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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待興,處處都須用錢,戶部也是處境艱難。臣覺得一應開銷不能單從戶部節(jié)省,此事還是從長計議方好。”墨銀殤彈彈指甲,語聲軟糯:“袁尚書不要勉強啊。” 袁東城一臉浩然正氣:“臣一點都不勉強,請王上從長計議。”宋璟軒坐在龍座上,十分無奈——有沒有人能告訴他,這群人到底貪了墨家多少銀子……墨銀殤是個閑不住的家伙,戶部的事務熟悉之后她便經常在外閑逛。戶部尚書趙毓知道她后臺硬,也不敢管她缺不缺勤,她便更樂得自在了。此事正值工部申請撥款六十八萬兩修葺皇家祖廟,她沒事就過去轉轉,幾次下來便被工地的頭兒發(fā)覺。他是個警覺的人,見墨銀殤經常同出入的工匠搭訕,也就留了幾分心思。 墨銀殤在工地周圍轉了半個月,每日里吃茶喝酒,瞧得人渾身不自在。這一日,她更是帶著尚書趙毓、侍郎陳光天、巡官劉祈民、張繼祖一并過來喝茶,見工人收工,便同一個磚瓦匠搭話。正閑聊間,外面突然沖進來一群人,將三人圍在中央。不由分說,乒乒乓乓轟隆嘩啦就是一通亂打。 墨銀殤是沒事,她的尚書、侍朗和巡官就有點慘。趙毓哪曉得竟有這種暴徒,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頓,他立時就捂著流血的頭大喝:“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毆打朝廷命官!” “喲!還朝廷命官!”暴徒中終于走出一人來,此人身形矮胖,滿面油光,搖著描金折扇,一副眼高于頂?shù)哪?,“哪里來的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管你爺?shù)拈e事?”他有恃無恐,趙毓和兩個巡官皆一頭霧水地看向墨銀殤:“我們管了什么閑事?”墨銀殤攤手搖頭:“我們不是來喝茶的嗎?”“少他娘的給爺裝糊涂!”來人估計瞅著趙毓穿得最氣派,像是主事的,立時就狠踹了他一腳,趙毓哇哇亂叫,那家伙冷笑,“你們在這里晃了幾天了吧?都查到了些什么?” 趙毓還沒開口,墨銀殤迅速道:“我們什么也沒查到啊大人,我們只知道修葺祖廟的磚只有外面是青磚,里面都是些磚橛子,金絲楠木的陳設其實就是用的金絲柚木,瓷瓦雖然是報的雞血紅瓦,但用的其實是黑無光,我們真的就知道這么多了大人!” 她一通話說完,趙毓和一個侍郎兩個巡官就悔得腸子都青了,好好地和她出來喝什么茶啊——墨相,你真的不是想讓我們被人滅口么? 果然那矮胖的家伙朝著趙毓又是飛起一腳:“看來你們是留不得了?!彼紫?身-去,沖哀嚎中的趙毓殺氣騰騰地道,“敢到這里來搗亂,知道這活是誰接的嗎?老子說出來嚇死你!”幾個人又氣又怒,他們都是戶部大員,走到哪里人不給幾分面子,哪何曾受過這等鳥氣!倒是墨銀殤頗感興趣:“那你先說出來嚇嚇我們吧!”那家伙立馬又平白漲了幾分威風:“哼,來人,先將這幾個人抓回去?!碑斠恍形迦吮蛔セ厝サ臅r候,趙毓和侍郎陳光天就知道這事不能善了,那座府坻的匾額上寫著三個大字——郡王府。是郡王宋定陽的府坻。宋定陽是圣祖皇帝宋青云的堂兄,算起來還是宋璟軒的堂叔。 胖子將他們從后門帶進去,這才開始挨個審訊:“都給爺挨個靠墻蹲好!你!”