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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麒高高在上審視著她,比起身體上還沒愈合完全的傷口,更多的是心里的難堪。心上人毫不留情要?dú)⒘怂?,她不過要進(jìn)一道門而已。二叔,我好疼。雛凰剛服用仙藥不久,還變不回人形,只能維持著黑糊糊的原形,期盼祖麒念在祖鳳的份上憐惜她一些。祖麒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威壓大盛,你可知擅入后殿者死?雛凰嚶嚶低泣,不敢答言。祖麒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徹骨,你既擅闖我后殿,就得按我玄麒宮規(guī)矩處置。雛凰急呼,二叔,我只是想見你,我一句話還未說完,一道迅疾雷電從上頭劈下,這道雷電閃著紫光,一下便將雛凰劈成一團(tuán)焦黑,看不出首尾。唉祖鳳人還未出現(xiàn),嘆息卻清晰響在殿里每個人耳邊。祖鳳姍姍出現(xiàn)在殿中,明明是男人,卻比女人還要艷絕,偏偏不帶一絲女氣祖麒,我這女兒嬌慣壞了,你別氣。祖麒冷冷道,本座不過明正法典,不曾生氣。那就好。祖鳳嫣然一笑,此事到此了結(jié),咱們?nèi)允呛秃蜌鈿庖患胰恕?/br>不知所以的侍衛(wèi)本已暗暗警戒在心,生怕祖鳳為她女兒報仇,沒想到聽見這么詭異的對話,正奇怪,殿中央那堆焦炭突地自燃起來。起初只是星星點點的小火苗,慢慢越燒越大,艷紅色的火光將整團(tuán)包圍起來烈烈燃燒,火束足有五尺之高。火光燃到極致,竟凝成一只鳳凰的形狀,慢慢那火鳳凰身體一點點凝實,變成一只通身火紅的小鳳,她在原地盤桓了兩圈,朝高臺寶座上的祖麒看了一眼,撲棱棱飛出大殿沒影了。祖鳳道了聲惱,亦回去了。他那天真的女兒吃了虧,總該長點記性了吧。殿中侍衛(wèi)等被揮退,剩了一直候著的小麒麟們,與低聲驚呼的白澤,天哪,我竟然看見了傳說中的鳳凰涅盤!祖麒余怒未盡,將兒子們的課業(yè)加重許多,著重罰了青葉,又說讓白澤管文字典籍,寥寥幾句說完就走了。46、不速之客玄麒宮里所有需要揮筆桿子的工作歸了白澤,宮內(nèi)開支、人口登記、典籍管理等。他掌管的地方不小,相反大的很,占了玄麒殿正殿中一座三層小樓,上書云外樓三個大字,整整三層的書,各類絹帛書文整齊羅列。白澤在一樓側(cè)殿辦公,除了整理書文外,時常能看看樓里的典籍,過得自得其樂。云外樓絕非等閑,小到煉丹布陣之法,再到修心的典籍,更有許多道訣法術(shù),將三層樓塞得滿滿的??上У氖?,此處鮮少人問津。白澤雖然掌管筆頭,卻決不能稱得上受重用。玄麒宮剛成不久,作為實力至上的獸類,族人們只以修煉為要務(wù),他們還沒意識到心境的重要性,祖麒說道點到即止,能不能悟出來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七位少主自己宮室里也有不少的收藏,不需迢迢來云外樓翻書看。至于宮內(nèi)收支是包括玉器靈脈等外物,是可以制出法寶的。但白澤只管登記注冊,庫房鑰匙并不歸他管。而祖麒,似乎也慢慢忘了白澤,將他丟在云外樓兀自發(fā)霉。******玄麒宮慢慢步上正軌,一切都井然有序地運(yùn)行,各司各部由麒麟少主接手協(xié)理。