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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等你到風景看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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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路軍打架干嗎???”瞿連娣真想拿窗臺上咸菜缸子扔她兒子,真難做人,“你就這么不給我省心?!”

瞿嘉一臉漠然:“他那時候欺負周遙來著,我能不收拾他么?

“要是因為我,您好事兒沒成,我是不是……挺對不住您的。

“您看著辦吧,我本來是沒意見么。”

都看著辦吧。

瞿嘉說完進屋,套上衣服扭頭就出去了。

放暑假三個月,就是出門看攤兒,歌廳唱歌,打工掙錢。真沒臉皮再讓老媽養(yǎng)著,自己養(yǎng)自己吧,還得賺約會吃飯哄遙遙的零花錢呢。

真想抱著遙遙,也能撒個嬌求一句安慰。可周遙偏偏這幾天就不在,周遙這小子,樂得在成都抱大熊貓呢。

他也難得跟他媽講一句真心話。以前從來不會講“挺對不住您的”,長大了幾歲,成熟懂事了些,終于能夠生出一些共情的心理。自個兒都有對象了,不再是孤單別扭的一個人,而他mama這些年,其實就是因為他,一直還單著。

……

第63章壞消息

周遙轉天也終于要回來了。

瞿嘉在東大橋大棚忙了一整天,累得沒喘氣,傍晚才到家。到家一看,家里竟然也沒人,冷鍋配冷灶,沒一絲煙火氣。今兒可冷清,當家的以及隔三差五過來跑腿兒的那位老王同志,都不在。

瞿連娣就在屋里廚房砧板上,給他留了一張小條:【出去一趟夜里可能很晚才回。冰箱里有烙餅剩菜,熱了吃?!?/br>
瞿嘉低頭看著那張字條。

最近經常都這樣,母子倆就各吃各的,晚上睡覺都不是一個點兒。

瞿連娣也不跟他交代這大晚上的,去哪了,跑誰家串門兒去了?瞿嘉那時心里已經覺著不太對勁,mama怎么了。

他從冰箱里拿烙餅和剩菜吃,都懶得熱一下,直接就吃涼的。抹點兒甜面醬,把剩的土豆胡蘿卜紅燒rou一卷,吃掉了。周遙在時,他樂意給周遙做現烙的芝麻醬糖餅,再醬一扇豬頭rou;周遙不在,他懶得連蒸鍋就不想架起來。心氣兒真是大不一樣。

嚼著烙餅面對窗口發(fā)呆,就開始琢磨:瞿連娣是去王路軍兒他們家了吧?

就跟往常幾次一樣,路軍兒他爸跑過來做飯,搞得跟一家子似的和和美美。做人總得禮尚往來,他老媽今天八成就是跑人家家里,做飯吃飯去了。

瞿嘉一想都樂了,靠,今天王路軍兒那小子八成要吃美了,輪到自己啃烙餅剩飯了。

以后……

他mama有對象了,以后兩家人是不是就要這樣過。

他呼機之前沒電了,充上電沒一會兒開始bibi地叫喚,把某位話嘮一整天跟他bibi的流量全給叫出來了,連滴一分鐘,挺嚇人的。

周遙就是人還沒到京,先在外地找著電話狂呼他:【我今天傍晚就到!我沒讓我爸過來接我,咱倆火車站見還是地鐵站見???】

然后又急切地呼叫:【你回話啊,哪見?】

【你還沒回呼,你干什么呢?算了算了,我去你家找你。不管多晚,去你家見!】

瞿嘉再想回呼都沒來得及,沒五分鐘,周遙回來了。

周遙肩扛一個超大號背包,手里還抓著一件行李,撞進他們大院的院門,一路“叮叮咣咣”碰什么踢什么。

“你真過來了?”瞿嘉蹙眉,瞧著這位風塵仆仆的,大老遠的。

“來都來了!”周遙悶著臉,“cao蛋?!?/br>
“cao誰蛋?”瞿嘉反問。

大暑天,熱汗從周遙頭發(fā)梢上就順著往下流,再沿著眉眼鼻梁的輪廓,流成好幾道小溪流,渾身汗流浹背,t恤前胸就是一片濕的。

周遙不好說“爺我想cao你”,把行李直接往地上一扔:糟糕的男朋友,你忒么看著辦吧!

