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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今晚要跟爺睡一晚嗎美女?” “女流氓說的就是你本人沒錯了。”周贏心把身子彎得更低,把下巴擱在浴缸邊緣,嫌棄地說。 對面那個人兒雙手作掬捧狀勺起粉紅的液體潑向周贏心,倆人潑水節(jié)一樣互潑得不亦樂乎。泡了大概半小時,倆人毛孔都打開了,技工就來請他們上岸去spa床那里等候做身體護理。 Spa店開了暖氣,溫度宜人,倆人□□地趴在床上,面對著面在聊天,“心心,你跟盛修藝啥時候請喝喜酒?。俊?,她也不避諱。 “我還沒跟他復(fù)合。”周贏心小聲嘀咕,心里想著他倆都有孩子了,復(fù)合是遲早的事情了,只不過現(xiàn)在緊急關(guān)頭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放慢這部分的進度了。 技工在一旁把精油倒在自己手上,幫倆人舒展著身體,按摩著她們的肩膀,技工做這一行可是見到過很多女人的身體的,但是眼前這兩位真讓她覺得很是羨慕,孫瑤佳就不用說了,常客,剛開始見到的時候她就感嘆怎么能有這么美的女人。 孫瑤佳小麥色的肌膚,身上臉上沒有一處瑕疵或是色素沉淀,暖棕色的大波浪卷發(fā),精致的五官雕刻在臉上,臉型雖然不是娃娃臉但讓人看著就覺得特別陽光舒服,身高又一米七幾,大長腿又直又均勻,腳趾甲上涂著烤瓷白的指甲油,特別有歐美女星的感覺。 而那位她帶來的新客人,皮膚極其的白,烏黑濃密的長發(fā)光澤亮麗,脖子又細又白,纖腰上是挺拔高聳的胸部,下是渾圓挺翹的臀部,腿筆直又修長。身高目測是168左右,指甲干干凈凈沒有涂抹任何指甲油,整個人散發(fā)著白天鵝的氣息,而且說話的聲音非常好聽,音色十分獨特。 一聽周贏心說她跟盛修藝還沒復(fù)合,□□著的孫瑤佳咻的一下就從床上起身看著她,“什么?還沒復(fù)合,他可不是這么說的呀?!?/br> 臉皮薄的她看到隔壁床那個女人的身子,用手遮了下眼睛說,“是真的還沒復(fù)合,沒騙你?!?/br> 唉,這個閨蜜性子就是這么直爽又潑辣,等外人都不在了就坦白吧,不然以后等她知道了肯定要生氣不理自己了。 “等做完spa我們再聊,什么我都坦白,好了沒?!?/br> 聽到這番保證,孫瑤佳才重新趴在床上,用眼神警告周贏心敢食言就等著有她好看的。 ☆、15 時間倒退到兩點鐘的時候,茶棧,兩個手挽著手的貌美女人前腳剛走,紋身男后腳就臉色凝重地走了進去。 貴賓房里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鼻子上架著一副墨鏡,左手拿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懷表,右手夾著雪茄,身邊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保鏢,紋身男恭恭敬敬地立在他面前跟他談著話。 “老大,上一次夫人就已經(jīng)吩咐過了,但是現(xiàn)在盛瑞章的兒子也插手了,事情可沒那么容易被壓下去,他的手腕我們也不是沒見識過?!奔y身男擔憂地說,怕老大生氣說他們辦事不力,說話都沒什么底氣。 老大嘴里冒著的煙霧戛然而止,轉(zhuǎn)頭看著眼前的紋身男,一腳踹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膝蓋上,“這都幾個月過去了,你現(xiàn)在才跟我說盛修藝也插手了?”,老大把雪茄冒著星火那一頭拿到紋身男眼前,距離他的眼睛不過一指,“你最好把所有瞞著我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訴我,不然著煙頭就在你眼珠子上刻個紋身?!?