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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透不出丁點(diǎn)感情,十分深不可測的樣子。滕逍遲疑道,你是?祖麒淡淡看了他一會,才道,我叫祖麒。然后不等滕逍作出什么反應(yīng),就將他拎小貓小狗似的拎起來放好,然后轉(zhuǎn)身去收他的蛋殼。滕逍這時候也看見了四處散落的蛋殼,乳白色,再看看一身黑不溜秋的男人,愣了。說好的妹子呢!??!不帶這么玩兒人的啊!滕逍嘴巴止不住的抽搐,腦子里一個勁兒回想他當(dāng)初嘴上不把門,什么話都說,說到興頭上聲淚俱下,現(xiàn)在好了,善解人意乖妹子沒了。滕逍想破頭都想不明白,為什么看上去白白胖胖溫()柔(cui)似(nao)水(bu)的神蛋怎么會孵出來一只黑不溜秋的面部神經(jīng)失調(diào)男人,不應(yīng)該啊。好吧這是他救命恩人,不應(yīng)該這么說人家,可是滕逍就是忍不住怨念。所有本該是他妹子的妹子,到最后都成了泡影這個詛咒竟然從現(xiàn)代跟到洪荒來了,真吐艷。混沌魔神傷口愈合能力強(qiáng),不消一會祖麒手腕上的傷口便好了,沒留一丁點(diǎn)兒疤,他自顧自將自己的蛋殼和鳳凰的蛋殼收起來,轉(zhuǎn)身走了。滕逍正拿不定主意到底跟上去還是不跟,就聽見那黑衣男硬邦邦的聲音,愣著做什么。興許祖麒早忘了他說過什么了呢,興許他在蛋里根本聽不見他說話呢,滕逍做好心里建設(shè),快步跑著跟上祖麒,與他并肩走在一起。說實(shí)話,祖麒長得真是好看,滕逍暗暗想著,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好看。身材高大,比他高了半個頭,大概有190,寬肩窄臀,小麥色皮膚,黑色頭發(fā)并不束起,張揚(yáng)披在肩上的樣子為他更添一抹野性。滕逍摸了摸自己的鵝蛋臉,一個大男人長著橢圓形的鵝蛋臉,本來可以說是儒雅溫秀,一米八的身高讓他絕不會被誤認(rèn),但現(xiàn)在身邊有個棱角分明的純爺們,滕逍覺得這種對比真心殘忍。滕逍感概完,正打算抬頭再看一眼祖麒,就見祖麒停下步子,轉(zhuǎn)身目光炯炯盯著他,不動了。滕逍一開始不知所以然,慢慢就被祖麒探照燈似的目光看得吃不消,敗下陣來,有什么事嗎?祖麒語氣平平聽不出喜怒,讓你看個夠。滕逍騰地睜大眼,顯得有點(diǎn)無辜和茫然,良久才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道,看夠了。心里掩面,怎么能對人家一看再看呢,不就是長得好看么,不過話說祖麒長得真的很好看啊,要不再偷偷看兩眼?慢著祖麒?是他知道的那個麒么能跟鳳凰一起出世的,名字里還有個麒,不會是麒麟吧?滕逍下意識摸向胸口,毫無意外摸了個空。那個滕逍欲言又止。祖麒微微慢了腳步。滕逍咽了口口水,分不清心里的情緒到底是期待還是別的什么東西,你本體我還沒見過呢。好歹陪了他好久呢,看看也不為過吧。祖麒面上情緒不顯,其實(shí)都是因?yàn)椴恢涝撜f什么、用什么語氣,滕逍既然主動要求了只見祖麒朝前走了兩步,也不見他怎么走的,瞬間離了滕逍老遠(yuǎn)。再晃兩下頭顱,搖身化作威風(fēng)凜凜的本體麒麟,這還不算,又轟隆隆打雷似的吼了兩聲現(xiàn)寶。滕逍滕逍直接看呆了。祖麒又叫了兩聲,見滕逍沒什么反應(yīng),自覺沒達(dá)到預(yù)期效果,復(fù)又變回人形,黑著一張臉繼續(xù)沉默。滕逍捂著一顆砰砰直跳的小心肝久久沒法平靜。真沒出息!