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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是過電?;粲⒈灸艿乜s起肩膀,眼睛都直了,渾身都是一繃,高揚著下巴喉結(jié)滾動,喉嚨尖兒上“嘶嘶”地喘叫著,綿綿的,帶著難耐哭腔。他這副模樣,一下子勾得時郁楓魂兒都灰飛煙滅,更別提理智,“已經(jīng)夠了!”他低喝,他絕不能把霍英cao出血,又絕對等不及cao他了,全進去又怎樣,沒全進去他都快瘋了!他把那灘化了的潤滑液胡亂抹在下身,濕淋淋的手指去找那只溫熱的手,十指絞纏地握得更緊,另一手則掰著霍英的大腿,指肚急躁地在腿根的筋骨上壓過去,按緊他的恥骨,好讓霍英完完全全地打開,開成一個放蕩的、無邪的角度。霍英的柔韌性好得出奇,一覽無余地攤開了腿,卻還是被他掰得吭吭,羞得不行似的,把手臂搭在眼睛上,一呼一吸都很賣力氣,像在學著放松屁股,來配合他。時郁楓心軟得不行,卻又升騰起劇烈的沖動,撈了一把汗津津的臀rou,試著往外撤了點,又猛地頂胯,探著霍英究竟能承受多少,就這么斜插半截,開始擺腰,“這樣夠不夠?”yinjing在里面快要化了,他稍微動一下,好像就磨出更多水,潤得時郁楓一心去加速,動情地問,“夠不夠快?”“大……太大了!”霍英的尾音顫得都快咬住舌頭了,他說要快點,可沒想到時郁楓會突然那么快,撞得他直想大哭,只覺得適應(yīng)不下來。不是剛才入口處那種要崩壞的疼,是更里面的酸脹,是每秒鐘都想射精的恐慌。而他的腿根,連著屁股的地方,早就被禁錮得動彈不得,活活要把他從里翻開似的,一下下挨著刺激,火熱的、沉甸甸的東西,那種陌生的分量和速度,強勢地占滿他的心神,“我撐……撐得慌……!”時郁楓好像笑了,好像在說愛他,可霍英感覺混沌。他舒服,可他怕這種沒見過的舒服,他淚水模糊的,甚至看不清什么,太想太想看看時郁楓的臉,看看欺負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孩,不對,是男人,可他被點了xue似的沒勁兒弓腰,沒勁兒把要仰斷的脖子抬起來,甚至沒勁兒把擋眼的手臂拿開。腦子也什么都想不了,過電影似的閃過錯亂的幾幕,夕陽下的沙子,午間的軒尼詩酒,被舉到月亮邊上的黃玫瑰……這一路,他們在一起。可他竟看不清這些畫面里時郁楓的臉,不是看,是想不清,明明剛才還在耳鬢廝磨,可他現(xiàn)在魚rou似的仰躺在這兒,就要忘了!毫不講理地,恐懼和隔離感涌上來,那種跟了他二十多年的,對這個世界完全陌生的感覺,就像在被陌生的什么東西這么壓著猛干一樣——倘若身上不是時郁楓,那霍英還不如死了!從沒有和誰這么近過,霍英也就從沒想過臉盲會在這種時候給人這么大的不安。zuoai本該是完全的交付,戀人們,相視一笑,便洞察、知曉、相互信任,說出一生一世,可他不行,他得用量化的東西死記,他得靠頭發(fā)、聲音、手編的線繩認出自己的那個。哪怕這么一會兒沒看清時郁楓的臉,他就會害怕。霍英顫抖著,想集中精力支起上身去擁抱,想告訴自己別怕,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那根東西被握住了,被體貼地捋,屁股上的侵略也變本加厲,恥毛濕漉漉的,有點扎人,傳來黏濁的水聲,應(yīng)該已經(jīng)整根進去了,暢通無阻。