/br> 紋身男也不是個不識時務(wù)的人,一個女人再厲害再強勢,也比不上一個狠辣的男人,雖說麥艷芬也不是什么善茬,但是相比起自己的老大,真是小巫見大巫,得罪麥艷芬也總比得罪自己老大好,于是,紋身男就把上一次在茶棧跟麥艷芬聊天的大概內(nèi)容告訴了老大。 上一回麥艷芬讓他要是迫不得已就把周贏心給做掉,還說盛修藝已經(jīng)插手的事情能瞞著他老大多久就瞞多久,她想辦法給盛瑞章吹枕邊風讓他阻止盛修藝跟周贏心交往。 “你跟著我混了這么多年,腦子怎么就那么糊涂?她麥艷芬要是真那么有本事能說服盛瑞章聽她的話,當年我們的買賣早就賺得盆滿缽滿了?!崩洗笞叩酱斑叄硨χ葑永锏娜?,看向外面的景色,“再說,你看她嫁入盛家,除了每天在家陪盛瑞章,還能干什么?連進去盛世集團聽個高層會議都沒資格,要不然,她也不會找上我跟我合作了?!?/br> 紋身男被老大這么一點,醍醐灌頂,粗人到底還是只能干粗活,要腦子分析的東西果然他怎么都比不上自己老大,他也不敢反抗,就順從地聽著。 “你打個電話給麥艷芬,讓她來見個面?!?/br> 一小時后,戴著墨鏡的麥艷芬穿著黑色大衣,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地走進了茶棧的貴賓房。 “發(fā)哥,好久不見。”抹著大紅色口紅的女人看氣氛有點不對,厚著臉皮說,打算活躍下氣氛,可沒料到發(fā)哥這么不給面色,直接就扔下一句以后有事情敢瞞著我私自行動你就等著背五年前那件事的黑鍋。 女人渾身一震,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來挽回自己對發(fā)哥忠心耿耿的形象,只能看著發(fā)哥繞過她就大步往門口走。 待男人帶著兩個保鏢走后,她瞪著紋身男,呲牙咧嘴,“我跟你說過什么你忘了嗎?”說完,快步走上前去一巴掌甩到紋身男臉上,“現(xiàn)在眼看著事情要浮出水面了,你們都打算拋下我是吧?” 紋身男看了她幾眼,欲言又止,最后也繞過她走了出去,留她一人在房間發(fā)呆。麥艷芬怎么會不怕呢,自己最大的靠山給自己撂狠話,盛瑞章最近又對她十分排斥,每次跟盛修藝談事都把她支開,以前再怎么找她還能進去書房送個水果茶點,現(xiàn)在直接就被管家攔著不讓上去。 這么多年來,她跟發(fā)哥一起做的那些壞事,大多數(shù)都是她出面的,說是說得好聽,合作伙伴,但發(fā)哥更像是聰明的幕后cao控者,而她,現(xiàn)在看來只不過是一只棋子,一個傀儡。 她跌坐在地上,墨鏡下的眼睛漸漸發(fā)紅,她總有預(yù)感自己到最后會落得很慘的地步,不行,得趕緊想辦法撇清這些。 用手指擦了擦眼淚,扶正墨鏡,她站了起來,昂著頭一臉清高地就離開茶棧,再怎么樣,在外面面前也一定要有尊嚴。 走到商圈外面,她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修藝嗎?是阿姨,哎,先別掛,我打給你就是看看你今天有沒有空,阿姨想跟你喝個下午茶而已。” 那頭的盛修藝也略微有點吃驚,這個老女人還真不按常理出牌,喝下午茶?呵,看你耍什么花樣。 “時間地點?” 麥艷芬對他的回應(yīng)十分驚訝,這個平時連給自己一個眼神都覺得費時費力的人,現(xiàn)在居然肯跟她一起喝下午茶,可不能露出馬腳,先試探下口風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