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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苦笑淡去,“走吧,沒有人會知道這個秘密。”“我走了,你會怪我?”蕭墨顫抖的手指仿佛捧著神圣之物一般輕輕摩挲著鳳于棲的下巴:“怪你做什么,命是你給的,你不要了,我留著也無甚意義?!?/br>“你死了,我變回鳳于棲還有何用?”鳳于棲眸中紅色流光一轉(zhuǎn),嘴唇就在蕭墨驚愕的眼神中壓了下來。沒甚防備的蕭墨被一下子撲倒在地上,目光所及之處,就只剩下鳳于棲血紅的長發(fā)在幽鬼中曼舞的美景。蕭墨黑曜石般的眸子沉靜地望進鳳于棲血紅的眸中,幽鬼見鳳于棲的舉動頗為驚異,燃起一個接一個的火苗,企圖分開唇齒相接的兩人。蕭墨大手猛地扣住鳳于棲的后腦勺,眼神中難得地有些發(fā)狠,嘴唇瘋狂地碾吻著鳳于棲忙不迭應(yīng)和的紅唇。“哈哈哈,好,不愧是他的兒子!”幽鬼凄厲的笑聲又響起,“這少年竟然值得你如此?”紫陽神火的火光微微閃爍在蕭墨身體周圍,幽鬼似乎受到了克制,發(fā)出凄厲的尖嘯。“你不后悔?”蕭墨眼神中似乎在隱忍著什么,手指狠狠捏著鳳于棲的下巴,看著他那張屬于方涵的臉,血紅色的眸子的長發(fā),和唇角難得見到的一抹淡笑。“我有權(quán)利后悔嗎?”鳳于棲戲謔地說著,手臂環(huán)住蕭墨的脖子,將他拉近,嘴唇毫不猶豫地貼上蕭墨的薄唇,盡管此刻蕭墨并不是最美的時刻,不是鳳于棲心中可以認(rèn)可的模樣,可他并沒有猶豫。有什么好猶豫的?他是蕭墨。蕭墨一個大力把鳳于棲壓在身下,幽鬼的后勁將他身上剩余的衣服焚燒殆盡,直到兩人在黑色火焰中赤裸相對。第一次赤裸相對是小蕭墨發(fā)狠地啃上了自己的脖子,被自己的血傷了丹田的時候,即便那時蕭墨有些仇視著自己,可鳳于棲終究不讓蕭墨就這樣離開。第二次赤裸相對是在蕭家幻境試煉時,幻境中天寒地凍,天外風(fēng)雪交加,兩個少年在一個小火堆旁邊脫得精光,抱著對方的身體取暖。第三次赤裸相對,在這片能焚天烹地的黑火中,一紅一黑兩道身影陡然交纏,在幽鬼一明一滅一強一弱的變幻中,在幽暗無人的山洞中,偶爾有幾滴水滴下,幾聲呻吟流瀉而出,在這片洞天福地中綿長。作者有話要說:☆、涂藥不知過了多久,方涵才從混沌模糊中清醒過來,身子周圍暖暖的,方涵試圖動了一下身子,卻被后庭突然傳來的一陣刺痛驚得瞬間清醒了過來。方涵猛地睜大眼睛,撞入眼簾的是蕭墨尖俏的下巴,嘴角帶傷的粉唇,挺拔的鼻梁還有還陷入沉睡而耷拉下來的濃密的長婕。叮地一聲,方涵的智商被歸零了。美人在側(cè),還什么都沒穿,不撲上去吃干抹凈真的好嗎???方涵看著蕭墨的睡顏,連自己身上哪疼都快忘了,眼神戀戀不舍地從蕭墨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的身體上移開,打量了一下四周,之前自己闖進山洞的記憶才慢慢被記起,隱約能記起黑暗的山洞,靜謐的滴水聲,還有那團燃在石雕下的巨大黑火,然后自己腦子一熱就沖進了黑火,之后的事情自己記不大清……臥槽!!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居然想不起來了??方涵摸摸自己莫名疼痛的區(qū)域,看了看赤條條的自己和赤條條的蕭墨,不由得擦了擦口水,然后狠狠打了自己腦袋一下。