這下霍英反而更加緊張,嗚地哭出聲,膝蓋完全折起來,別著時郁楓的力氣,本能地想要內(nèi)八字往里收,擋住自己的肚子,他甚至扭腰想逃,當即被時郁楓按住。就算正在興頭上,時郁楓也見不得他這么哭,這哭泣里的慌張大于欲望了??墒牵乖诏d攣,擼幾把前液就流了滿手,不該是不舒服到想逃的表現(xiàn)呀!“怎么了,”時郁楓干燥的、溺人的嗓子壓下來,“哥,哥!難受嗎?”這副嗓音一落,倏然讓霍英有種重返人世的感覺,沒有出錯,就是時郁楓在干他,不是什么別人,不是他記不住的那千千萬萬的世界,或許也正是因為他在哭喊,所以時郁楓停下了橫沖直撞。時郁楓在愛他?;粲察o了些許,至少能說話了,混著幾聲難為情的哭嗝,他扭過臉躲在手臂下,畏縮道,“……我害怕。我動不了,看不清……你的臉?!?/br>看不見自己的臉,所以害怕。因為自己的模樣在腦海中模糊了,所以感到不安。簡言之,因為不能實打?qū)嵉匕炎约嚎蜻M眼里,每秒都記著,所以霍英在上氣不接下氣地哭。時郁楓花了兩秒搞明白這個邏輯,又無奈,又開心得要命,“笨蛋!”他把霍英軟綿綿擋臉的手拿開,俯身正對面貼過去,揩掉他的淚,不停地親他啃他,寶貝得不行,“我在這里,你看,就是我?!彼χ謸炱鹣律淼膭幼?,心里卻有點沒底。倒不是怕這種姿勢對腰力要求高,時郁楓正處于多余精力無從發(fā)泄的大好年紀,只是方才他站得直,和躺平的霍英呈一個直角,力道比較好控制,也方便隨時觀察霍英的屁股有沒有被自己折騰出血,同時能空出手給他前面捋??墒乾F(xiàn)在不一樣了,要彎腰把人往自己懷里攏,要讓對方隨時能看見自己的臉,他只能信馬由韁,被情欲牽著抽插,要是把人弄疼了……他怕自己停不下來。被他捧著的這位倒像是安心了,就算被cao得口齒不清,雙目失神,聽見他叫自己,也一定要打著顫回應(yīng)他,瀕死似的抱緊他,帶著親密的呼吸,“……楓……郁楓,時郁楓!”沒有叫“小楓”,一下也沒有。同樣沒有平時吐出這兩個字時,那種寵溺又寬容的、大哥哥般的口氣?;粲⒌穆曇裟軘Q下甜膩的水來。他現(xiàn)在是在邀寵的,是在撒嬌的,他黏糊糊叫著他的大名,夫妻之間那樣,他要求疼愛。而時郁楓被霍英這么喚著,又被這么依戀地瞧,用纏綿的眼神,心里激動得要命,心尖兒上的火燒得搖搖欲墜。桌上那束青百合不知何時散亂地平鋪開來,被壓在霍英身后,亂糟糟地被壓壞了,零落了,卻襯得霍英烏發(fā)更烏,情紅更紅,沁人的幽香混上蒸騰的汗味,今夜他比未開的嫩青花苞還純潔。時郁楓看得都快呆了,一個勁猛刺,無理取鬧地索取。每個男人在尚且還是毛頭小子時,都曾把某人視作愛情,都曾把愛情視作全部美好,固然也都會愿意為誰去死,時郁楓愿意為之死去的那個人就在他懷里,依賴他,沉迷他,和他一起不甚熟練地律動。好比沉甸甸的,滴雨墜露的,初嘗春風的,一串紅濕花枝。這是甘美得讓人心碎的一件事。“哥,看著我,”時郁楓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只見霍英眼睛又迷迷糊糊地虛起來了,眼看著就要失焦,就要哭泣,時郁楓就突發(fā)奇想,扳著他下巴吻一下,再狠狠頂一下,“張大眼睛,還記得我的臉嗎?我是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