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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的一絲神性,即便是滴酒不沾的五虎退,尋常的凡酒也幾乎是拿他們沒轍的。所以他們才會在小酒鬼被一瓶模樣不顯的白酒放倒之后反應(yīng)劇烈。這就好像是有一天不動行光只是喝白水就醉了一樣,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好奇心旺盛的小貓咪們終于克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爪子了。不要慫,就是喝!問題只有一個,作為小仙魚的淺倉麻澤怎么可能會在自己的寶貝藏庫里收藏一大箱的二鍋頭呢?說出去,他西海魚霸不要面子啊。要是那群胡鬧的小家伙們稍微仔細一點就能發(fā)現(xiàn),淺倉麻澤讓燭臺切搬進來的一箱酒,其實是連生產(chǎn)廠家都沒有的三無酒水。當然麻澤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拿酒精勾兌出的白酒去禍害他家小朋友們。只不過是一點點靈酒而已。前面也說了,麻澤他小時候是一尾相當愛漂亮的小丑魚,在被老家的老妖怪們揭露了殘酷的現(xiàn)實之后,盡管后來爸爸也安慰他家小仙魚,等他到了覺醒期之后就會像變魔法一樣,唰的一聲就變好看了。但是突然從自我認知良好的小仙魚變成了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的小丑魚的麻澤他心里落差大啊。相比較于遙遙無期的覺醒期,行動力MAX的小‘丑’魚絕不坐以待斃。他開始積極自救。聽說東海的珍珠磨成粉每天敷臉能讓自己變白,很好,他就帶著自己身后那群自知闖禍了老老實實跟在幼崽身后當背景板的海怪們忽刷刷的前往東海洗劫東海500年份的東珠。要求十分嚴格的麻澤還要求必須是五百年份的,并說了句放到今天也讓那些活了不知多少年歲的海中一霸每每想起都能從夢中驚醒的話。五百年份的東珠,要是多了一年或者少了一個月都不能算是五百年了。迫于大魔王威壓不得不跑到小太子身后當保鏢的海怪們:……他們當時是做了什么孽啊,為什么在老章魚把水鏡變出來的時候都在看熱鬧沒有阻止啊。這下子好了,火燒到自己身上了。嘴里抱怨著好麻煩好后悔,但深海里面的老妖怪們卻是真的疼他們家的小太子。并不僅僅只是迫于大魔王的威壓不得已的那種,因為麻澤的到來,給海底不知沉寂了幾萬年的黑暗世界帶來了獨屬于少年的那種歡快。所以,五百年的東珠就五百年的東珠吧。一個個只是稍微移動一下就能觸發(fā)海嘯級別的海怪們,為了表明自己的友好,蜷縮著身子,挨家挨戶的敲開了東海蚌類的大門,“嗷嗷嗷嗷嗷!”——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你家珠子今年幾百歲了?作者有話要說:麻澤的新日記:嘻嘻,我就說我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仙魚╭(╯^╰)╮好好的存稿箱,它說沒就沒了_(:з」∠)_。第15章三日月(3)這種拐賣未成年少女口吻的對話幾乎讓每一只小心翼翼打開堅硬的外殼之后,一張放大到近乎恐怖的大腦袋就趁機探了進來。嗷嗚嗷嗚了半天就像是地震一樣,蚌精姑娘連話都來不及說,就雙眼一翻,嚇暈了。嚇暈了~暈了~~了~~~而且……根本就聽不懂這些來自深海的大家伙們到底在說些什么??!“嗷嗷嗷嗷!”——我們只是想要珠子而已。蚌精小姐兩眼一翻:哦豁,這怕不是想吃蒜蓉扇貝了。不管過程如何,反正小怪物最后還是滿載而歸,大獲全勝的離開了。至于五百年份的東珠粉敷臉到底有沒有效?每天都在東珠粉里打滾的小怪物進去之前是灰撲撲的小丑魚,裹了一身東珠粉出來后是白到嚇人的……小丑魚。畢竟底子在那兒,就算再怎么美白,也依舊是渾身坑坑洼洼的小丑魚。然后一個海浪打過去,就將麻澤好不容易均勻的裹滿全身的東珠粉給沖了個七七八八了。這東一塊西一塊的東珠粉沾了水之后,就像是面粉糊糊一樣,更——丑了。但是有了經(jīng)驗教訓(xùn)之后的海怪們直接扔掉了自己所剩無幾的良心,夸,使勁兒夸,往天上夸去了。直接把前一天還在笑話的幼崽夸成了九天仙魚下凡塵。這種虛假的夸獎不管怎么樣,反正還是幼生期的淺倉麻澤十分受用。老章魚終于舒了口氣,用比船只還要粗上一圈的觸手狠狠的抹了一把光潔的額頭,這一關(guān)總算是過去了。當然是不可能的。大魔王的小崽子怎么可能會那么安安分分的呢?皮是真的皮,李時珍的皮。東珠有時盡,美白無時期。在最后一小盒五百年的東珠粉用完之后,興高采烈的跑去照鏡子準備面對全新的自我的麻澤,看到的就是東一坨白,西一坨粉的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改變。那一刻他就知道了,美白這件事任重而道遠,必須內(nèi)外兼修,雙管齊下。所以說……他需要傳說中能洗精伐髓的靈酒。這個要求簡直是……老章魚和隔壁的海怪互相擁抱取暖,仿佛看見了海底世界里冉冉升起的一顆小魔王星,瑟瑟發(fā)抖,好半響說出不話來。這個要求……簡直是太棒了!比起什么五百年份產(chǎn)自東海的珍珠,海底的老妖怪們更喜歡這種,不要慫就是干就能搞到的寶物。不就是靈酒嘛!他們有,多的是!因為幼年時期的一些小頑皮,直到今天,麻澤仍未數(shù)清自己到底還有多少靈酒庫存。就像你永遠不會知道海底的沉船中到底會有多少簡直連城的寶物一樣。而那箱所謂的二鍋頭,就是被兌水稀釋了的靈酒。真要直接端上去給本丸的刀子精們喝了,沒個十天半個月這些小家伙們是別想起來了。當然,這個計劃,從始至終都是由他家貼心的初始刀被被一手策劃的。所以說,他兩是共犯啊。抓緊一切時間向?qū)徤裾叽笕藚R報他探聽而來的消息,邁過了耿耿于懷的贗品的坎后,作為國廣的第一杰作,山姥切國廣在這一刻展露出了耀眼的鋒芒。“真是漂亮啊。”完全沒有在聽的淺倉麻澤就像是被寵妃勾去了魂兒的昏聵君王一樣,伸出手,附上了山姥切耳畔的碎發(fā)。軟乎乎的一團,和他想象的一樣呢。“您是在戲弄我嗎?我不過是區(qū)區(qū)一介……”好吧,在有些時候,就算已經(jīng)十分努力的客服了,山姥切還是不怎么習(xí)慣如此直白的夸贊。不得不說的是,被如此美麗的實力強大的審神者大人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