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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機(jī)跟上去,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到江沅,被她從臉紅到耳尖的模樣嚇了一跳,抬手摸了摸她額頭,“發(fā)燒了?” “不。”江沅拉住她纖細(xì)的五指,笑意盈盈,“我是發(fā)/春了。” “……” —— 火鍋店。 Watk戰(zhàn)隊(duì)的傳統(tǒng),贏了比賽吃火鍋,輸了比賽吃火鍋,隊(duì)員脫單了吃火鍋,發(fā)工資了吃火鍋…… 在他們眼里,什么都沒有一頓火鍋來得暢意。 連著許年年和陳冬的關(guān)系,江沅暑假里跟在他們后面大大小小也吃了不少頓火鍋,導(dǎo)致她一個不怎么愛吃火鍋的人,現(xiàn)在對火鍋都有了一種執(zhí)念。 飯桌上,火鍋的熱氣逐漸氤氳開來,連帶著氣氛也熱鬧了起來。 隊(duì)長小眠敲了敲桌面,替沈漾逐一介紹了在座的人,點(diǎn)到江沅的時候,兩人的視線不可避免的對上。 他的眼神清冷,像深夜的冷月,神圣不可觸碰,瞳孔不是純粹的黑色,看人的時候,帶著些涼薄。 江沅心虛的別開眼。 小眠沒看出兩人之間的暗潮涌動,繼續(xù)道,“這是江沅,阿冬的朋友?!?/br> 沈漾右手覆在左手手腕上,指腹揉搓著,神態(tài)漫不經(jīng)心的,連說話都帶著他身來的那股清冽的氣息,“你好,沈漾?!?/br> 江沅凜神,呼吸一窒。 他的聲音如同山澗的清溪,泠泠作響,聽在耳里,如同天作的樂曲。 余音繞梁,三日不絕。 媽呀!! 她要為這個聲音爆燈!狂爆一百盞燈! 另一邊。 許年年察覺到她異于常人的激動,擱在桌下的手掐了掐她的大腿,聽她輕“誒”一聲后,道,“你怎么了?” 江沅側(cè)目看她,眼底亮晶晶的,“年年,我知道我未來孩子姓什么了。” “?” “跟他姓?!苯鋫?cè)過頭,擱在桌上的手食指伸了出來,指尖對著右前方,唇瓣動了動,沒出聲,唇形清晰,“姓沈?!?/br> 話音剛落,桌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許年年端在手里的水杯半扣在桌面上,里面的水順著桌沿滾落,砸在地面的時候,漾起的水花濺在江沅的腳踝處。 桌上的視線都看了過來,許年年拉著江沅站起來,思路清晰,“手滑了,我們?nèi)ハ孪词珠g。” 許年年明顯是有點(diǎn)不敢相信的。 “你剛剛說在廁所一見鐘情的是沈漾?戰(zhàn)隊(duì)新來的ADC?和我們一起吃火鍋的那個沈漾?” 江沅揉著臉,點(diǎn)頭,“是他?!?/br> “我天?!痹S年年扶著額,手指掐著眉尾,似笑非笑,“我怎么就不大想相信一見鐘情這件事能發(fā)生在你身上呢?” 江沅低頭踢腳邊的花盆,聲音恍惚,“我也不大相信?!彼p嘆一聲,“可偏偏啊,它就這么突然的來了。” 像突然爆發(fā)的洪流,她就是想擋也擋不住啊。 更何論,她壓根不想擋,甚至還想隨波任流。 “得,要是真喜歡你就追吧,反正都是自家人?!痹S年年勾著她肩膀往回走,贈給她一句至理名言,“近水樓臺先得漾,帥漾不流外人田?!?/br> …… 一行人吃完火鍋出來,時間剛過十一點(diǎn)。 黑黢黢的天空,嵌著數(shù)不清的星輝。 夜色漸濃,街頭依然燈火通明,街道上汽笛聲此起彼伏,找不到星點(diǎn)應(yīng)該屬于夜晚的闃寂。 他們站在路邊等車,沈漾坐在路牙上的單車,長腿著地,撐著自己,口罩半掛在臉上,眼睛瞇著,像是在睡覺。 江沅和許年年在邊上推推搡搡的鬧著玩,許年年懷了壞心思,手下用了力,把江沅整個人往沈漾那邊一推。 沈漾察覺到動靜,抬眼看到一道人影撲過來,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人就倒在他懷里了,他下意識抬起的胳膊被江沅緊緊攥在手心里。 江沅暗罵了一聲,連忙縮回手,抬起頭,卻見他盯著自己剛剛摸過的手腕,表情變得若有所思。 之前在廁所的尷尬歷歷在目,江沅沉默了幾秒,干脆鼓足勇氣,厚著臉皮道,“我這次洗過手了?!?/br> “三遍?!?/br> “每一遍都用洗手液洗的?!?/br> “所以,你放心,被我摸一下不會怎么樣的?!鳖D了頓,江沅干脆將厚臉皮的行為繼續(xù)發(fā)揚(yáng)光大,“你要是覺得還不舒服,喏,給你摸回來?!?/br> 反正不管怎么樣,她都是只賺不虧。 沈漾斂著眼,路邊的燈光打在他的睫毛上,在他眼斂下方投射出扇形的弧度。 他看了看江沅遞過來的胳膊,皮膚白膩,手腕纖細(xì),腕骨微微凸起,細(xì)長的五指動了動,像貓爪子一般,撓得漫不經(jīng)心。 沈漾忽的別開眼,指腹在腕間揉搓著,沉聲道:“不用了?!?/br> 他們倆的動靜不小,江沅摔過去的時候,watk的人就注意到了,幾個人站邊上看了半天戲,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劇情反轉(zhuǎn)整懵了,一時間,沒人說話,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到最后,是梁欽先打破了沉默,他忍住笑,顫著手。 “那什么,車到了,該走了。” 路邊停了兩輛顏色差不多的出租車,等到分車的時候,梁欽有意將沈漾和江沅分在一輛車上,但之前還宛若登徒浪子的江沅是死活都不愿意和沈漾坐一輛車。 “不行不行!我今天得緩緩。”話落,她拖著許年年在路口單獨(dú)攔了一輛車,“嘭”一聲關(guān)上車門,等到車子發(fā)動,才忍不住伸手捂著心口砰砰作響的心跳。 這感受真的太他媽折磨人了。 許年年還從來沒見過她這這個樣子,忍不住打趣道,“你才認(rèn)識他多久啊?就能有這么喜歡嗎?” “有啊?!苯漭p吐了幾口氣,平復(fù)了心情,“我其實(shí)比想象中還要更喜歡他,但我怕嚇著他,所以只好表現(xiàn)得稍微含蓄了一點(diǎn)。” 許年年:“……” 你確定你剛才那是叫含蓄? 另一邊。 梁欽和沈漾坐了一輛車。 車?yán)镪P(guān)了空調(diào),車窗敞開,熱風(fēng)撲面而來,疾馳的車外是一晃而過的婆娑樹蔭。 梁欽雙手交疊墊在腦后,側(cè)目看著沈漾,“江沅她沒什么惡意的,你別介意啊?!?/br> “恩?!鄙蜓樟耸謾C(jī),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了聲。 梁欽笑得不以為意,直奔主題,“那既然不介意的話,要不試著處處?” 沈漾睨了他一眼,“你有病吧?” “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