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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午夜的鐘聲響起,預(yù)示著弗瑞迪餐廳的第二夜就這樣來臨……有了第一夜的準(zhǔn)備,江以霖很快的進(jìn)入了狀態(tài),他打開了監(jiān)控設(shè)備,卻發(fā)現(xiàn)……在本應(yīng)該只存在著,那個等人高的玩具熊——弗瑞迪和殘狐的房間里面……多出了一個玩具。那是一個木偶材質(zhì)的玩具,他的鼻尖是正三角的紅色,頭頂上頂著一個像是倒扣了的瓜皮一般的帽子。最讓人覺得驚悚的……就是他的眼睛……——他有一雙,宛如真人一般的眼睛。就像是……把人的雙眸,放在了一個玻璃珠子里面。他左手拿著一個紅色的氣球,右手拿著一個指示牌,上面寫著“balloon”的字樣。而在江以霖剛剛打開屏幕的時候,他就用脆生生的聲音,說了一聲……“——hi~”“六個玩偶……為什么會多出來一個?”江以霖怔了怔,他本來的猜測是……那五個孩童,因為某些原因,靈魂被封在了玩偶里面,成為了怨靈般的存在。可是,氣球小子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他原先預(yù)料的事情……“叮叮?!?/br>仿佛是催命的符咒,電話聲又猛然響起!江以霖看到了那個和昨夜……一模一樣的熟悉號碼。江以霖皺了皺眉頭,接起電話。——nongnong的喘息聲。——夾雜著欲求不滿的渴求,透過電話的隔膜,似乎能看見那個金發(fā)男人動情的畫面。“文森特?!?/br>江以霖的聲線很溫柔,甚至帶著幾分笑意,眼里卻冷漠得可怕,“你是發(fā)情的公狗么?”“啊啊……哈,我的寶貝兒……”電話那頭的水澤聲更為激烈!沒幾秒,就傳來幾聲高亢的聲音……文森特低低地笑了,“一聽你的聲音我就xiele……”很顯然,他還對上午江以霖的嘲諷耿耿于懷,似乎特地打個電話,就是為了證明自己……——他,很強(qiáng)。江以霖仍然留意著監(jiān)控室里玩具們的動向,他隨意地用右手架起電話。他伸出左手,慢慢地在鑲有花紋的桌上敲擊著,嘴角的笑意溢出,話中卻帶著幾分嘲諷:“哦?這么快啊,看來……我們的小文森特的確挺差勁的呢……”他壓低了聲線,磁性的嗓音帶著致命的暗啞。文森特笑了,笑聲里,似乎帶著某一種詭異的寵溺。“你說差勁也行……我不否認(rèn),畢竟,似乎沒有任何人,能夠在你的面前把持住太久?!?/br>江以霖握著電話的手微微收緊。——那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危險感……又一次上涌。在他的心中……文森特的嫌疑很高,但也有一些其他的疑點和違和感。——正是這些東西……讓他還不能完全確認(rèn)文森特的身份。他剛想說什么,卻突然放緩了呼吸。他看見……那放置著氣球小子、玩具熊弗瑞迪和殘狐的閣樓里……那只金屬狐貍,突然爬到了屋檐上……它把尾巴纏繞在探頭上,凸出的一只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鏡頭的那一邊……第9章親吻喉結(jié)江以霖的手下意識地按下了按鈕,鏡頭晃動了一下。殘狐曼果用長長的尾巴緊緊纏繞著鏡頭的根部……隨著鏡頭動了動,它的腦袋也跟著晃了晃,那突出的一只眼珠子……就這樣在鏡頭前面,輕輕搖擺著……探照燈的燈光微微亮起。然而,又在轉(zhuǎn)瞬之間,殘狐的身影就這樣消失了。“無法想象的反應(yīng)速度,這家伙的攻擊性……實在是太危險了?!?/br>江以霖的腦海里才剛剛冒出這個想法,便被一聲凄厲的笑聲所驚到。不同于孩童的笑聲……那笑聲顯得極其魔魅,它由遠(yuǎn)至近,卻帶著一種極大的穿透力,從很遠(yuǎn)的地方……瞬間就移到了監(jiān)控室的正門。幾乎是瞬時的反應(yīng),江以霖拿起桌上的玩具熊頭套,戴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然而……那笑聲卻還是不斷的響動著,似乎預(yù)示著殘狐曼果并沒有離開。——為什么?——難道頭套對它……并不起作用?江以霖還在思索著。而殘狐的叫聲……變得越來越犀利,就像是預(yù)示著殘狐曼果的攻擊……馬上就要進(jìn)行!江以霖手里的電話還沒有掛斷,文森特在那一頭,清晰地聽到了這里的響動。金發(fā)男人隨意地靠在床沿,他看著那微微有些濡濕了的深色床單,低低地說道:“看樣子你遇到麻煩了……寶貝兒?!?/br>“沒時間和你多聊了,文森特?!?/br>江以霖想要把電話掛斷,好好思索一下曼果的習(xí)性,卻聽見那一頭的男人輕笑了一聲。耳畔是文森特帶著誘惑的聲音,在這神秘危險的黑夜之中……仿佛是勾人墮落的半妖。“寶貝兒,我有一個條件。”“只要你答應(yīng),我可以保證它們絕對不會傷害你……”——保證……絕對不傷害我?一個猜測猛然從腦海里跳出。“什么?”江以霖挑了挑眉,順著他的話問道。“把衣服脫下?!?/br>文森特微笑了起來,“在那里——自慰給我聽。”江以霖聽后,冷笑一聲。“的確……是有些熱了呢。”他慢條斯理地將那禁欲的制服外套褪去,露出雪白的襯衫。文森特聽到電話那頭衣服摩擦的聲響,越發(fā)興奮了起來,卻緊接著聽見兩聲清冷的嘲諷。——做、——夢!電話,被掛斷了!監(jiān)控室外,那凄厲的笑聲,越發(fā)的猙獰。江以霖甚至透過玩具熊頭套的縫隙,能夠看到殘狐曼果那如同被扯斷了的……像是銀須般的爪子,就這樣,從在黑暗的那一頭里冒了出來……——它們輕輕地,搭在了門框邊上。似乎下一秒……曼果就會把那缺掉了的半個腦袋,就這樣探出來……——很顯然,到了現(xiàn)在就能看出……玩具熊的頭套沒有任何作用。江以霖微微瞇起了眼睛,他當(dāng)機(jī)立斷地將頭套摘了下來。那發(fā)霉了的機(jī)油味兒,也并不有助于他思考。他現(xiàn)在似乎陷入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局面。江以霖微微舔了舔唇。——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種……隱秘的興奮感。對于他們這樣的人而言,有太多在常人眼里奇異的事情,是極為司空見慣的。而在這樣生與死的危機(jī)中……在不到千分一秒的時間里面,他的大腦就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