他指指巡官劉祈民,“先說,你是何人,是誰指使你來的,有什么目的?!”劉祈民非常無奈:“我和他,”他指指張繼祖,“從四品戶部巡官?!迸肿游⒄骸皯舨康娜??”他隨即又反應過來,指指陳光天,“呵,那你呢?”陳光天老實地蹲在墻角:“戶部侍郎,陳光天?!迸肿影朦c不懼,又指指趙毓:“你打算給自己……編個什么官兒?。俊?/br> 趙毓大怒:“什么叫編,你爺爺我是戶部尚書趙毓!”胖子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你?戶部尚書?瞧你那慫樣,哈哈,戶部尚書,你是不是還想告訴你爺那婆娘就是右丞相墨銀殤???” 趙毓看看墨銀殤,又看看那笑得顛狂的胖子,終于湊近他咬牙切齒地道:“可是那個婆、娘……真他媽的就是當朝右丞相、祿柔皇后墨銀殤啊!” 胖子笑得差點斷了氣,一身肥rou亂顫了半天,始才大聲喝:“你怎么不說她是皇太后??!娘的,都給爺乖乖地呆這,晚點送你們上路!” 宋定陽已經在房里走了兩刻鐘,他在窗外看見里面的人時,差點沒倒地昏厥。他的管事被他狠踹了好幾腳:“廢物!你抓人的時候怎么也不問問清楚!什么人你都敢往府里抓??!” 那胖子也囂張不起來了,他皺著一張臉都快哭了:“王爺,小的也沒想到隨便一抓竟然就真抓著了祿柔皇后啊,不過爺,按說咱這工程,也不該戶部的人管啊。”宋定陽在等工部尚書陳敏,他冷哼:“少廢話,立刻去備一份厚禮,速去!” 陳敏過來的時候,就接到了這塊燙手山芋。他掌管工部多年,也是個成了精的人物,他知道這事如果真被捅出來,后果有多嚴重:“郡王,您不了解這個人的脾氣,她是有意尋釁滋事,這個梁子是結定了,且你我之事一旦被挖出來,大家都跑不了。依我看,如果沒別的人知道她的下落,不如……”他作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朝里想她死的人多得是,只要我們做得干凈利落,您是王上的堂叔,王上也奈何您不得。” 宋定陽擦了一把汗,還是不放心:“可是王上對這個女人,大伙都是有目共睹的,一旦她出了事,王上定然會詳查。謀害國母,可是要誅七族的??!本王計劃送份厚禮……” “郡王,您的身家不會比她更富有,”陳敏如何不知此事非同小可,但自己的命總是比旁人的命重要許多,“一旦工程的事兒曝露,我們都難逃一死!” 墨銀殤和趙毓幾人被一關就是一下午,趙毓有些不踏實了:“墨相,按理說郡王早該來請咱們了。下官同他總算還熟識,他耽擱到現(xiàn)在,只怕……”墨銀殤和他玩七宮格,見他心緒不寧,只提醒了一句:“認真些,你快輸了!”趙毓之前其實不會玩七宮格,還是跟郝劍學的,官場上伺侯上司是門學問,投其所好更是必須的。及至下午,宋定陽仍未至,倒是下人送了一桌豐盛的酒菜上來,而一桌飯菜剛送到房里,宮里的禁衛(wèi)軍就包圍了郡王府。 墨銀殤命人將一桌酒菜全部打包,令張青派人檢查,果然查出菜里含有劇毒。張青以蓄意謀害朝廷重臣的罪名控制了宋定陽和陳敏。 這件事在朝中引起軒然大波,諸大臣幾乎空前聯(lián)合。原來很簡單,墨銀殤知道太多,她手里更握著眾人的大尾巴,如果冷眼看著她將郡王搬倒了,下一個又會輪到誰? 大司徒諸葛重明和著一眾大臣趕到了郡王府,語聲冰冷:“墨銀殤,你雖身為朝廷右丞相,但王上給你的權限,不過只是兼領戶部,你不司田地、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