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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jb,前面綁上跳蛋,逗不笑我就別想松綁?!?/br>“主人……”韋航難堪地咬了咬嘴,“您別說了,狗狗都戴不上鎖了?!?/br>景銘垂下視線瞟了一眼他又鼓漲起來的性器,說:“兩分鐘戴好,不然我把車開出去你就等著被圍觀吧。”韋航深呼了幾口氣,又用力捏了自己一下才軟下去。景銘不厚道地笑他,“對自己夠下得了手的。”韋航委屈地撇撇嘴,系好褲子,問:“去哪兒吃飯呀主人?”“跟拉斐爾約好了。”“……昨天沒聽您說?!?/br>“下午約的,”景銘說,“他們家那個沒跟你說?不應該吧,我看你倆總聯(lián)系?!?/br>韋航一聽這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有季軻的消息,下午他在禮堂一直沒顧得上看。他回了一句又把手機收起來。待四個人見到面,季軻從落座開始一直調(diào)侃韋航到點完菜,“你干嗎去了穿成這樣?你這張臉配這一身,特別有種斯文敗類的感覺?!?/br>“……有那么夸張么?”韋航扯了扯嘴角,眼睛下意識去找景銘。景銘偏過頭跟他對視一眼,不咸不淡地沖季軻來了句:“拉斐爾喜歡正裝狗,你也應該這么穿?!?/br>季軻被噎了一下,許桐琛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腿,玩笑道:“叫你嘚瑟,別調(diào)戲有主的?!?/br>季軻不吭聲了,卻不是因為聽不得景銘這么說,恰恰是景銘的話讓他浮想聯(lián)翩。其實他平時上班也要求統(tǒng)一著裝,但都是到單位才換,他還從沒在許桐琛面前穿過正裝,景銘一說,他突然覺得有點想嘗試。他愣神兒的工夫,許桐琛拿胳膊肘戳戳他,“喝口水。”他端過面前的杯子喝水時,無意間又跟景銘碰上了視線。景銘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同時接過韋航遞過來的茶。季軻不確定他是在揶揄自己要主子伺候還是別的意思,莫名其妙有點心虛,手不自覺伸向許桐琛的茶杯,拿過來添滿茶又放了過去。景銘一下笑了出來,許桐琛也解圍地笑了一句:“我沒你要求高?!?/br>隨著剛點的菜陸續(xù)上桌,四個人邊吃邊聊起來。景銘跟許桐琛聊NBA的時候,季軻在一旁跟韋航扯閑篇兒。“你們是不是快期末考了?”“嗯,還半個月?!?/br>“真羨慕你能放寒假,啊,我好想放假。”“明兒開始能放三天?!?/br>“三天哪夠?!?/br>“你想干嗎?”“想出去玩?!?/br>“那也沒多久過年了,你請個年假能玩半個月?!?/br>“可是他得回家過年?!奔据V稍微放低聲音,拿眼神瞟了瞟旁邊的許桐琛,又說,“我不想回家過年?!?/br>“為什么?”韋航詫異道。“我小學時父母就離婚了,我跟我爸,前幾年他再婚了……哎呀反正回去沒勁,我也不想跟我媽過年,我跟她不熟?!?/br>韋航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跟父母不熟,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空了一會兒納悶道:“拉斐爾不是本地人么?他過年能在家待七天???”“那倒不是,”季軻撇撇嘴,“關鍵是我一天也不想自己過?!?/br>韋航覺得他跟小孩兒似的,笑道:“要不你來找我,我也沒事兒,你上我們家過年也行?!?/br>“那多不好意思?!奔据V笑起來。韋航說:“真沒事兒,我們家人少,多個人還熱鬧?!?/br>“……到時候再看吧。”話是這么說,可韋航覺得季軻的表情仿佛這事兒已經(jīng)定了。吃完飯,季軻提議去泡吧,跨年夜怎么也得跨完再回家。四個人轉(zhuǎn)天都休息,于是一起去了。季軻拉著韋航去跳舞,韋航說自己不會,求救地看向景銘,景銘沖他點頭,“去玩會兒吧?!彼缓萌チ?。等他倆離開,許桐琛感慨道:“你不覺得咱倆也該重新認識一下么?”景銘笑道:“是應該,景銘?!?/br>“許桐琛?!?/br>兩人隨即碰了碰杯,許桐琛說:“看這意思他挺合你心意的?!?/br>“嗯,”景銘點頭道,“他很聽話?!?/br>“只聽話就行么?”許桐琛朝舞池看了一眼,“以前聽話的也不少,沒見你說過想跟哪個同居,好家伙,這說住都住一塊兒快仨月了。”景銘沒接話,過了會兒冷不丁問他:“你信緣分么?”“你說呢?”許桐琛用一種“你明知故問吧”的眼神看他。景銘回給他一個同樣的眼神,“那你還問我?!?/br>許桐琛搖頭道:“我就是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了?!?/br>“哪兒不一樣?”“比以前軟了?!?/br>“cao,你會說話么?”景銘無奈了句。“不是,我是說……”許桐琛哈哈笑了半天才續(xù)道,“抱歉,我是說你的狀態(tài),沒以前那么繃著勁兒了。”景銘正琢磨這話的工夫,忽然又聽許桐琛笑罵了一句:“媽的,這浪貨。”他難得聽許桐琛說粗話,詫異地順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結(jié)果也是一陣無語:季軻拉著韋航跳貼面舞,靠在他身上扭得正歡。“他天天在家也這樣?”景銘笑問。“沒這么浪,”許桐琛說,“要這么浪就好了?!?/br>“看不出來原來你好這口兒?!本般懻{(diào)侃了一句。“哪兒啊,我是說他要這么放得開就好了。”“還沒放開?”景銘訝異道,“都快一年了?!?/br>許桐琛無奈地搖搖頭,景銘又說:“要我看你就是心軟下不去手,這要就是個奴,再新手你也調(diào)過來了。”“這是實話?!痹S桐琛跟他碰了下杯,表示贊同。季軻那邊終于跳累了,拉著韋航去吧臺喝東西。韋航說:“不回去找他們?”“我發(fā)現(xiàn)你真離不開你家主子,干什么都看他臉色。”季軻“嘖”了兩聲,“你怎么這么聽話???”“因為我sao?!表f航順口回了句。“啊?”季軻差點被這個回答嗆到。韋航神色認真地解釋道:“對我來說,聽話是表達sao的一種方式,因為我不可能時時刻刻發(fā)情,但看見主人就想發(fā)sao是真的?!?/br>季軻盯著他看了半晌,笑道:“我算知道梟神為什么把你領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