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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咬我了!”杜瑤與他拉近了距離,“你說,你是不是也瞎了,怎么就看上她沒看上我呢,知不知道,這樣很讓我的自尊心受挫。” 姚白巖低頭看她,難得發(fā)自內(nèi)心與她說道:“你也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會遇到比我更適合你的。” 杜瑤因為他這句話,眼眶驀地紅了,她掩飾性地‘切’了一聲,別開了眼,賭氣道:“我的心地才不善良,我現(xiàn)在恨不得把她撕成幾半?!?/br> 說完,她便清楚地感受到周圍的氣壓低了幾個度,她縮了縮脖子,慫了吧唧道:“行啦行啦,我說著玩的,你看我不還是為了你一直在耗費自己的精力找她的下落嗎?!” 周圍的氣壓恢復常值,緊接著,傳來姚白巖低沉的嗓音,“謝謝你?!?/br> 杜瑤哼了一聲。 兩人沉默了許久,杜瑤又道:“你也別太擔心,燭火未滅,說明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可能是被人用咒語壓制住了,每個巫師的精力都有限,不可能堅持太久的。” “……喂,”杜瑤拿腳踢了踢他,“你知不知道,她也喜歡你???” 姚白巖微瞇了下眼,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一點?!?/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也接近尾聲啦,所以我來宣傳一下新文—— 周老板和趙妖精的故事,沒收藏的仙女們有興趣就收藏下唄,助我早日飛黃騰達,感激不盡→_→ ☆、麥稈菊(1) 周鋒再次從黑暗中醒來時,自己的四肢依舊被浸滿了烏頭草汁的鐵鏈鎖住。 周云請來的巫師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咒語,他只覺得自己全身無力,不管睡多久,眼皮也厚重無比,下一刻就會再陷入黑暗中。 但他知道現(xiàn)在不能睡,他數(shù)了數(shù),今天多半已經(jīng)到月圓之日了。 天還沒暗,但他能感覺得到骨頭中的異樣。 十五年了,距離他上一次變身已經(jīng)十五年了,姬殊的血統(tǒng)不純,經(jīng)她的血液,只能讓他暫時擺脫十五年的變身之痛,這也是為什么,周云雖然厭惡姜泠,還把她留在身邊養(yǎng)著的原因。 她一直在等待著今天的到來,讓她和她母親一般,成為他的祭品。 周鋒有些艱難地轉(zhuǎn)動著脖子看了下周圍,姜泠依舊躺在那張臨時搭建的木床上,周圍擺滿了燃著的蠟燭,是女巫用來壓制她心神的工具。 如果今天月圓之前她還逃不出去的話,可能就真的再也睜不開眼了。 想到這,周鋒掙扎起來。 可是身上的鐵鏈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刃,不斷地割著他的皮rou,又因為全身使不上力氣,他只掙扎了一會便筋疲力盡,有汗水順著額頭滴下,眼角也跟著變得濕潤。 他這輩子欠姜泠的,恐怕十輩也換不完了。 洞口傳來腳步聲,周鋒朝那望去,只見周云雙手都提著東西,身邊跟著位女巫,這女巫,就是十五年前的那個。 他瞇了下眼,從洞口的亮度推斷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 他張了張口,因為久未說話,聲音沙啞,“姐……我求你,放過她好嗎?” 周云把她拿來的東西一點點放入一旁的石缽中,一點點磨成粉。 她頭沒抬,話卻清晰地傳到周鋒那,“別妄想了,這件事不止是你自己的事,也是我們部族的事,由不得你。” 周鋒咬著牙,“我會恨你的!” 周云輕笑一聲,“自從我跟姜成一起,你對我這個jiejie什么心思,我還不清楚?”她看了眼昏迷的姜泠,“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br> “……” 暮色四合,無人踏足的森林寂靜得可怕,只有遠方不時傳來幾聲狼嚎。 周鋒和姜泠被人移到了洞外,月被厚云遮住,不久后便會出來,隨著時間推移,他全身的骨頭都叫囂得厲害,漸漸地,對于一邊的姜泠,也無力顧及了。 “可以開始了?!迸卓粗鴿u漸露出一角的明月,對周云說。 周云點了下頭。 … “姚白巖!”杜瑤驚叫一聲,“找到了!” 話音剛落,有人從窗外跳進來,正是剛剛被叫的姚白巖。 “你看!”杜瑤指著地上的地圖,“剛剛燭火火勢恢復,我趁機念了定位咒,她在這兒。” 她凝眉注視著地圖上的位置,“我沒記錯的話,這是北嶺,我外婆跟我說,這兒是北征狼族的一個窩點……”她下意識朝掛在墻上的電子鐘看去,“今兒個是月圓…月圓……” 她驀地睜大了眼睛,“外婆曾說過,精靈不僅可以轉(zhuǎn)化吸血鬼,也可以成為引子,讓狼人脫去變身之痛……” “喂!你等等!” 杜瑤話未說完,姚白巖已經(jīng)朝外邊跑去。 她知道狼人對姚白巖來說有多危險,可是自己就算開著四個輪子的車也抵不過他那雙腿,只能打電話給了這世上唯一能制衡他的Adonis,讓他去把他給攔下。 她掛了電話,目光落在地上的燭光上。 燭火雖明亮,但杜瑤卻能看出它正在一點點的黯淡,這跟之前十天一直處于弱勢不同,杜瑤瞇了下眼,真的很想知道那些人到底在對這個女孩做什么? 難不成,真的被她給猜到了? 自從城市的交通日益發(fā)達后,姚白巖已經(jīng)很少這么肆意地靠著自己的腿在外面闖蕩了。 冷冽的風毫不憐惜地刮過他堅硬的臉龐,他的方向只有一個,也無需去認路,只在高樓大廈間飛檐走壁,當他經(jīng)過當初帶著姜泠一起坐過的那棟大樓時,那一瞬間,仿佛看到了那個被他嚇到的女孩子正坐在上邊哭鼻子,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不敢放手。 那一次,似乎是他們兩個最為親密的一次了。 不過十分鐘左右,姚白巖便抵達了那片森林。 離目的地越近,因咒語產(chǎn)生的磁場變化更明顯,姚白巖腳下不停,很快便找到了森林中央,被大火團團圍住的姜泠。 她的手腕被人用刀割破,鮮血順著她的皮膚滴到了地上的石缽里,而旁邊那個同樣躺著的男人手腕也與她一般流著血,兩人的血在石缽里融為一體,待咒語一成,只要將石缽里制成的解藥給狼人喝下,他身上的變身之咒就會暫時被解除。 而姜泠,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憤怒使他的面目變得可怕,尖利的獠牙在火光映照下閃著危險的光芒。 周云面對他的到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畏懼,相反,她此刻正以一種看戲的眼神抱臂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姚白巖不是傻子,要運用這么強大的咒語,女巫最忌被人打擾,周圍一般都會駐起外人無法入侵的結(jié)界,這也是周云為什么不懼怕他的原因。 可周云忘了,要施展這么大陣法的女巫現(xiàn)在根本無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