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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時候一直看著旁邊,目光游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側(cè)之人剛才對他懷抱著的齷齪心思,臉頰因為不自然而泛起淡淡的粉紅,異常的妖嬈。阿刻羅斯喉嚨動了動。他想馬上移開視線,但是目光就如同被黏在了少年的臉上一樣,無法移開。他不由唾棄自己。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失控,會看到一個人看得心痛不已。就因為那人的眼里,他從來不曾駐留。而他們的身份,注定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擁有他。男人停下腳步,握緊拳。——阿刻羅斯,醒醒吧,你這是在褻瀆!在褻瀆神靈!對你所信奉的神祗不敬,是大罪!枉你平時一臉正經(jīng),道貌岸然,現(xiàn)在卻懷抱著如此陰暗見不得人的心思。——那又如何?是啊,那又如何?一個聲音在腦海中回繞,久久不散,男人的臉在走廊的陰影中或明或暗,陰晴不定。“阿刻羅斯?阿刻羅斯?是不是我問的問題太出格?抱歉,你別在意,我只是問問看。”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沒有跟上來,樓衣綾回過頭,這才注意到他似乎問了一個很滑稽的問題,以至于那個看起來尤如冰雕的男人此刻一臉怪異,表情是他看不懂的復(fù)雜。他恨不得收回剛才的話。男人怎么可能進(jìn)化出生育的功能,男人就沒有生孩子的地方。除非……他眼神詭異的盯著阿刻羅斯的雙腿間,然后在對方看過來之際,裝作淡定的移開臉。阿刻羅斯表情恢復(fù)平靜,走到少年身邊,深深的看了他的臉一眼,聲音低沉。“是的,如果你說的是改造人魚的話?!?/br>哈?什么意思?樓衣綾表情茫然而又懵懂,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見到羌笛的時候,他正無限愜意,身邊左右站著兩個美麗柔順的女仆為他輕輕打著扇,看得樓衣綾嫉妒得眼睛都差點紅了。怎么辦,手又癢起來了。最近各種控制不住的暴躁果然是這個世界不對勁他睜開眼睛的方式也不對勁嗎?怎么覺得連呼吸都有一種格格不入各種無法淡定呢?樓衣綾都不知道他對好友說了什么,眼神有些漂移。然后,他聽到了耳邊帶著詫異的聲音。“你說什么,你要出門?”李羌笛聽到好友面無表情的說出來意的時候,他正坐在院前的桃花樹下,在溫暖的陽光下昏昏欲睡。然后,他猛地驚醒了。“很驚訝?其實我自己也有點驚訝。老實說,我是不喜歡出門到處走的,但不明的環(huán)境與陌生的未來帶給我很大的緊迫不安感,如果無法弄明白,我會連睡覺都睡不安穩(wěn)的?!弊蛱焖艘幌挛缂右煌砩辖裨邕€不想起來的少年眼睛也不眨一下,平淡無奇的吐出這句很違和的話。“那你等等,我回去換一身衣服,我陪你……”“不用了,我已經(jīng)找到了人選,你還是安心的在家保胎吧,出門對你現(xiàn)在的身體可能是一種負(fù)擔(dān)和折磨。我可不想什么都沒做就被你身邊那個男人記恨啊?!睒且戮c制止了好友,目光瞟過他身邊小心翼翼攙扶住他的兩個漂亮女仆。羌笛艷福不淺??!“你找到了人?誰?”“阿刻羅斯!”“是他啊。這樣也好。”聽到是阿刻羅斯,李羌笛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然后放下心,不再掙扎著要站起來。阿刻羅斯是冰雪之神的祭司,有他在衣綾身邊,勝過任何人。“那我走了,你好好的歇息,別動了……胎氣?!弊詈髢蓚€字,樓衣綾看著好友依然平坦的小腹,眼神糾結(jié)。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好友的肚子里此刻已經(jīng)有了一塊即將成型的血rou的事實。他到底是怎么懷上的?將來又怎么把孩子生下來?“嗯。在外面好好玩,對了,阿刻羅斯在哪里,要不要我讓瑪索莉亞帶你去找他?”“……也好?!睒且戮c想了想,然后點頭。剛才在外面跟那個男人分開了,應(yīng)該是去找那個黑帝斯了。沒有人帶路,他還真是有些苦惱。“瑪索,你帶衣綾過去。”李羌笛左邊的女仆站出來,微微躬了躬身:“是,殿下。衣綾大人,這邊請。”“那羌笛,我走了,你繼續(xù)曬太陽吧。好好光合作用一下,我看你的臉最近有些白,可能是缺氧?!?/br>“去你的,滾吧?!?/br>樓衣綾低低一笑,然后轉(zhuǎn)身離開。走出那片陽光下影影綽綽的桃林,走在他前面帶路的女仆突然停住腳步。“大祭司大人!”大祭司?樓衣綾微微瞇起眼睛,站在原地,看著迎面而來的幾個身穿雪白祭祀袍的青年。那幾人中間,唯有一人格外引人注目。他穿著不同于其他四人的深藍(lán)祭祀袍,長及腰間的月白色長發(fā)異常柔順,隨風(fēng)飄揚,愈發(fā)襯托得那人眉目如畫,精致秀麗。第二十七章再遇塔羅樓衣綾心不在焉,望著前方的視線根本就沒有焦距。阿刻羅斯注意到了,伸出手輕輕握緊少年放在膝蓋上的手,為他整理了一下衣襟。“伊西絲謨,你在想什么?嗯?”如果不看他的臉,樓衣綾給人的感覺真的是一個異常乖巧老實的孩子。他幾乎沒有時下年輕人的浮躁,連叛逆期都沒有,從小到大看似都是循現(xiàn)蹈矩的。上課挺直了脊背,作業(yè)從來都是按時完成,連考試都不敢作弊的人,坐姿就跟小時候一樣,老老實實坐在那里,手放在膝蓋上,很安靜。然而,這僅僅只是在外人面前的假象而已。樓衣綾陷入自己的思緒里,沒有察覺他的手被人握住了。然后,在他回過神來之前,阿刻羅斯不著痕跡的收回了手。他做的是那樣自然。“你等會兒想去哪兒?”“圖書館?!?/br>“圖書館?”男人微微皺起眉頭,“我們過一段時間再去如何?”“為什么?是不是有哪里為難?”樓衣綾終于側(cè)過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車窗外的風(fēng)景一閃而逝,阿刻羅斯目光幽幽的落在少年的臉上。“其實只是一個小問題,要去圖書館的話,伊西絲謨,你現(xiàn)在還沒有自己的身份識別證明。這里不是北域,我在這邊的關(guān)系一時間可能有些鞭長莫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