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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要大費(fèi)心思玩文字游戲!話說,我們當(dāng)時沒指定對手必須是在五人里選?”“誰記得這種事?難道不應(yīng)該是常識??”不破不立也氣道:“這種女人,給我來十個我也不要!”奶在飛呵呵呵,“你倒是想得美。”盧征此時已經(jīng)和嚴(yán)安聊起來了,“看來這事是他們早設(shè)計好的。”“贏一個小牧,也不代表后面都贏?!眹?yán)安道:“可只要贏了小牧,從某個方面來說,他們還是贏了。”一將封城的徒弟,夫人,在城外被殺了也還不了手,還得公會所有人來幫忙?這傳出去根本就是個笑話。游戲世界有游戲世界自己的規(guī)則,每個圈子,其實(shí)都是一個江湖,江湖里腥風(fēng)血雨,什么樣的八卦緋聞,什么樣的黑幕沒有?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哪里都不缺新聞和談資,一將封城以前是一個人,沒有把柄,沒有弱點(diǎn),你做什么他都不放在眼里,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嚴(yán)安道:“我估計女神經(jīng)壓根沒想贏我們,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重挫小牧?!?/br>只要重挫了小牧,戰(zhàn)旗贏了又怎么樣?小牧吞不下這口氣,就代表一將封城吞不下這口氣,一將封城吞不下這口氣,戰(zhàn)王雖敗猶勝。盧征冷笑,“恐怕,咱們家小牧不會輕易如了她的愿啊。”作者有話要說: 拜謝佩蘭應(yīng)語的手榴彈~030☆、47.比賽中期47.【比賽中期】高牧到的時候店里變得冷清了一些,屋子里的煙味,炒飯的味道正逐漸變得稀薄,小姜正端著個鐵盤子在收拾客人走了以后留下的煙灰、空罐頭,大廳里的空調(diào)關(guān)了,抽風(fēng)機(jī)轟轟地轉(zhuǎn)換著室內(nèi)空氣,所有的窗子都大大開著。門口臺階邊少了一盆盆栽,看起來微妙的有些不整齊,高牧歪頭想了想,啊,是少了那盆驅(qū)蚊草。小姜看到他打了個招呼,又指了指樓上,“盧哥等你半天了?!?/br>高牧忙小跑上樓,他還沒上過二樓,二樓都是大小不一的包間,分了六人、四人和情侶兩人包間。其中一個情侶包間的門被大大開著,從門口經(jīng)過能看到靠墻的角落上下墻壁有明顯地界限,上半截黑一些,下半截白一些,看痕跡大小原先放在那兒的應(yīng)該不是桌子就是沙發(fā)。走廊盡頭有個掛著勿入牌子的特別包間,那是盧征的專用包間兼辦公室。高牧剛要伸手敲門,門就被打開了。盧征一手端著個杯子,嘴上叼著棒棒糖,腳上大大咧咧踩著雙人字拖,就這么跟高牧碰了個眼對眼。高牧口齒不清,混亂地道:“……師……盧……你……早、早安。”“史努比?你還沒睡醒?”盧征上下打量他一眼,側(cè)身讓開,“進(jìn)來吧,還以為你屬蝸牛的,實(shí)在爬不動就停路邊兒上了?!?/br>“車一直沒來……”高牧緊張地抓住書包帶子,“盧哥你早?!?/br>“叫師父,聽習(xí)慣了?!北R征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本來想等你一起吃的,實(shí)在太餓了就先吃了,豆?jié){油條都涼了?!?/br>“對不起對不起?!备吣撩Φ溃骸拔摇抑匦沦I一份?”“我都吃過了,還買什么買。”盧征提起桌上的豆?jié){油條要出門,“我去樓下廚房給你熱一下。”“不用了!”高牧一把抓住他的衣擺,又似被什么電到一般顫巍巍縮回手,“涼,涼的也沒問題,夏天……沒關(guān)系的?!?/br>盧征看著高牧低垂的小腦袋,無奈搖頭,最后還是提著口袋去了廚房。高牧在門口站了片刻,揉了一把自己的臉,進(jìn)門放了書包,目光落到窗臺下的驅(qū)蚊草上,又落到角落紅色的心型沙發(fā)上,他怔怔地看了一會兒,這才走到電腦前坐了下來。這臺電腦明顯是剛被搬過來的,旁邊屬于盧征的桌上,小臺燈,煙盒,打火機(jī),煙灰缸還有筆記本和幾只顏色不同的筆,還有一個相框,相框……高牧一邊登陸游戲,一邊好奇多瞄了幾眼。那上頭是四個人,三男一女,其中一個男人正是盧征,看起來還挺年輕,也比現(xiàn)在還壯碩一些,曬得黑黑的膚色,T恤袖子挽到肩膀上,雙手插兜,微微抬著下巴看著鏡頭,眼睛笑瞇成了一條縫,在他旁邊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穿著粉色的連衣裙,戴著一頂很大的遮陽帽,黑發(fā)披肩,笑得眼睛似月牙一樣。盧征旁邊還站著兩男人,一個看起來很精干的樣子,笑得非常自信,一身白襯衣打著領(lǐng)帶,手還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手。恩?牽著手?高牧一下瞪大眼,明顯從這相片里嗅出了不尋常的氣息。被牽著手的男人瘦高瘦高的,笑得方式很安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下顎的弧度微微往下收了一些,兩人牽著的手腕上都帶著一模一樣的手鏈,是那種黑色的繩結(jié)手鏈,看起來很樸素,又很特別。正當(dāng)高牧不錯眼珠地看著時,盧征提著熱好的豆?jié){油條回來了。“看什么呢?”盧征在他身后問。高牧差點(diǎn)撲到屏幕上去,慌張地道:“隨、隨便看看……”他讓開,盧征就知道他在看什么了,漫不經(jīng)心地說:“年輕時的紀(jì)念。”“現(xiàn)、現(xiàn)在也不老啊?!备吣两舆^油條道謝,慢慢吃著。“老了,不比當(dāng)年了?!北R征靠在椅子里,看著高牧吃早飯,“老有兩種,一種是臉上的,一種是心上的,懂?”高牧半懂不懂,但覺得很有哲理的樣子,于是不明覺厲地點(diǎn)頭,“恩?!?/br>“恩個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壓根沒聽懂?!北R征笑笑,“不說這個了,跟你說個正經(jīng)的?!?/br>高牧唔了一聲,一邊喝豆?jié){一邊偷偷瞄相片。那個女孩子……是誰啊?是盧征的女友?現(xiàn)在也……在一起嗎?他沒有勇氣問,只好更大口地喝豆?jié){,喉嚨里發(fā)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倒把盧征嚇了一跳。“沒想到你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喝東西還挺豪邁啊?!北R征拍了下手,“要不要叫你一聲英雄啊?”“噗——咳咳咳咳咳……”下一秒,豪邁的英雄高牧就被嗆到了,然后從鼻子里噴出了豆?jié){。盧征:“……”高牧:“……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嘔……咳咳咳……”高牧很想哭,盧征笑得打跌,幫他扯了衛(wèi)生紙擦臉搓鼻子,又去找帕子抹地板。咬爛的油條和豆?jié){變成奇怪的混合物灘在地板上,高牧只覺得整個鼻腔里甚至腦門兒里都是豆?jié){和油條。他沮喪地幫著把地板收拾了,囁嚅道:“對不起啊……”“沒關(guān)系,難受嗎?”盧征忍著笑,捏起他的下巴看了看,“恩,鼻子還在,沒掉?!?/br>“鼻子怎么會掉?!备吣聊樢患t,往后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