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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陣隕石,也不知道造成的破壞怎么樣,房子會不會也被……還有,別人會不會收留我們?。课覀冞@么多人,恐怕……”其他人都不說話了。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要是他們遇到他們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不會答應陌生人留下的請求的。“路被阻斷了,我們即使想走,恐怕也成問題?!?/br>李家的幾個女人在照顧莫名昏迷的兩兄弟。天氣熱得像個火爐,早上還好一點,現(xiàn)在卻熱得人恨不得泡在水里。她們怕兩兄弟情況變得更嚴重,只要一邊為他們打扇,一邊豎著耳朵聽著這邊的討論。聽到如此沉重的話題,幾個女人沉默了。對于未來,她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迷茫過。林煌終于有了反應,抱緊兒子:“我們不能繼續(xù)留了,要盡快到達西部的基地。不然,時間過得越久,危險性會越大?,F(xiàn)在是隕石,接下來,我們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不知名的災難。人禍還好說,要是天災……”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劇烈的變化,身為普通人類,李家的自保力可以完全忽略不計。他還沒有忘記,未來神諾那些完全大變樣的動植物,以及世界格局的分布。還有,他開始擔心起老爺子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了。“可是,阿箏和阿蕭還沒有醒過來啊?!?/br>“伯母,放心吧,他們會醒過來的,只要有足夠的毅力,他們就不會有事。”看林煌如此鎮(zhèn)定的模樣,眾人不自覺信服了,李家的幾個女人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她們實在是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F(xiàn)在這個時候有人強勢的站出來,他們自然有了主心骨。這時,林煌聽到腳步聲在靠近。他回過頭,就看見不遠處那一家中的男人猶豫著走了過來。“那個,我們可以跟你們一起結(jié)伴走么?”林煌沒有說話。李父看了看林煌,覺得把人晾著有些不好,勉強笑了笑開口問道:“你是?”“你好,敝姓趙,趙明,那邊都是我的家人和朋友?!被剡^身指了指不遠處圍成一個圈的地方,男人笑得有些拘謹。“你們想跟我們一起?”“是啊,現(xiàn)在這情況,就像這位小兄弟……不,是這位女士說的話一樣,不能再猶豫了。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在一起走的話好彼此照顧,我弟弟也昏迷了,我們耽擱不起?!?/br>被叫女士的林煌不爽了。伊斯塔摸了摸愛人的長發(fā),無聲的安撫著即將暴走的少年。“你說的很有道理,一起走也好。小加的媽,你覺得呢?”林煌咬牙切齒:“……我沒有意見!”不,其實他很有意見,只是看李家眾人臉上的表情,他們明顯是希望大家一起結(jié)伴走的。在現(xiàn)在這個時刻,他不好說什么,讓李家的人心生不滿。“那就這么決定了,我馬上回去跟他們說,大家收拾收拾,最好圍在一起,也好多交流交流?!?/br>趙明高興的笑了起來。得到滿意的答復,他轉(zhuǎn)過身跑回那邊翹首等待他消息的人群中。林煌看著那邊圍繞趙明咨詢的一家人,注意到另外兩家蠢蠢欲動,似乎也準備過來,他收回視線,把頭依靠在伊斯塔的胸口,輕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伊斯塔動了動身體,為了讓愛人睡得更舒服,他挺直的脊背慢慢放松下來。煌最近似乎很累,要擔心的事太多,加上現(xiàn)在正處于環(huán)境的突變中,空氣在悄然發(fā)生著某種人類感覺不到的改變,他們回到了黑暗大時代前的輪轉(zhuǎn)時期,煌恐怕是身體一時沒有適應過來,才會嗜睡疲倦。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愛人的脊背,男人有些心疼。伊斯塔作為西域軍權的掌控者,他內(nèi)在其實是個鐵石心腸的人,對于這些人類的生死他并不在意。這是歷史發(fā)展的必然。但現(xiàn)在,看煌為了他們擔心cao勞,弄得自己一身疲憊,他便有些不喜了。在周圍布下一道別人看不見的消音結(jié)界,男人低頭溫柔的注視著愛人慢慢陷入沉睡的臉,也不去關注外面那些人的動靜,只靜靜的守護著懷里一大一小兩張異常相似的臉,眼底有著淡淡的暖意。不知不覺,就到中午了。眾人搭起簡陋的鍋熬著自家?guī)е拿字蟪傻南≈啵瑴蕚涮铒柟竟局苯械亩亲?。卻不想,裊裊的炊煙引來了一個本該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人。第二十九章悟了“伯父?伯母?”一個呻吟略帶驚訝的響起。李箏的父母聽到聲音吃驚的回過頭,就看見曾經(jīng)跟著他們的兒子來過自己家的青年一身狼狽的出現(xiàn)在不遠處,似乎跟他們一樣經(jīng)歷過好幾天不眠不休的趕路,眼睛里透著血絲,身上的衣服也看得出好多天沒有換過了,全是褶皺,不少地方甚至被什么刮破了。“那是……小嚴那孩子??。?!”“伯父,伯母,真的是你們?你們怎么在這里,阿箏呢,阿箏也在嗎?”嚴格斐精神一震,避開道路上的坑洼,快步的跑過來,急切的問道。“阿箏,阿箏他……”李箏的母親畢竟是女人,此刻聽到熟人問到她生死不知的兒子,頓時撕心裂肺的哭起來。“伯母,阿箏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別哭,說清楚!”嚴格斐心里頓生一種不好的預感,心臟那一刻急促的緊縮,差點無法呼吸。還是李箏的父親看不過去,喝止了自己的妻子。“好了,老婆子,我們的兒子吉人自有天相,你哭什么?”“我這不是難過嘛,我只有兩個兒子,結(jié)果兩個兒子都出了這種事,還不許我發(fā)泄發(fā)泄啊。”抽泣了兩下,李箏的母親終于意識到周圍都是小輩,有些不好意思了。女人語焉不詳?shù)?,什么都沒有說清楚,嚴格斐這下卻是更緊張了。“伯母,阿箏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說清楚啊。他在哪里,帶我去看他。”“小嚴,謝謝你關心阿箏,他要是能夠醒來,知道你這么擔心他,肯定很高興?!迸四四ㄑ蹨I,站起來準備帶男人去后面看兒子。“我先帶你去看他?!?/br>嚴格斐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就準備跟著伯母去見阿箏。卻不想,他的視線余角突然瞥到旁邊。嚴格斐猛地頓住了,眼眸一陣緊縮。“是你?”伊斯塔抬頭淡淡的看了一眼視線投過來不再走的嚴格斐,面無表情。他沒有撤銷消音結(jié)界,因此即使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