瞿嘉彎腰拎起行李。

周遙甩一把汗,再噘個嘴,想打滾發(fā)癲都找不著人抱,于是隔空一腳上去踹瞿嘉的屁股。

沒敢使出四十米開外抽射的力道踹太狠了,就抹一腳解解氣。還不夠解氣,又借著院子里昏暗光線,湊過臉去把一脖子臭汗故意抹到瞿嘉臉上。

“你也不去車站接我,一路他媽的累死老子了?!敝苓b抱怨,“氣死我了!”

“忙,沒看見你呼我?!宾募蔚馈?/br>
“我從上午開始呼你呼那么多遍!”周遙說,“忙著泡妞???”

“你直接回家不就得了,你來干嗎?”瞿嘉說。

“我……”周遙瞪著眼,“你說我干嗎?我以為有只小京巴狗想我了?!?/br>
“煩得沒空想你。”瞿嘉說。

周遙快要使出滿地打滾的撒嬌大法了。

瞿嘉悶著臉,只默默地伸出一條臂膀,把周遙連頭帶脖子勾進臂彎,拐進他們家屋門……

時間長了膩歪夠了,倆人偶爾齟齬再互相踹兩腳撒氣,這是太常有的事。踹完了繼續(xù)黏糊成兩個大號連體嬰兒。

瞿嘉用平底鍋快速煎了個蛋餅,再給周遙從冰箱里夾幾塊紅燒rou,熱一熱吃。

周遙一身汗先在瞿嘉床上滾了一遍,往枕頭上聞一聞某人的味道,很是想念。然后忍不住爬起來,從背后摟了人,膩在廚房桌子旁邊。

“我就說么,我瞿阿姨跟路軍兒他爸約會去了。”周遙笑呵呵的,小聲說。

“呵?!宾募螞]表情,低頭用鏟子刮鍋底烤焦的雞蛋皮。

“怎么了?”周遙也是善解人意的,“不開心啊,跟我說說?!?/br>
“沒不開心?!宾募未怪?。

“家里沒人正好,我跟你約會么?!敝苓b揉他身前的人,隔著很薄的衣褲,還小心翼翼地繞過局部不敢直接罩,然后就聽瞿嘉輕喘一聲說“癢呢快拿走”。

“你是真‘癢’么?”周遙問,“癢得你都腫了?!?/br>
“滾?!宾募位仡^笑了一下,“你吃西瓜么?……一整個兒的,對半?”

現在“吃西瓜”這事也成了一枚暗號,一個瓜對分成兩個瓢,對桌吃,吃著吃著就膩歪上了。要么你一勺我一勺地互相喂著吃,要么就是對歌,一句詞接一句詞看誰先接不上。誰卡殼了接不上來,就喂一口瓜,再讓對方從桌下伸手掐一把,想摸哪就準許摸哪。

周遙腦子好使,唱歌賊難聽但他不忘詞,就經常能占到皮rou上的大便宜。

瞿嘉心不在焉時不時就忘個詞,或者記錯一個字,舞臺上的提詞機就是給瞿嘉這種歌手準備的。

那天晚上,夜挺深了,桌上點起一盞瞿嘉自己做的玫瑰小香燭。瞿嘉大爺一臉滿不在乎的表情,豪放地岔開腿,瞇成細長的雙眼慵懶誘人……

周遙笑說:“你就故意唱錯詞兒的吧你就喜歡這個!”瞿嘉歪著頭一笑:“是啊?!?/br>
周遙的胳膊就從小桌下伸去,恨不能伸成長臂猿要掏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