滕逍你真是夠了,他長得好看也沒用,化獸再威風(fēng)霸氣也沒用,哪點(diǎn)都不像meimei,一點(diǎn)都不白,看起來硬邦邦的,不會賣萌不會撒嬌不會叫哥哥。沒錯,長得好看只會搶他妹。滕逍嘆了口氣,對長著翅膀撲棱棱飛走的妹子十分痛心。怎么能不是meimei呢想當(dāng)年,滕mama懷第二胎,明明查出來是個meimei,對他的思想教育做的可好了。女孩子天生脆弱需要關(guān)愛呵護(hù),不能像滕爸一樣不負(fù)責(zé)任,對meimei一定要好,當(dāng)滕逍滿懷對meimei的熱愛等待著的時候,滕爸抱著個小嬰兒告訴他其實(shí)meimei是個小子。滕逍一開始以為滕爸開玩笑,然后滕爸掀開小嬰兒包裹給他看,當(dāng)八歲的滕逍看見小屁孩腿間小鳥的時候,哇的一聲就哭了,那叫一個傷心啊,誰都勸不住。從那之后,厄運(yùn)就降臨道滕逍身上,身邊比他小的鄰居meimei同桌m(xù)eimei,無一例外不是有哥哥,就是最后被拐走,留給他一地的好人卡。怎么會這樣呢,他真的只是想要個meimei而已7、關(guān)于一只囧貨滕逍從沒有meimei的小哀傷里回過神來的時候,祖麒已經(jīng)走了老遠(yuǎn)了,他趕緊小跑著追上去踏在虛空里無視地心引力的滋味很難言,讓滕逍一度糾結(jié),畢竟腳踏實(shí)地了二十多年了。祖麒的步子明顯走的比之前慢,滕逍很容易就跟上了,這個小細(xì)節(jié)讓他十分窩心。復(fù)想起祖麒剛才救了他兩回命,救命大恩在前,自己怎么能滿腦子都是妹子呢,太不厚道了,滕逍心里狠狠質(zhì)疑了下自己人品,決定以后好好報(bào)答祖麒,絕不嫌棄他面癱人冷還欺騙自己感情的事兒。滕逍平平淡淡無波無瀾生活二十多年,至多只在打群架的時候挨過板磚見了血,自從來了這里,三番兩次遭遇生命危機(jī),因此對祖麒的救命之恩除了感激之外,又多了一份依賴和崇拜。不過他是不會承認(rèn)的,一個大男人對另一個大男人崇拜,那人還剛出殼的,太丟一個成年男人的面子了。你救了我的命,謝謝你。滕逍滿臉的誠摯和感激,滕逍如今孑然一身,但你若有差遣,我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滕逍心思直白,祖麒救了他,他自然要還的,男人就該恩怨分明。眼前這人的話語太過認(rèn)真,祖麒從沒有聽過他這樣鄭重說話,心中亦有動容,表面只是波瀾不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甚至連走路的步伐都沒有亂。滕逍覺得兩人的關(guān)系一下子拉近了些,心道雖然這貨表情是癱的,其實(shí)還蠻在乎他么,不然怎么連救兩回,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雛鳥情節(jié)?破殼之后將第一個看見的認(rèn)作mama?雖說他一開始的確抱著這種心理跟神蛋交流的,但是乍然成了真,那種驚喜和滿足感真是一點(diǎn)都不打折扣。但話說當(dāng)年他家那一窩蠢貓都是他接生的,為毛后來還撓他撓那么開心!忘恩負(fù)義的蠢東西。他也不想想,祖麒是那種人么。被人重視的感覺很好,滕逍一高興,話就多,便開始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你剛才給我喝的是什么啊?挺好喝的。滕逍無意識地舔舔嘴唇,似乎還在回味那醇酒一般的味道。祖獸麒麟精血能不好喝么,每一滴都是無上神力,有病治病,沒病養(yǎng)身,絕無任何副作用。祖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