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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為你輝煌(包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哎喲,8斤6兩,比您的大兒子出生時重了整整6兩,您真是太有福氣了!

謝清源無法睜開沉重的眼皮,卻聽清楚了一群女人的恭維聲。

他很奇怪,自己為何會帶著記憶投胎。

轉念一想,這樣很好,便于他尋找前世的父親。

只是,不知投胎后的父親是否也帶著記憶,如果沒有,那就難找了。

他有太多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就被沒有耐性的黑白無常給坑了。

或許是前世存著執(zhí)念,才會一直帶著記憶吧。

也許,前世的父親也會像他這樣心存執(zhí)念,帶著記憶與他在同一時間投胎轉世。

他很遺憾沒有雙胞胎兄弟,否則,他倒可以有所期待。

新生兒精力不足,他很快在一片吵嚷中睡了過去,做了個奇特的夢。

夢里陽光明媚、暖風和煦,他看見連綿起伏的山脈、一望無際的黑土地、深不見底的山泉,嗅到空氣中飄浮著馥郁的花香、果香。

他跳進深潭里游泳,感覺像魚兒生活在水中一般自由自在,像胎兒住在母親zigong里一般溫暖舒適。

他游累了,竟然在潭水里沉睡過去,心情卻是一派安逸,仿佛在水中睡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一覺睡到傍晚,謝清源感覺精力充沛了一些,眼睛也能睜開了,只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他安靜地躺在嬰兒床里,聽著病房里來來往往的人說話,對現世的情況有了些許了解。

現在是1986年5月6日,他投胎的這家人家姓杜,父親叫杜承運,母親叫周映秋。

他的名字叫杜學謹,上面有個大他10歲的哥哥杜學勤。

杜家能否讓他盡享榮華富貴,他尚不知曉。

不過,目前看來,這家人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

別鬧,我沒心情!

云舒已經退燒了,醫(yī)生都說沒事了,你還瞎cao什么心?快給我吧,憋不住了。

這兒是醫(yī)院,別胡來!

大半夜的,誰會過來?門我都抵上了。你只要別亂叫就行嘶

寂靜的病房里,曖昧的親吻聲響起,很快轉為粗重的喘息聲、壓抑的嬌吟聲

02.抉擇

柳云舒僵硬地躺在床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帶著前世的記憶回到了小時候,更不敢相信記憶中一向嚴肅的父親竟然荒唐地和一個男人在兒子的病床邊上演活色生香的真人秀。

他悄悄轉頭,借著從虛掩的窗簾縫里漏進來的月光打量激烈糾纏的二人,蒼白、稚嫩的小臉上緩緩浮現諷刺的笑容。

當年,他因同性艷照門事件被迫從薊京大學退學,父親暴跳如雷,從腰間抽出皮帶把他往死里抽,罵他道德淪喪、辱沒門風。

這人自身行事不正,不知哪來的底氣那么打罵他,還將他趕出了家門。

母親也是那么地冷酷、絕情,當場宣布與他斷絕關系,命令他永遠不要再回來丟人現眼。

那種被全天下鄙視、拋棄的絕望與痛苦,他至今記憶猶深。

他真是個幸運兒啊,攤上了這么一對父母,遇上了那么一個男人。

出生,無法選擇。

那個男人,卻是他自己選的。

他到底有多蠢,才會被那樣一個兩面三刀的男人迷得神志不清,最終身敗名裂?

他會淪落到那種境地,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現在,上天沒有讓他投胎轉世,而是讓他重來一次,是為了讓他親自修正前世的錯誤嗎?

如果他真的修正了,兒子就不會存在了。

他那可憐的兒子去了哪兒?

已經投胎轉世了嗎?

還是同樣帶著記憶回到小時候?

那他如果不與那個男人生下孩子,兒子豈不是沒機會出現了?

這可怎么辦?

柳云舒滿心糾結地倦極而眠,沐浴著清晨的陽光再度醒來。

他側耳傾聽窗外婉轉清脆的鳥鳴聲,心情不再像夜里那么慘淡。

只是,當他轉頭發(fā)現另一張病床上相擁而眠的兩個男人時,頓時生出一種走路踩到狗屎的惡心感覺。

他反感的,不是兩個男人在一起,而是兩個已經娶妻生子的男人背叛家庭偷情。

柳光烈是他的父親,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提也罷。

這個許建國,在他的記憶中一向是個溫和、風趣的好男人、好父親、好老師,內在竟然也如此不堪!

這兩個人,真是一丘之貉!

前世的他,對夜里那樣的場景沒有印象,從未識破這兩個男人的真面目。

如今一重生就收獲這份大禮,他真是有點吃不消。

靜悄悄地過了約半個小時,鬧鐘忽然響起,柳云舒趕忙瞇起眼睛裝睡。

他的睫毛又長又密,像兩把小扇子遮著眼縫,隱蔽性很好。

許建國率先清醒,壓著柳光烈一邊熱吻、一邊動作,愣是將原本睡得很沉的柳光烈給做醒了。

柳光烈捶著許建國的肩膀一通嗔怨,不知使出了什么手段,讓原本興致勃勃的對方早早繳械投降。

許建國心有不甘,催促柳光烈盡快將孩子送走,以便二人心無旁騖地纏綿。

柳光烈表示,孩子的姥姥、姥爺已經決定將其接走,直到孩子的母親湯文潔訪問留學歸國。

柳云舒依稀記起,湯文潔曾經于1986年赴美訪問留學一年。

那時候,他才3歲,還沒記事,難怪這兩個男人如此肆無忌憚,也難怪他對此沒有印象。

柳云舒在醫(yī)院里住了兩天,康復出院。

他跟隨風度翩翩的姥爺湯錦程前往薊京音樂學院,漫步于風景如畫的校園,看陽光躍動枝頭,聽風聲沙沙過耳,心情波瀾起伏。

他12歲那年,身為音樂學院鋼琴系教授的姥爺就因突患腦血栓去世了,姥姥因為悲痛過度,沒幾個月也跟著去了。

他的丑聞沒有影響到兩位一向疼愛他的老人家,也算是一種安慰。

只是,他重活一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位老人早逝,得未雨綢繆。

進入家屬區(qū)后,柳云舒跟隨姥爺爬上3樓,踏進久違的溫馨家中。

風韻猶存的姥姥何韻玲穿著藍布圍裙迎上前來,捧著他的小臉蛋心疼地連連嘆息。

我可憐的舒兒哦,瘦了這么多。光烈到底是怎么帶孩子的,竟然把孩子折騰到醫(yī)院里去了!

他一個大男人,工作又忙,照顧不周在所難免。舒兒八成是在托兒所里著了涼,這才發(fā)高燒。湯錦程勸解道。

親家真是夠可以的,文潔出國了,他們也不說過來替兒子搭把手。哪家孩子不是男方家長帶?他們倒好,仗著不住在薊京,干脆放手不管了。何韻玲埋怨道,干脆我來帶,舒兒改姓湯!

盡胡扯!湯錦程批評道,舒兒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還斤斤計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