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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地跳了出來。【江先生,友情提示一下,在劇情破解度不夠的情況下,去找玩具熊們,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br>【我奉勸您一下,可最好不要這么做……】“我并沒有打算去看那些玩偶們。”江以霖聽到系統(tǒng)的話后,淡淡道,“我自有其他的思路?!?/br>他快步走出了監(jiān)控室,其余房間的門都緊閉著,一切都帶著一種安逸的祥和,而在弗瑞迪餐廳的門口,文森特早早地就候在了那里,笑容輕佻,對著江以霖?fù)]了揮手。“恭喜你啊,江。”“你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撐過了第一晚的夜班保安。”江以霖停在那里,不說話,只是抱著臂,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江,昨晚呆在那里……很刺激吧?”文森特嘆息了一聲,斜靠在墻上,那低沉沙啞宛如大提琴般的聲音,似有幾分責(zé)怪的意味。“要知道,我一夜都沒睡好呢?!?/br>“——昨晚電話里聽到你的聲音……可是硬得我,一夜都睡不著啊?!?/br>第7章音樂吉他“硬得睡不著?”日光正好。許是因為剛剛從那高強(qiáng)度集中的密閉環(huán)境里走出,即使是聽到這樣的言語,江以霖的內(nèi)心也沒有過于明顯的波動。他甚至懶懶地掀起唇,笑意被陽光折射出了幾分清淺的弧度。“硬了一晚啊……”江以霖彎了彎眉,“看樣子,我們的小文森特,挺不中用的啊?!?/br>聽到江以霖這話是在懷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文森特還愣了一下,一張過分英俊的臉龐,帶有幾分恍然的神色。他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所聽見的內(nèi)容,還是因為剛剛那個迷人的笑容所愣神……文森特絕對想不到,這個看上去冷淡自持的黑發(fā)青年,竟然會順著自己的話,反諷自己;——似乎調(diào)戲者與被調(diào)戲者的地位……一下子反了個位置!江以霖說完這句話后,臉色便冷了下來,徑直從金發(fā)男人的身邊穿過,快步走過了文森特。而文森特靠在墻邊,一動未動,似乎還在游神。過了許久,他摸了摸口袋,才輕笑出聲。————————————“必須先盡量……減少和文森特的接觸?!?/br>走出連著弗瑞迪餐廳的街角,江以霖輕聲說道。——這個人,太過危險了。——從他對玩具熊的攻擊路線與防護(hù)措施的了解來看,文森特的身份,充滿著迷霧。用最為陰暗的想法揣測的話……文森特隱藏的身份,和弗瑞迪餐廳靈異的暴亂……絕對脫不了干系!甚至……他也許就是主謀之一!【那么,您現(xiàn)在到底打算去做什么,打算去哪?】系統(tǒng)感知到江以霖直接走出了餐廳,語氣中,頗有些好奇的意味。“做什么?”江以霖瞇起了眼睛。他抬起了頭。在他的頭頂,日光緩緩,傾瀉下來的陽光,似乎將自己剛剛那浸yin在玩具熊頭套里,被沾染上的發(fā)霉味兒,都吹散了。江以霖閉上了眼睛,他似乎在享受著這份暖暖的、淡淡的舒適和怡人。他說……“——去探索,這個世界的本源?!?/br>————————————“真難得……現(xiàn)在還會有人找上來?!?/br>那是一個有些老態(tài)龍鐘的婦人,她的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眼鏡,看上去氣色不是很好,動作很緩慢,透著一種遲暮的乏力。她似乎想要將現(xiàn)磨好的咖啡倒在杯子里,手一抖,差點沒抓住杯沿。而就在這時,幾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扶住了婦人的手腕,又穩(wěn)穩(wěn)地將杯身托住,動作干凈利落。“您沒事吧?”黑發(fā)的青年看著眼前的婦人,眼神里,帶有幾分恰到好處的關(guān)切,既不會讓人覺得冒昧,又讓人心頭微微一暖。那一瞬間,老婦人幾乎是怔怔地伸出手,將指尖顫抖地放在了江以霖的臉頰上。“米勒……我的小米勒……”其實,那只是一剎那的眼花……畢竟東方人的長相和西方人,是有著明顯的不同的,只是這個青年的眼神,讓她不知怎么的,就把思緒輕易地徜徉在了時光的長河里……——那本來應(yīng)該是一段已經(jīng)被她封存了的……再也不愿回憶的往事。“小米勒,那個孩子生來就比較嘴饞……他說他想吃披薩……當(dāng)時我正好有些事……加上他一直都讓我很放心,我就給了他一些錢,讓他自己去買?!?/br>“弗瑞迪餐廳離家很近,我根本就沒有想過會出什么事情——如果早知道,他會被人抱走……我絕對不會、絕對不會讓我的孩子……離開我哪怕半步!”老婦人的手不斷顫抖著,她那有些突出的鼻頭,染上了些許激動的紅暈,嘴唇緊咬,泛起不正常的青紫。黑發(fā)的青年默然地傾聽著,仿佛是一個與老婦人關(guān)系及其親近的朋友。江以霖的手里,拿著一份報紙。在他剛剛經(jīng)過文森特身邊時,趁著對方發(fā)愣,從文森特褲子口袋中,將其順手而出。報紙上面的標(biāo)題,鮮紅到令人刺目。——【弗瑞迪餐廳的喪鐘】——【五年后的第一天……我們?nèi)匀粵]有得到那五個可愛的孩子的半點音訊……這似乎是一種極大的悲哀?!?/br>事實上,江以霖所拜訪的這位老婦人,正是在弗瑞迪餐廳里那五名失蹤了的孩童之一——米勒的母親。他抬起頭看著老婦人的眼睛。人們常說,孩子,是母親肚子里掉下的一塊rou。你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當(dāng)你把那個在你肚子里鬧騰了十個月的孩子,拉扯著長大……而當(dāng)他成長到最為可愛的時間段里,在他會倚靠在你的膝旁,軟軟地用那蜷曲的小棕毛蹭你的臉的時候……他就這樣,突然失蹤了……——那你的心里……會盛滿著怎樣的絕望。江以霖自身的記憶,是一片空白,他沒有關(guān)于自己母親的映象,饒是如此,他也感覺到了老婦人心頭的情緒。——痛到麻木……大概就是如此吧。“你想去看看小米勒的房間?可以……不過,請不要把里面的東西給弄亂了?!?/br>“——因為我擔(dān)心……如果房間亂了,那個孩子,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br>————————————【我真看不懂您?!?/br>系統(tǒng)冒了出來,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江以霖安全度過了第一夜之后,它開始頻繁地試圖與江以霖交談。【您今天竟然花了一個白天,去依次拜訪了那四名失蹤兒童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