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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米亞風(fēng)確實是周贏心的心頭好,各種刺繡,印花,流蘇元素,她穿起來宛如一只花仙子,她也不跟他客氣了,大大方方地挑了起來,還拿個一件紅楓葉印花的米白色棉麻燈籠袖短裙比在身上問盛修藝好不好看。 他看著她的臉,也不瞄一下衣服到底是什么樣就應(yīng)著說好看,周贏心知道問了也是白問,把衣服放入購物袋背在肩上就去另外一邊看。 “你不去買泳衣嗎?”他跟在她后面,臉不紅心不跳地問。 周贏心聽完后,用力踩了下他的腳,罵了句流氓,就走開了。 他也不生氣,大大咧咧走過去比堅尼區(qū)幫她挑,拿了好幾套走到周贏心面前揚了揚手上的衣物說,“進(jìn)去試給我看一下,嗯?”一旁的導(dǎo)購聽到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搞得周贏心尷尬癌都犯了。 “小姐,請到這邊的更衣室。”導(dǎo)購小姐做了個請的動作。 周贏心瞪著他把比堅尼放進(jìn)購物袋跟著導(dǎo)購小姐走去了更衣室,他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好,香芋紫色貝殼狀的比堅尼穿在身上格外合身,連碼數(shù)都沒有一點偏差,接著試了剩下那幾件,每一件都很好看。她看了下價格,選了件最便宜的放進(jìn)購物袋,其他還給了導(dǎo)購小姐。 看到她走出來,手里沒拿東西,就問她是不是不合適,她指了指購物袋里那一套,“其他都不合適嗎?尺寸沒錯的呀?!彼苫蟮貑査?。 她看了眼周圍的人,小聲說又不是每天都去水上玩,一套就夠了,還呵責(zé)他說話能不能小聲一點,別人都聽到了。 盛修藝伸手摸了下她的頭發(fā),嘆了口氣,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害羞了,拿過她的購物袋就去結(jié)賬,還讓導(dǎo)購把他剛才挑的比堅尼都拿過來,一起付掉。 車子駛出停車場的時候,她轉(zhuǎn)頭看向他說自己周末要跟孫瑤佳出去,等著看他的反應(yīng)。 可開著車的人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就沒了下文。周贏心終于要跟自己在G市從小玩到大的小伙伴見面了,當(dāng)年那件事情對她的影響正在慢慢減緩。 “這幾年G市發(fā)展得那么好,應(yīng)該新開了很多餐飲業(yè)吧?” “這個問題你問孫瑤佳比較好,反正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她家集團(tuán)旗下的,剩下的就是盛世集團(tuán)的了?!?/br> 嗯,也是。那么多發(fā)小,家境最一般的就是她家,其他的都是從祖上那一代就是達(dá)官貴人,在G市能呼風(fēng)喚雨的。 就像盛修藝他們家,他的爺爺就是G市當(dāng)年的高官,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早就遠(yuǎn)嫁海外,大兒子盛瑞章是棄政從商,二兒子盛瑞光是G市著名的政客。盛瑞章生育一兒一女,喪偶后娶了麥艷芬,比起他的第一任妻子,老爺子更喜歡麥艷芬,畢竟她人能說會道,又是央企出身,自家也是名門望族,老一輩最在意的就是門當(dāng)戶對。 “在想什么?到家了還在發(fā)呆,要我抱你上樓?”盛修藝趴在方向盤看著周贏心說。 她搖了搖頭,解開了安全帶想提著購物袋就下車,可旁邊趴著的那個人突然抱著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我買了那么多東西給你,你都不感謝一下我嗎?” “你別亂來啊?!?/br> 他起身捧著她的臉,“你是我的人,我亂來也是可以的?!彼岬臍庀姙⒃谒哪樕?,空間狹窄,曖昧逐秒升溫,她特意說:“你今晚沒喝酒吧?別酒駕,很危險?!?/br> “在飯桌上我就坐在你對面,你都沒看過我一眼么?”他氣急敗壞,“我一滴酒都沒喝,不信你可以試一下?!?/br> 她剛張開嘴要說些什么,就被盛修藝堵住了嘴巴,微張開的嘴更利于他靈活的舌頭進(jìn)行撩撥。她喝了紅酒,齒頰留香,笑臉酡紅,早在她把衣服比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就想把她就地□□。從剛開始的輕輕舔咬到后來的啃咬,她都一一承受著。他今晚對刻薄女同學(xué)的反諷讓她在寒冬感到絲絲溫暖,自她爸媽去世,自離開了他,她已經(jīng)很久沒被人放在手心上疼了。 想著想著,她也不自覺地回應(yīng)著他,伸手環(huán)上他精瘦的腰身,盛修藝感覺到腰上的重量時,也把她抱得更緊。待倆人都吻得呼吸不過來了,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寵溺地刮了下她秀氣的鼻子,“今天先放過你,你先上去吧,我等會再上來?!?/br> ??? “哦?!彼皖^拿購物袋,瞥到坐在旁邊的某人,褲襠處毫不掩飾地鼓了起來,周贏心立馬了然,拉開車門就下了車。 ☆、13 年關(guān)將近,太多事情要趕在過年前完成,再加上即使再年末再忙,沖著年末三薪和年終獎也要好好把事情處理好,加班加點是家常便飯。 周贏心還是要在盛世集團(tuán)坐陣到家具展會結(jié)束才回紅杉那邊上班,一直以來,她都不肯坐盛修藝的車回去黑沙環(huán),堅持自己坐公交或者地鐵回去,晚飯也是自己一個人搞定,這讓盛大老板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怎么能這么晾著自己呢,好歹G市很多名媛明星都恨不得貼在自己身上,反倒是她,看到自己總是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 只不過最近加班晚回家,她隱隱感覺背后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在監(jiān)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靈機一動,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是那幫人派了人監(jiān)視她。 想起來上一次在G市大碼頭被這樣折磨她就怕得臉色都有點兒發(fā)白,從小就有點怕黑,因為黑夜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過壓抑,經(jīng)過上一次被綁在椅子上蒙著眼睛像陀螺一樣在地上打轉(zhuǎn)兒,對黑暗更添了幾分恐懼,所幸黑沙環(huán)地處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基本到半夜才會黑燈瞎火,不然她也不敢一個人走夜路回家。 今晚的G市下著冷雨,從公司到回家這段路上,她在坐地鐵的時候就一直裝著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地在看著展會的布局設(shè)計,等下地鐵出站她立馬刷卡往最近的出站口捂著包包小跑起來,地鐵的A2出口出來走不到3分鐘就到黑沙環(huán),平時她都特意繞道B出口走個20分鐘鍛煉下再回家,但是今晚她有預(yù)感會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等跑到空間花園,她突然膽大地跑到墻邊往下看,果然,一個戴著白面具的男人也剛好往上面看,她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還是那個人,上一次在醫(yī)院打扮成醫(yī)生的模樣把她帶走的人從外形上看跟這個人十分相似。當(dāng)時她就納悶兒明明記得盛修藝說過曾仲樑是她的主治醫(yī)生,那天卻走進(jìn)來一個給人感覺一股殺氣的人。 她立馬扭頭往電梯跑去,按了樓層之后她一陣后怕,雙手交握靠坐在地上,太嚇人了,已經(jīng)找到她的住處了,是不是應(yīng)該跟他說一聲,讓他也要格外小心。 而正在等電梯下樓找周贏心的男人,拿著手機跟車鑰匙等候在公寓電梯門旁,一臉焦慮與擔(dān)憂,電話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