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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笑了一下,“過來?!表f航于是又上前一些,景銘在他額頭輕吻了一下。次日,行程終于到了此次旅行的最后一站:東京。因為天氣太熱,兩人也沒怎么折騰,基本都在室內(nèi)購物。在一處專柜,景銘進去換衣間之前扭頭瞟了一眼韋航,只看表情就知道他想跟進來,嘴角一挑表示默許。韋航跪在地上幫主人換褲子,其實并沒激動,表情十分正常,但恰是這副認真的神情令景銘興奮了,拉上褲鏈以后突然抬腳踩上了韋航的臉。韋航很快就呼吸急促起來,景銘又加了力道,問他:“好聞么,賤逼?”韋航憋著氣連連點頭。自從下了飛機,兩人還未進行過正式的調(diào)教,這一下都有些忍不住,匆匆結(jié)賬奔回了酒店。一進門,韋航剛跪下,景銘一腳揣上他的屁股,命令道:“臉貼地,撅起來?!?/br>韋航喘著粗氣擺好姿勢。由于沒帶任何工具,景銘去衛(wèi)生間找了條毛巾回來,把韋航的兩只手綁到背后,然后踩住他一側(cè)肩頭,“還是這個姿勢適合你?!?/br>“賤狗就該跪在主人腳下?!表f航說。“跪著你才好犯賤,”景銘把腳挪到他頭上,“想怎么犯賤?”“賤狗想舔主人的腳,”韋航回道,“這些天都沒舔到?!?/br>“誰說沒舔到?你每天早上起來都舔的誰的腳?”“……那是為了叫醒您,時間太短了。”“cao,你想舔多久?”“越久越好?!?/br>景銘把腳拿開了,放到韋航嘴邊逗了逗,“來,跟上我就讓你舔?!?/br>韋航剛要跪直身體,景銘用鞋沿打了他臉一下,“讓你起來了么?”“賤狗錯了,主人。”韋航趕緊趴回去。景銘說:“頭不許高過我的膝蓋?!?/br>韋航磕磕絆絆地以跪伏的姿勢跟著景銘的鞋一路膝行到床邊,景銘往床上一坐,讓他給自己脫鞋。韋航的手被綁在身后,不用請示也只能用嘴,小心翼翼地給主人脫了鞋。景銘終于允許他跪直身體,然后把兩只腳一齊按到他臉上。韋航一時無法呼吸,可又不敢往后躲,景銘掐著他受不了的時限松了腳,他馬上大口大口呼吸起來。然而剛緩得差不多,景銘如法炮制又來了一遍。幾輪過后,景銘問他:“這么著是不是聞得更爽?”“……是,主人,賤狗好爽。”景銘架起一只腳放到他一側(cè)肩頭,另一只抬到他嘴邊,“襪子脫了,舔?!?/br>韋航十分熟練地用嘴把襪子脫掉,含住腳趾剛吸允了不到一分鐘,景銘突然叫了停,起身把他手上的束縛松開,又重新坐回去讓他繼續(xù)舔,說:“手別閑著,褲子解開,襪子套jb上擼?!?/br>韋航解褲扣時多少有些分心,嘴上怠慢了點,馬上挨了景銘用腳的一巴掌,“給你機會你不好好珍惜,還想舔么?”“想,主人,想的?!表f航的唇舌馬上又賣力起來。他一邊伺候主人的腳,一邊套著襪子手yin,很快就堅持不住了,“主人,賤狗想射?!?/br>“別擼了?!本般憫?yīng)允道。韋航松了口氣,總算能專心致志服侍主人的腳。景銘干脆后仰躺下來,享受他靈活的口舌。差不多舔了半個小時,景銘把腳收回來,讓韋航脫了衣褲,摘了鎖,躺到兩張床之間。韋航琢磨了一下才明白這是怎么個躺法:上半身在一張床上,膝蓋以下在另一張床上,屁股和大腿懸空。這樣躺一會兒還行,時間久了十分累人。偏偏景銘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側(cè),用腳底摩擦他的yinjing和袋囊。韋航兩手死死抓著床單,繃著腰腹,一面對抗地心引力,一面對抗不斷上涌的射精沖動。“啊……主人,求您了……賤狗堅持不住了……”“嗯?什么堅持不住了?”景銘明知故問道,“累還是想射?”“……都堅持不住了,您饒了賤狗吧……”“只能選一樣?!?/br>韋航想都沒想便道:“求您別蹭賤狗了……”景銘滿意地把腳移開了,說:“你要是選了另一樣你今天就沒機會射了,起來?!?/br>韋航如蒙大赦,腰酸痛疼地重新跪好。景銘拉開褲鏈,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戳到他嘴邊,“隨便你怎么擼,我射之前你不準射。”韋航干脆就沒碰自己的性器,只一絲不茍地舔弄著主人的圣物。直到景銘射了他都沒碰一下,景銘問他:“你還想射么?”“賤狗聽主人的?!?/br>景銘垂眼掃了掃他依然挺翹的yinjing,把腳往前一伸,恩準道:“自己蹭出來。”“謝謝主人?!卑雮€月以來,韋航終于獲準釋放了一次。完事后他抱著景銘的腿,喘息著感嘆了句:“狗狗太幸福了?!?/br>大約是這會兒折騰出一身汗又吹了冷氣,轉(zhuǎn)天韋航有些熱傷風,幸好是回程,人也沒發(fā)燒,景銘說:“多喝點兒水,先別吃藥?!?/br>下午候機時,景銘允許他靠在自己肩頭睡一會兒,可他睡不著,總動彈,景銘無奈道:“你到底難受不難受?”“狗狗頭疼?!表f航可憐兮兮地說。景銘看看他,說:“躺我腿上,我給你揉揉?!?/br>韋航一聽連連擺手,“不用了,主人?!?/br>景銘知道他準是覺得受不起,笑道:“我能玩你,也能照顧你,過來?!?/br>“主人……”韋航仍有些猶豫。景銘不笑了,“過時不候,三、二……”“一”還沒念出口,韋航已經(jīng)側(cè)身躺下了。景銘真想給他一巴掌,低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就是賤?好商好量不行,非得看臉色。”韋航癟癟嘴沒吭聲,老實地閉上眼睛,享受主人難得的“伺候”。后來他還真睡著了,直到準備登機才被景銘叫醒。第49章【四十】悠閑的時光總是飛一樣快,轉(zhuǎn)眼暑假就過了半。一個周末,景銘帶韋航去了趟許桐琛家。本來是想約在外面,但許桐琛說天太熱,不如直接來家里。景銘無所謂,正好把之前出去玩幫忙代購的東西送過去。兩人進門時,茶幾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盤水果,季軻正從廚房端著托盤出來,上面是四杯冰鎮(zhèn)烏龍茶,“看我多體貼,知道你們折騰過來肯定熱?!?/br>“熱不熱的反正你挺美,躲家里吹空調(diào),還得我們倆大包小包親自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