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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是無礙的。這不是什么大事,娶了他就當(dāng)是救他性命吧?!奔瓮鯛斒諗苛送嫘Φ难凵?,繼續(xù)說,“這是賀家求著咱辦的事,但他們臉皮薄,畢竟是讀書人,嫁了兒子還倒貼的事兒實在是不好看,便放出是你喜歡人家的消息。”方茗眼里閃過一絲訝異,偏頭給嘉王爺遞了個疑惑的眼神。徐康策沒有注意到方茗的神色,只是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問:“真是如此?”。“的確如此。你按我安排行事就好,就照著那些傳聞演給旁人看。賀林平到時候放在你身邊,你若喜歡,就親近些,不喜歡的話,也別讓他傷著磕碰著,你好生看著就可。其余的事,父親相信你有分寸,不要讓賀家捉拿住咱們什么就好?!奔瓮鯛?shù)恼Z氣中已經(jīng)沒有任何調(diào)侃的意味,而是小心的對兒子吩咐著。“孩兒全憑父親吩咐?!毙炜挡呗犞赣H語氣嚴(yán)肅,自然是毫不含糊的應(yīng)下,他略想了一下,又問,“此時同賀家牽連上恐怕不是一件好事吧,救下了賀林平的性命,皇上那處父親要如何應(yīng)對?”“不用擔(dān)心?!奔瓮鯛斠妰鹤訉ψ约喝绱岁P(guān)懷,臉上流露出一絲暖意,說,“這也是為何放出消息是你愛慕于他的緣故。如此皇上以為嘉王府強搶,必會使兩家交惡,就不會阻攔了。若是賀家上趕著求著把兒子送給咱們,皇上必然是不允的。”“還是父親思慮周全。”徐康策撇了一下嘴,說,“父親,您也多為自己考慮考慮吧,不要總是為了救他人讓自己陷入困局,這件那件的,都多少次了,您就是太心軟了,上次北靜王小女兒的事也是,人家求您幾次您就答應(yīng)了,知不知道做兒子的多擔(dān)心您!”徐康策見嘉王爺臉色稍異,忙說:“北靜王小女兒的事孩兒守口如瓶,只是提醒您說說罷了?!闭f完,還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孩兒就是擔(dān)心您讓自己涉險?!?/br>甜夢網(wǎng)網(wǎng)小說下載與在線閱讀“誰給你膽子教訓(xùn)起你父親來了!”嘉王爺一絲怒氣也無,反倒是仰頭大笑了起來,“你趕緊的給我下去!”“誒,那孩兒睡覺去了,父親也早些歇息?!毙炜挡吆俸儋r笑兩聲,蹭的一下就竄出了書房。夜風(fēng)很涼,颼颼的撲在人臉上。徐康策小步跑著,卻覺得身上很暖。賀林平,自從前兩天聽到這個傳聞開始,徐康策就已經(jīng)把這個名字在心中咂摸了千百遍,他想起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和春宴上那個青袍身影,不自覺臉上帶出了一抹笑意。徐康策想起了幼時遞給自己梅花枝的那只奶饅頭一樣的手,握在那只手里的梅花紅紅艷艷的,他至今沒有看見過比那更好看的梅花,那個人就是賀林平。他又想起前幾日春宴之上,一個青年著翠綠長袍,像挺拔的青松,他吟詩的聲音就像山間的清泉,這樣謫仙似的人也是賀林平那樣的人物,竟然想要嫁到自己府上,徐康策感覺自己輕飄飄得都要羽化成仙了。☆、第3章看著郡王已經(jīng)離開,方茗才向嘉王爺問出心中困惑:“王爺為何不對郡王道出實情,那賀林平僅是質(zhì)子,如何成了愛慕郡王,難道所有的事要一直瞞著郡王?”“本王只不過沒有對他說完而已。再者,也不打算瞞著他,時間久了,他自己也會知道的,只是現(xiàn)下不能全告訴他了?,F(xiàn)下若他知曉了,以他的性子,必然是反對的。等事情定局了再道于他,他也就不能改變什么了。”嘉王爺?shù)纳裆镆呀?jīng)沒有了方才的柔和,他的眼色很深,深的就像暴風(fēng)雨前墨色的天空。嘉王爺?shù)皖^輕笑一聲,“何況在他心目中,本王是一個如何善良的人,他若是知曉本王所作所為,呵,本王這個父親,不知他還認(rèn)不認(rèn)了。”方茗想開解幾句,嘉王爺擺擺手止住了他的言語。“你去休息吧,北靜王小女兒手上那東西的事還要辛苦你,慢慢來,不要讓人察覺了?!奔瓮鯛斦酒鹕恚头杰x開,走到門邊的時候又說,“前院那兒明早上就把消息放了。昨兒新來的三皇子的探子還是跟先前一樣處理了?!?/br>“那個探子已經(jīng)安排去前堂灑掃了,絕進不了后院,得的消息也是王爺放出的?!笨粗瓮鯛斞鄹C下的青色,方茗語氣擔(dān)憂,終是忍不住勸了幾句,“王爺cao勞了幾日,請務(wù)必好好歇息,保重身子?!?/br>嘉王爺嗯了一聲算是答應(yīng),方茗再行一禮,也退了出去。坐回?zé)粝拢瓮鯛斂戳藥醉摃?,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閉眼休息了一會兒。他從脖頸上掏出一個貼身的掛墜,放在燈下細細摩挲著。掛墜樣式很是簡單,僅是一根銀鏈上綴著一顆緋色通亮的石子,細細看來,銀鏈上密密的刻著一些文字似的紋樣,卻非大熙國的文字。“妍兒……”嘉王爺出神的盯著那塊石子,眼里就像注了四月的春水,他喃喃自語著,像夜里夢囈的孩子,“你為我養(yǎng)了個如此好的孩子,我……”更鼓又敲過一重,沉悶而悠遠的聲響似乎拉回了嘉王爺?shù)乃季w,他收起掛墜,像什么都未發(fā)生過一樣,依舊神情嚴(yán)肅的讀起書信。徐康策回到自己的臥房,寶棋坐在腳榻那兒撐著腦袋打瞌睡,聽見徐康策的故意弄出來的腳步聲,忙慌著起身去伺候著。“別睡這兒,開著大門迎著風(fēng)的,不著涼才怪了?!毙炜挡邲_寶棋揮揮手,“下去歇著吧,我自己收拾,你也去睡了吧?!?/br>“這使不得呀?!睂毱鍘撞娇绲叫炜挡哐矍埃f,“還是讓小的來吧?!?/br>徐康策瞪了他一眼,又伸手在他頭頂輕輕拍了一掌,說:“我說話是不管用么,別在我耳邊吵嚷了,歇著去?!?/br>寶棋摸摸腦袋,沖著徐康策嘿嘿傻笑,替他關(guān)好了門窗便下去了。收拾停當(dāng),徐康策躺著床上,并沒有睡意。跟父親談過之后,他才稍稍有些安心,父親雖然一向心軟,可卻一點也不糊涂。這幾年父親雖很少對朝堂之事置喙,卻是密切的關(guān)注著的,外姓王一直都是皇上的心患,特別是年前北靜王一事后,本應(yīng)對外姓王敬而遠之,可父親仍是應(yīng)下了賀家這個有些古怪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