,就算他不明白夫君這里為什么會有這么一批貨,照樣也能讓季霏吃不完兜著走。看著季霏越來越白的臉,他心情特別舒暢。今天就是換做是誰他都不會這樣,偏偏這人就是季霏,那個惡貫滿盈的季霏。冷彥書接過他的話:“是??!霏少爺。我們這的布都是江南荷匯那里出品,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那天我們交接的時候我可是讓人跟著您一起去的,您可是看過后才簽了契約的,您不會忘記了吧?再說如果布有問題的話麟冉不會交給您的。那不是害了您嗎?荷匯也不敢拿殘次品來糊弄麟冉的?!?/br>兩人一板一眼的蓋棺定論,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季霏換了貨賊喊捉賊。氣的季霏吹胡子瞪眼,可是布要真是荷匯出品應該不可能出現(xiàn)殘次品?這時季霏突然醒悟過來似得,不再繼續(xù)剛才那個話題直接冷哼:“哼,我懶得跟你們說,冉兒呢?冉兒什么時候過來,我直接找他說去。我就說嘛,冉兒怎么找的人,一個個的都不干實事,連個布哪里來的都搞不清楚。明明就是殘次品既然都不知道,我要讓冉兒辭退你們。還有月兒你,你一個雙兒不在家好好的想著怎么給冉兒傳宗接代跑來這里拋頭露面是怎么回事?樂府的家教就是讓你天天都在男人堆里打轉(zhuǎn)嗎?”這是什么?樂墨月和冷彥書都瞪圓了眼。倒打一耙?看來這個季霏還有點腦子嗎?可是被這么罵樂墨月還真的是心里不舒服,他是在男人堆里打轉(zhuǎn)怎么了?他自己夫君都不說話他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教訓他?他又沒做什么對不起人的事。“霏叔叔,樂府的家教嚴謹這是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的事情,您非得現(xiàn)在質(zhì)疑我們樂府的家教是怎么了嗎?我來這里是夫君同意了的,霏叔叔。月兒倒是想問問您了,您覺得您的家教是多好?您有看過您現(xiàn)在自己的樣子嗎?老爺子要是還在世的話估計是不會想看見您的吧?”樂墨月不高興的冷嘲熱諷,這個人竟然說的出家教二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這下就連一直沒有開口的賀彥都忍不住坐直了腰,美人發(fā)怒什么的真的也是一樣的美?。]想到他今天長見識了,認識了樂墨月雖然不長,不過看他的模樣不像是隨隨便便就發(fā)火的人,看來他很厭惡這個親戚啊。季霏可沒有賀彥看好戲的心情,他一個長輩被小輩這樣子說什么面子都丟光了,還是在兩個外人眼里:“樂墨月,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你爹娘就是這樣教你的?你。。你真是。。?!?/br>季霏怒紅了臉,話都說不全了。樂墨月懶得理他,既然沒什么好說了的那就等季麟冉回來了好了。他一刻也不想跟這種人呆在一起,站起身往季麟冉特定的廂房走去。☆、路雪齊在樂墨月的身后,屏兒百思不得其解,季霏拿到的到底是什么布?褪色到還沒什么,可是易碎?那叫人怎么用?。骸爸髯?,霏少爺說的是什么???什么布那么容易褪色還不經(jīng)用?不會是騙人的吧?屏兒從來沒見過這么不經(jīng)用的布呢?!彬_人的吧?聽見屏兒的問話,樂墨月笑了笑。他也不是很清楚,或者是實驗品?可是實驗品怎么會有那么多?不管是如何他都懶得在想,只要知道季霏有麻煩了就行,剛才季霏說的話他可是很介意。難怪季霏這么多年只能吃喝玩樂。一個庶出也能這么囂張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量。這頭季麟冉下衙以后就往狀元樓來,他知道樂墨月現(xiàn)在肯定在狀元樓。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三皇子、宇文奇、林昇、路雪齊,諸葛蘊都來了。當然他們肯定不會傻到一起來,季麟冉和三皇子是一路之外其他人都是各自前來。進的也是不同的包廂,不過狀元樓里面有暗道。當年季麟冉特地找了著名的祝工設計,祝工交完設計圖就失去蹤影了,要不然現(xiàn)在季麟冉還想讓他設計一個暖閣,樂墨月有點畏寒。季麟冉一到狀元樓看見的不是自己的愛妻,而是季霏。冷彥書和賀彥面對這個人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耳朵也被舍毒了同樣長的時間,樂墨月倒好拍拍屁股走人,冷彥書走不了,賀彥是懶得走。他完全就沒當有這個人存在一直在那畫圖。一看見季麟冉出現(xiàn),季霏就猛地站起來直接發(fā)問:“冉兒,你總算來了。我問你,你記得你上次交給我的那批布是哪里進的貨嗎?趕緊找人家去,那批有問題。褪色不說還容易撕裂?!?/br>季麟冉冷冷的聽他說完,有點詫異,他沒想到這人還知道先發(fā)制人了??蠢鋸吞投湟慌筛麩o關的樣子他好心情的笑了。先跟季霏行了個禮,微笑的臉上沒有一點溫度,除了他三叔對于其他叔叔他都是一個態(tài)度,長輩畢竟是長輩,就算他不喜歡他也不會去干涉。因為本就與他無關。提到他身上了他才會管一下,當然也要分人。季霏這種人他是沒有往死里踩就算不錯了,他不喜歡季霏那樣風流成性更不喜歡季霏的做派。“霏叔叔,您怎么來了?怎么不提前派人跟我說一聲?等很久了吧?彥書?怎么回事?怎么沒人跟我說一聲?我叔叔來很久了?”冷彥書頭都沒抬,手上的算盤還在噼啪的響,對于季麟冉的問話他都沒力氣抬頭回答了,簡直是太難受了。季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