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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牧牢牢記住這句話,他不奢望自己能干掉一個滿級的玩家,所以只是上控制技能。逍遙派玩弓箭的人不多,圍觀的群眾也是一愣,見那個穿著一套林中飛雪的小丫頭飛快地跑遠,留下一地陷阱,拉娜兒女神身上則是好幾個疊加癥狀。雖然并不致命,可是丟臉。拉娜兒立刻沖了上去,她的職業(yè)是混天,也是個遠程而且是用傀儡的遠程。高牧還遠沒到了解各個職業(yè)技能以此趨避厲害的地步,所以很快就被傀儡追了上來。木偶傀儡手拿□□,另一手則拿盾,氣勢洶洶過來先就給了高牧背后一槍,這一槍有個僵直和流血效果。牧聲遠14一頓,拉娜兒已經追了上來。滿地陷阱拉娜兒根本不放在眼里,那點傷害才多少?。?/br>高牧看著她一路沖過陷阱,身上流血疊加4層,減速疊加3層,還有一層維持3秒的致盲。因為牧聲遠14的等級很低,所以技能效果也相應很弱,流血疊加4層也沒見拉娜兒掉了多少血,減速確實讓對方速度變慢了,可對方是用傀儡的,并沒有什么卵用。傀儡一槍接一槍,高牧沒有PK經驗很快被掃倒在地,還沒爬起來就只剩了一層血皮。拉娜兒緩慢走到他面前,傀儡一個紅櫻亂舞直接讓高牧游戲界面再次一灰。高牧抿了抿唇瓣,看著自家閨女兒的尸體良久,最后選擇了回附近城鎮(zhèn)復活。本來這場PK就不公平,可好歹自己爭取過了,足夠了。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將這件讓人懊惱的事拋在腦后,他是來玩游戲的,不是讓游戲玩的,現(xiàn)在有所不足就好好練級彌補,總有一天他可以憑實力與對方再PK一場。【公會/奶在飛:小牧你沒事吧?拉娜兒還在?】高牧這時候才有心思看了一眼公會頻道,發(fā)現(xiàn)奶在飛上頭那條消息赫然是一條公會系統(tǒng)信息。【公會系統(tǒng):公會成員牧聲遠14被拉娜兒女神殺死了?!?/br>還有這種神奇的提示呢,高牧囧囧地想。【公會/牧聲遠14:沒事,我回城鎮(zhèn)了。】【公會/奶在飛:真沒事?要不要我找人過來?!?/br>【公會/牧聲遠14:沒必要,我接著去升級啦,謝謝飛姐。】當晚有好事的圍觀群眾,將事情始末發(fā)在了游戲論壇里,戰(zhàn)旗和戰(zhàn)王的風波本來就沒過去,也不知道這發(fā)帖的人是為了找存在感,還是純粹嫌事還不夠亂,還貼上了兩張游戲截圖,一張是拉娜兒女神的附近刷屏說話,一張是牧聲遠14的反擊。這人還在下面評判了一通,認為拉娜兒閑得蛋疼找一個沒滿級的小號麻煩,還大言不慚讓人家憑實力說話簡直笑掉他大牙,然后又說牧聲遠14不愧是戰(zhàn)旗的妹子,戰(zhàn)旗從來沒有孬種,最后還補充自己并不是一將封城的粉。回帖的人并不多,大多是看個熱鬧也就散了,有人說樓主無聊,有人嘲笑拉娜兒女神一直就那副嘴臉,實在是婊-子配狗天長地久,也有人說這小號一定是哪個黑專門開來“釣魚”的,釣的就是拉娜兒女神經,戰(zhàn)王和戰(zhàn)旗沒一個干凈云云。高牧不上游戲論壇,自然不知道事情的發(fā)展,不過這帖子很快也就沉了,沒什么人有太大的興趣,畢竟這則八卦并沒有太大的爆點。高牧下線的時候已經到了52級,升級之路開始變得分外艱辛,經驗值好像永遠也吃不夠一樣。他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去結賬的時候剛巧碰到談完生意回來的盧征。兩人在玻璃門前互相讓了對方一下,結果發(fā)現(xiàn)對方都沒有要走的意思。盧征笑了一下,做了個請的手勢。盧寧在后頭探出頭來,“哥,吃飯了沒?”“沒?!北R征一邊答,一邊看著高牧匆匆從自己身邊過去,似乎有一聲若有似無的“謝謝”。不過那聲音太小了,盧征掏了掏耳朵,覺得自己可能是幻聽。盧寧坐在吧臺后頭吃面,滿嘴油膩地道:“小牧今天被守尸啦。”盧征眉頭蹙起,“誰干的?為什么?”“女神經,誰知道她為什么?可能只是剛巧碰到,看不順眼唄?!北R寧又喝了口面湯,余光瞄到吧臺上放了一串鑰匙,鑰匙扣上還吊著一只萌萌噠小兔子。“這是誰的?”盧寧茫然片刻,“啊,一定是高牧的?!?/br>“高牧?”盧征正朝樓梯的方向過去,聞言停住,“是剛才那小孩兒?”“我得給他送去。”盧寧站起身,盧征嘆口氣,走回來一把拿走那串鑰匙,“我騎車,可能還追得上?!?/br>☆、25.反轉25.【反轉】高牧今天下線的時間比昨天早一些,他還沒忘了老爸會給自己扛新電腦回來的事,連帶游戲里被殺的懊惱也消散了不少,走路都透著一股子輕快勁。還沒到公交車站,身后就傳來喊聲。“小高!前面那位同學,嘿!”高牧茫然回頭,就見盧征正騎著小電瓶一路追過來,風將他的T恤牢牢拍在身軀上,隱約勾勒出健碩的體格,路燈晃在對方面容上加上黑夜的襯托無端帶了股殺氣,讓高牧心頭咯噔一下。不會是知道了吧???不會是知道了吧?。。∷趺粗雷约盒崭??一定是知道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高牧看著他越來越近,然后看他伸手摸進了衣兜,這是要干干干干干什么?。。?/br>腦海里閃過各種掏刀、槍、棍棒的港劇畫面,高牧大腦還木著,腳下卻不由自主往后退,退,退,然后轉身開始跑了起來。掏出鑰匙的盧征:“……”這孩子腦子有病吧?!盧征又將鑰匙放回兜里,一咬牙加快速度追了上去,于是路上行人就見一小孩兒在前頭驚恐地跑,后頭追了個……呃,一臉兇相的騎電瓶車的男人。這年頭,真是什么怪事都有啊。有好心的路人以為高牧有什么麻煩,忙上前幫忙攔盧征,還有的人揚言要報警。在前頭跑得呼哧呼哧的高牧完全不知道后面發(fā)生的事,盧征卻是額頭青筋暴起,將車把手捏得嘎吱作響。“喂你,快下來?!甭啡思状笾懽诱f:“人一個小孩兒還能怎么你了,至于嗎?”另一個看穿著應該是剛跳完廣場舞回家的大媽,提著個裝衣服的口袋,一頭汗地道:“是啊小伙子,遇事要冷靜,你這么大個人了長得又這么帥,為啥要做這種事?”“我做什么事了?”盧征咬牙切齒,看著小孩兒甩著兩條腿越跑越遠,扭頭道:“我是給他送東西!他東西落我這兒了!”他將鑰匙扣拿出來晃了晃,路人一陣茫然,“送東西?那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