祖麒每日間只有巳時出現(xiàn)在正殿,這時族人向他匯報差事,過了巳時就不見蹤影,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但這一天,青葉不得不打破這個規(guī)矩,只因玄麒宮來了不速之客。往常不管哪位神仙大能來拜訪,拜帖是必要先送來的,否則便是不敬,放眼洪荒還沒有不長眼敢對玄麒宮不敬的。但這位大能并不屑俗禮。他修為接近準(zhǔn)圣,青葉不敢怠慢,只好知會了祖麒。來人明明同祖麒一樣穿著玄色衣袍,同祖麒的端肅厚重相比,他穿的的十分不正,玷污了這容納萬物的玄色,上頭盡是妖邪虐氣,畢竟落了下乘。而他也不屑遮掩,眉目間戾氣畢現(xiàn)。青葉雖知沒人敢在玄麒宮撒野,卻也牢記滕逍教誨,不愿輕易得罪小人,以免招來不必要的禍患。這位大能自稱羅睺,來時未備拜禮,直言來訪獸王,連青葉這個少主的面子都不大給。彼時祖麒正在后殿,聽到青葉傳音時想了一想,難得給了羅睺這個面子,出去見他一見。滕逍說過羅睺此人,只是語焉不詳,面上帶著迷茫,只說日后遇見謹(jǐn)慎些為上。后世野史雜談,滕逍又看的不甚了了,他對羅睺這人的定義實在難下。羅睺在道教中是九曜星君之一羅睺星君,和二十八宿排在一起,地位并不高;在佛教神話中是造成日月食的黑暗之星,也沒有很厲害。但滕逍想了又想,總覺的沒那么簡單,他恍惚在什么地方也看見過羅睺這個名字,卻由于年代久遠(yuǎn),忘得差不多了。總之這貨不是什么好人就對了,滕逍讓祖麒謹(jǐn)慎為上,不要犯了小人。還是那句話,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就算對君子稍怠慢些,人家也不會放在心上;小人心胸狹隘,若得罪一分,他必牢記在心,日后說不準(zhǔn)哪天插你一刀,得不償失。祖麒對羅睺本人并沒有太多想法,反而對他所修之道有些好奇。跟滕逍、鴻鈞、揚(yáng)眉等講究陰陽和合的修道法決不同,羅睺的法力猶如一個巨大的漩渦,祖麒的神力剛探進(jìn)去便有迷失的兆頭,心頭萬般滋味齊聚,竟險些著了道,幸虧他及時收回來。祖麒心中大驚,他自誕生以來,除了對滕逍外,情欲從來淡漠。方才對羅睺一番探測,如同一匹入了染缸的白布,各類貪、嗔、癡念一齊涌上心頭,一時是自己獨(dú)霸洪荒的權(quán)欲,一時又是與滕逍相攜相知的歡喜纏綿,竟十分美好,引人沉淪不可自拔。幸好祖麒自制力高,默念道經(jīng)將那些情緒壓下去,慢慢才好了。而羅睺看見一身玄衣袍子的祖麒,心中卻滿是興奮。他平日里拜見那些神仙大能,人家多半對他不屑一顧,就算礙于他修為高強(qiáng)不得不見的,神色中也會帶上鄙夷,就跟他多不干凈似的。殊不知道法三千,一一可證大道,那些人又能比他高出多少去?羅睺瞧見跟他一樣穿黑衣的祖麒,自以為尋到了知己,其余小小的差別他倒不甚在意。兩人雙雙在側(cè)殿落座,祖麒身為主人,自然要先開口,不知閣下遠(yuǎn)道而來,本座有失遠(yuǎn)迎,還望海涵。羅睺哈哈大笑,好說,好說。祖麒道,敢問閣下從何而來?羅睺頗為自得,吾乃魔祖羅睺,從須彌山而來。魔之一字入耳,祖麒心中默算,對羅睺的來歷明了了幾分。這羅睺乃是盤古開天辟地之時混沌戾氣所化,慢慢成了氣候,成了他如今準(zhǔn)圣修為,竟能與鴻鈞、祖麒等西先天混沌魔神有一戰(zhàn)之力。魔之一字,無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