自己和蕭墨……難道是……發(fā)生了……方涵臉嘭地一下就紅了,隨后在責(zé)罵自己怎么居然想不起來細(xì)節(jié)??!蕭墨平常冷冰冰一臉淡漠,動情起來會是怎樣一幅美景。突然,一股異香飄來,濃重得幾欲熏暈方涵,可卻又是那種方涵不能拒絕的美味的甜香。他肯定,即使在十萬里以外,自己也能一下捕捉到這個濃重的甜香。方涵循著甜香最濃重的地方看去,卻是正睡得香甜的蕭墨。方涵心念一動,莫非是蕭墨發(fā)出來的香味?心口有東西在閃爍,暖暖的,像燃了一團靈雛天火,方涵向自己的心口看去,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是族紋,居然是丹族的族紋??!是蕭墨烙印上去的嗎?模糊的影像從方涵腦海中閃過,一紅一黑兩抹身影在黑火閃爍中交纏在一起,黑發(fā)的人影把紅發(fā)的人影死死地壓在身下,賣力地在他身上浮動著,紅發(fā)的身影雙臂緊緊扣住那人的脖子,如風(fēng)雨中飄零的小苗一般著迷地享受著。我擦!!我擦!?。?/br>不,不,停下來!方涵立刻甩甩頭,心里一股屈辱感幾欲將他吞沒。蕭墨抱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鳳于棲。方涵坐在原地,之前所有飄然的情緒陡然降到了冰點。即使自己已經(jīng)默默接受了自己就是鳳于棲這個事實,但是自己卻不能接受,蕭墨擁抱了自己,卻是在自己不全是自己的時候。方涵覺得自己真不該這么矯情,看著自己心口閃著的族紋,似乎在耀武揚威,鼻尖充斥著甜香,突然記起蕭墨心口烙印著的鳳于棲的族紋。“你說過你可以在一個城門口就知道鳳于棲在不在里面,就因為族紋的原因吧,蕭墨……”“我感受到了,這種磨人的香氣,怪不得你不大搭理我,有時還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是覺得這香氣吧?!?/br>這香氣就像是動物春季發(fā)出的求偶?xì)馕栋悖屓藷o所適從,誘惑著人,恨不得將這人吞吃入腹的那種甜的不可思議的味道。“蕭墨……”方涵看著還沉睡的蕭墨,確信一天半刻他是不會醒過來,自然也不會聽到他的囈語,便苦笑了站起身,從蕭墨沒被燒到的虛懷納衣里取出他的白衣為他穿好,也遮住自己的滿身春光,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洞內(nèi)美好的景象,美好的人,一瘸一拐地離開。方涵以為自己要瘸著腿一直走過大片藥田,估摸著自己這速度又要走到天黑了,卻沒想到剛剛出了山洞,便看到了山洞邊倚靠著一個人影,方涵全身一震,險些跌倒在地。“魏子驍?”方涵支支吾吾的,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你……你怎么在這?”魏子驍后背離開身后的山壁,露出自己一張有些陰沉的俊臉。方涵心下一跳,緊咬著自己的嘴唇。有什么事情可以瞞過他的眼睛嗎?從第一天認(rèn)識魏子驍,自己的謊言就從未實現(xiàn)過自己的價值。方涵遂低下頭,不忍看他:“抱歉?!?/br>魏子驍看著方涵胡亂披著的蕭墨的白衣,有些亂翹的頭發(fā),潮紅的臉色,還有白衣未遮蓋住的一片雪白胸膛和閃爍著的族紋,沉默了足足有兩分多鐘。方涵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在魏子驍面前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