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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br> 說完,她頓了頓,一臉誠懇地對他們說了一句謝謝。曾仲樑點了點頭,孫瑤佳陪著她去盛修藝那邊。 小男孩一進房門看到插滿管子躺在病床上的盛修藝時,大哭了起來,嘴里一直喊著盛叔叔盛叔叔,有壞人打你。 孫瑤佳立馬帶著小男孩出去門外,怕再待下去會激發(fā)他的恐懼。 “我先帶孩子回家養(yǎng)病,明天再來看你,好么?”周贏心摸著他的頭發(fā),問。 盛修藝搖了搖頭,嘴里無聲地說著不要來,醫(yī)院的空氣不好,會影響她的身體。 她沒有搭話,幫他蓋好被子,看了下吊瓶快吊完了,她按了鈴讓護士來換,臨走前她叮囑房門外的兩個保鏢:“務必盯緊盛先生,除了曾仲樑醫(yī)生,其他任何醫(yī)生都不能進這個房門一步,清楚了嗎?還有,任何來探視的人都不能進內(nèi),除非曾醫(yī)生在場。” 倆保鏢點著頭說:“是的?!边@倆保鏢就是往常一直保護他們的人,之前就是因為他們放假了,龍哥那邊的人才有機可乘,現(xiàn)在雖然是已經(jīng)被關押起來,但是以防萬一她還是要叮囑一句。 “阿樑過來了,我們也回去吧,孩子也是時候吃飯了?!睂O瑤佳拉著她的手,另一只手牽著小男孩。 周贏心看到自己的兒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沒了往日的精靈活潑,心里默默地在掉眼淚,她走過去把孩子抱了起來,跟著孫瑤佳去停車場。 “剛妮妮跟康云謄走之前說由于阿藝現(xiàn)在不方便出庭,所以押后到他能出庭再開庭,這次是阿倫的功勞,你一定要好好謝謝他?!睂O瑤佳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開著車,目視前方,跟坐在二排的人說。 周贏心點了點頭,問:“那麥艷芬呢?她有被捉起來嗎?” “她也被捉走了,起訴的原因是涉嫌兩宗教唆殺人案,其他的罪行也夠嗆的了。”遇到紅綠燈,她停下了車,看著后視鏡對周贏心說:“這次阿倫找上他的師傅來幫忙上訴,連著當初被收買的那些高官都給牽扯了出來,這次不但是幫了你們,他還立了功?!?/br> “現(xiàn)在我也不指望些什么了,能把他們繩之以法就好?!彼∧泻⒌念^發(fā),說:“我現(xiàn)在只想他們倆趕緊好起來?!?/br> 綠燈了,孫瑤佳緩緩地起步,等車子駛入車流穩(wěn)穩(wěn)地行駛著才對周贏心說:“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實在不行我們就去美國找曾仲樑的導師,他是醫(yī)學界的大牛,在精神科上面很有權威?!?/br> “去黑沙環(huán)吧,怕秀姨他們看到他這樣會嚇壞。”她看到差不多到分岔口了,提前跟開車的女人說了聲。 “你這樣瞞著,難道打算瞞一輩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她呸了一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既然你們都在G市了,一直不見面他們也會起疑心?!?/br> 周贏心何嘗不知道,可是孩子已經(jīng)大了,多少懂一點人性,更何況秀姨也是把他們帶大的,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肯定很難過,現(xiàn)在只能嘗試著帶他回家看能不能適應下來慢慢開導他,實在不行就得換個治療的方式了。 回到黑沙環(huán),她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被這次的事情搞得筋疲力盡,她也真該好好歇歇了,站在門口的倆保鏢看到他們回來,跟他們打了招呼:“夫人,您回來了,康云安先生、康云謄先生跟盛小姐都在里面等您?!?/br> 她點點頭,走進屋里。 “我?guī)抑蹲尤シ块g休息,你們聊?!笔⑼衲葑R相地走開。 “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個大概,阿藝的意思是想幫你爸媽翻案之余,把他們的所有罪狀都一起起訴,讓他們都槍斃。”康云安說著,做了個吹槍桿的動作。 周贏心突然覺得心里放松了些,她的爸媽終于能被平反了,她知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笑著說了聲“好?!?/br> ☆、48 這一連幾天,周贏心都在黑沙環(huán)家里跟G市醫(yī)院往返。盛瑞章回到盛世集團坐陣,一時間整幢大廈都在議論紛紛,男同事之間討論的聲音較少,但是女同事之間,雖然都被自己老總的顏值所折服,但還是會在背后窺探他的隱私。 “哎,你在總裁辦這么多天,沒看到盛總嗎?”同事A挑著眉毛,彈著指甲問。 總裁辦的秘書抱著暖水瓶,把下顎擱在上面,垂頭喪氣地回說沒看到,只知道每天都是老盛總來辦公室處理公務事宜,而且大家都沒有透露說盛總去哪兒了。 坐在秘書旁邊的妹子用手肘戳了戳她,說:“干嘛這么喪啊?老盛總很難伺候?” “是哇,以前一直跟盛總,他再怎么冷也沒老盛總那么可怕,老盛總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場我真的不敢靠近,而且臉總是板著?!?/br> 秘書抬起眼皮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同事B,問她:“你在公司做了快十年,你應該見過老盛總吧,他以前也是這副模樣的么?” 同事B咽了嘴里的菜,想了想,說:“我覺得還好吧,老一輩的人都是比較古板的。但是也沒你說的那么可怕,年會的時候他上臺講話還會開玩笑那種。” “那為啥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哎哎哎,你們說盛總突然年后不回來集團,老盛總過來上班,是不是出什么大事兒了?。俊?/br> “別胡說八道的,大好青年鉆石王老五的,有保鏢保護,哪能那么容易出事兒啊?!泵貢瘩g道,心里有了猜測,盛總沒來上班,就連家具研發(fā)部的那個女人也沒來上班,倆人必有關系,還是不簡單的關系。 散了散了,吃完飯一行人往電梯走去,按了自己所屬的樓層后就互相道別了。 周贏心喊了盛婉妮到黑沙環(huán)照顧自己的兒子,就提著燜燒壺跟保溫飯盒往醫(yī)院走去。 “過來了?”曾仲樑剛幫盛修藝檢查完身體,看到門外的女人站在那里等著,也不打擾。 她點了點頭,問他吃飯了沒,沒吃的話可以一起,她也煮了他的份兒。 “那我就不客氣了,還真有點餓?!彼f著,把病床搖了起來,讓床上的男人更方便就餐。 周贏心把飯菜都從保溫飯盒里拿了出來擺好,又倒了湯給他們倆,盛了飯放好就坐下來看著他們吃。 經(jīng)過了幾天的休養(yǎng),盛修藝的臉色也紅潤了些,沒有那么病態(tài)了。前幾天剛回來看到盛修藝的時候,周贏心腿發(fā)軟手顫抖的,怕他會掛掉,即使曾仲樑跟他說手術很成功,可她看到床上插滿管子的人在那里一動不動,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會兒盛修藝臉色蒼白,眼窩深陷,顴骨跟嘴角又青又腫的,手腳有好幾處用醫(yī)用紗布包扎著,上半身衣服都只能松松垮垮地套在上面,因為胸口處的傷口面積有點大,上了藥包扎著。 周贏心當時連抱都不敢用力抱,怕壓倒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