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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數(shù)字永遠(yuǎn)都會是十二、十一,一直到我們剛進(jìn)來的地方?!?/br>“那不然我們直接把墻壁砸碎看看它的結(jié)構(gòu)!”蕭墨斜了他一眼道:“你真的是神經(jīng)大條。”方涵委屈道:“我又哪里錯!”“哪里都錯!直接攻破這密道的墻壁絕對不是什么可取的事情,這已經(jīng)不是方才的二樓了,而是地道你懂嗎?”方涵默然地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肅穆得有些可怕,這墻壁之外的世界是地底,地底的世界通向的地方就是……“我們真的是要去盜墓!”蕭墨:“……”他剛剛的意思好像是打破墻壁沒有用,四周全是土吧。“方涵,你不是說你對這種機(jī)關(guān)很眼熟嗎?那你見過的那個機(jī)關(guān)是怎么破解的?”方涵想想當(dāng)時自己看書時看到這種詭異現(xiàn)象的情景,書的內(nèi)容真的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記得當(dāng)初那群人遇到這樣的場景的時候簡直分析的是玄而又玄,不但有空間變化,還有物理變化,甚至有人說是鏡面反射現(xiàn)象,這無疑是不大可能的。但是最后那本書給出的結(jié)論是……“鬼打墻!”作者有話要說:☆、鬼打墻(修)“那是什么……”所謂“鬼打墻”,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時,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所以老在原地轉(zhuǎn)圈,其實這是人的一種意識朦朧狀態(tài)。不過方涵此刻所說的鬼打墻卻不全是這個意思。他說的鬼打墻,就是真的鬼在作祟,因為那部里就是這樣寫的,當(dāng)主人公們陷入一個怪圈時,既不是空間重組也不是鏡面反射,而是鬼在作怪。這不由得讓方涵也開始懷疑他們陷入這樣的怪圈也是鬼在作祟,于是很配合地打了三個寒噤。“鬼你知道吧?就是鬼啊!白衣服會飄的披頭散發(fā)的那個!”蕭墨:“……你的意思?”“這一處密道中一定有鬼在使用障眼法!不然怎么可能陷入怪圈之中?”“你說的不是奇門遁甲嗎?”“是鬼啦!”“你說靈魂體的話我更能理解你的意思?!?/br>方涵一擊掌,贊同道:“差不多!”蕭墨不再理會他這種無厘頭的猜測,專注地用手描摹著墻上繪出的記號,恨不得將其看出兩個洞來才肯罷休。“我寧愿相信這個記號是假的?!?/br>方涵雖然承認(rèn)自己的想法的確不靠譜,是人陷入恐懼時第一個會想到的可能性,所以的確可以被完全否決。“這的確是我畫的包子呀!”方涵也湊上去看,連包子上面有幾個褶他都數(shù)好了,沒錯呀,“就這畫工,不比前面那個畫妖精結(jié)界的人的畫工強(qiáng)多啦!”“那個畫至少是五百年前畫的,你怎么不早生五百年去和他比一比?”方涵訕笑兩聲,忙推辭:“不了,我覺得現(xiàn)在挺好?!?/br>早生五百年?那是什么時候?方涵掰手指頭ing……夏商西周……隋唐演義……五代十國……唐宋元明清……射雕英雄傳……“你又在干什么?”方涵看著蕭墨那張在紫色火焰的映襯下更加妖冶的臉,腦子里嗡了一聲后,拍腿大吼:“不行!五百年前是明朝!我回去干什么去???”蕭墨:“……”方涵一臉的憤慨?;氐搅宋灏倌昵熬退愦┰搅诉^來蕭墨還沒出生,自己去抱誰的大腿!誰的大腿??!“我們重新把這條路走一遍,找到我們開始轉(zhuǎn)向的地方,這機(jī)關(guān)的破解之處沒準(zhǔn)就在那里?!笔捘馈?/br>方涵贊同,他們現(xiàn)在的確也只有這個方法了,不然就只能選擇走到頭然后出去。方涵樂呵呵地拿起自己手中充當(dāng)筆的石塊,一臉春光明媚地看著蕭墨。“你要干嘛?記號不是都做過了?”方涵把石塊抵在墻上,一路向前走一路用石塊在墻上劃過去,這一面的墻壁上就出現(xiàn)了一道長長的劃痕,一直到自己所到的地方后,他才回頭對蕭墨一笑。這個笑容是方涵認(rèn)為他這輩子最有內(nèi)涵最意味深長引人深思的笑了!看得多,就是好!蕭墨嘴角難得挑起贊許的微笑:“妙哉?!?/br>方涵沖他昂頭,笑得那是個花枝亂顫,鼻孔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那必須!小爺我這智商!沒得說!”蕭墨無視他的自夸,走到他身后,拍拍他的呆毛道:“走吧,去找突破口。”“然后找到寶藏!小爺我就富甲天下啦啊哈哈哈哈!”蕭墨:“……”一路走,方涵就一路畫過去,其實現(xiàn)在情況還很緊張,他們目前還是被困在這個密道中,根本沒有什么頭緒,現(xiàn)在完全就是處于不斷探索嘗試的階段,能不能找到玄機(jī)之處幾乎就是靠蕭墨的金手指。方涵堅信,蕭墨的金手指是百毒不侵的!無論多么逆天的困境,他都能用金手指輕松化解!不過現(xiàn)在情況比較樂觀的是,他們失敗到不想再嘗試的時候,可以立刻搬開石塊出去。外面還有一桌子的酒席等著他們,還有一張可以睡覺的大床,雖然寶藏并沒有找到,但至少沒有什么損失。至于這什么鴻賓樓和皇城的秘密,他們總有一天會知道的。總有一天,當(dāng)毒宗的秘密再也不能被這么輕易的隱藏的時候,藥族、魂族、皇城乃至鴻賓樓甚至還有更多被牽扯而入的組織都會一一浮出水面。他們一樣有充足的時間去毀滅毒宗這個神靈大陸上的毒瘤。終于是在十五分鐘后,當(dāng)他們經(jīng)過了方涵原先留下的第十四個記號之后小心翼翼地向前蹭結(jié)果還是在毫無預(yù)警的時候又看到了第十四個記號時,蕭墨和方涵都泄氣地緊皺眉頭,只是這一次的失敗并沒有對他們造成什么打擊。方涵停下手中的筆觸,前方和后方居然都有自己的筆跡,這樣根本就無法分辨正方向,一切看來還是要等回去重頭再來。重新振作,重新開始!他們花了將近十五分鐘又走了回去,方涵舉起石塊換一個直線繼續(xù)做記號,蕭墨也小心地度量著自己的步子和時間,在自己的心中精確的計算著。第一次失敗了,第二次就比前一次少走三步,做一個特殊的記號,這樣反復(fù)走了將近兩個小時,直到走到方涵坐到那零星的散在一面可以用rou眼看全的墻面的記號下面死活不動換了蕭墨才苦笑著停止。方涵掄著自己的胳膊用力活動著,連續(xù)兩個小時方涵都舉著手臂一條一條地畫著路線,兩個小時!蕭墨的眉頭一皺看他一眼,他就連抖三抖都不敢。話說蕭墨這小臉長得逆天,可這眼神也忒凌厲了點。雖然平時自己怎么和蕭墨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