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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了好幾聲,“真的疼……”許桐琛把腳收回來,又問了一遍進門時問的那個問題:“你知道備用鑰匙在哪兒,為什么沒有自己開鎖?”季軻緩著氣,一臉委屈地說:“您沒說讓摘啊?!?/br>“這會兒怎么這么聽話?”許桐琛真有些搞不懂他了,“你可叫了好幾天疼了?!?/br>季軻沒作聲,許桐琛又道:“你不是能聽話么,也能自覺?!?/br>“我本來就能……”季軻這次嘟囔了一句。“頂嘴是么?”許桐琛警告地指指他,又問,“你能聽話你折騰什么這兩天?”“我……”季軻憋了憋嘴,一臉尷尬地用極輕的聲音說了句,“我怕這玩意兒,我就是怕疼?!?/br>“你要是不沒事兒發(fā)情它也不疼?!痹S桐琛無奈地笑起來,“行了,去把鑰匙拿過來。”季軻沒反應(yīng)過來似的愣了愣,許桐琛說:“怎么,你還想戴著它睡覺?”“不,不想?!奔据V馬上轉(zhuǎn)身爬去書房,把抽屜里的鑰匙叼了回來。許桐琛有些意外他居然不是用手拿回來的,不過也沒說什么,只摸摸他的頭,“乖,褲子解開?!?/br>季軻終于解放了,這次沒用許桐琛提醒,自覺地給他磕了個頭,“謝謝主人。”“我不會在工作日鎖你的,你這種情況睡不好覺沒法工作?!痹S桐琛說,然而季軻剛想松口氣,又聽他續(xù)道,“不過我很期待你能有一天求我給你上鎖?!?/br>季軻聞言一下想起那天聊天時韋航說的話,一知半解地問:“鎖上我,您會有什么快感?”許桐琛看看他,說:“你不需要了解這個,你只要知道我喜歡看你戴鎖就夠了?!?/br>一句話把季軻說得一哆嗦,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真有那么一天的話沒準也挺有趣。第23章【十九】一進十月下旬,北方的氣溫降得很快,韋航不方便在室內(nèi)一直保持赤裸,景銘對此也不作強制,十分寬容地允許他在供暖之前穿衣服,除了周末。那是一周一次的全天候調(diào)教時段,景銘會把中央空調(diào)全部打開,保證韋航在家里怎么待都不會著涼。可說是允許穿衣服,也不是隨便穿,韋航只能穿景銘給他準備的衣褲。上衣還好,就是套頭衛(wèi)衣,讓他難堪的是下裝,居然是高彈緊身褲。他第一天接過來時斗膽問景銘:“主人,真的要穿這個嗎?”景銘沒說話,眉毛一提韋航就禁聲了,老老實實把緊身褲往身上套。景銘淡聲提醒他:“誰讓你穿內(nèi)褲了?你見過狗穿內(nèi)褲的?”這下他更窘了,因為不穿內(nèi)褲,不僅下半身身材顯露無疑,連起沒起反應(yīng)都是一目了然,簡直比徹底光著還叫人尷尬。“主人,您是不是特意讓狗狗這么穿的?”韋航癟癟嘴,把原本想說的“故意”改成了“特意”。“我對你好不好?”景銘左右打量了他一會兒,滿意道,“貼身保暖,還不影響你擺出任何姿勢?!?/br>韋航一聽這話,相信主人確實是故意的了,可又覺得能“故意”想得這樣周到的主人是真用心,他滿懷感激地給景銘磕了個頭,說:“謝謝主人?!?/br>景銘走近一些,探腳在他的胯下輕踩了兩下,說:“也就這一個月,等供暖了你想這么穿都不行,狗就應(yīng)該光著?!?/br>“您說的對?!表f航十分狗腿地沖主人咧咧嘴。景銘笑著白了他一眼,“抹蜜了是么,最近嘴這么甜?”“狗狗聽話?!表f航這句回得有些答非所問,但自從上次因為頂嘴被主人罰了,這段日子他一直謹言慎行,唯恐再惹主人生氣。“但愿你這回記性能長得久點兒。”景銘說,“吃飯吧?!?/br>兩人難得在工作日湊上時間一起吃飯,景銘下班不定時,又常有應(yīng)酬,他跟韋航說過晚上吃飯不用等他,如果下班早他會提前說。關(guān)于吃飯也沒有特別定規(guī)矩,大部分時候景銘不要求韋航以狗的姿態(tài)吃飯。他說狗奴畢竟不是真的狗,偶爾還行,每天那樣窩著進食對胃不好。有時兩人對桌而食,有時吃得簡單便在茶幾上進行,那時景銘會坐在沙發(fā)上,韋航正好跪在他腳邊。沒住一起之前還不是特別了解,如今共處一個屋檐下,韋航漸漸發(fā)現(xiàn)景銘在日常生活中的確不很在意主奴形式,他的所有指令都很隨意,可也許就是因為這份隨意,反讓韋航無時無刻不覺得他就是主,看到他便不由自主想膝蓋著地。景銘一直安排韋航睡在客臥,只有假期才允許他跟自己睡一張床。起初韋航委屈巴巴地不愿意自己睡,說想睡在主人腳底下。景銘其實也知道狗奴大多粘主,但他不希望因為睡眠不好影響白天的工作,對他對韋航都不是好事。何況他跟韋航的作息時間并不一致,睡在一起難免互相打擾。韋航上班早,出門的點兒正是景銘的起床時間,他總會在走之前跪到床尾親吻一下主人的腳,說一聲:“狗狗上班去了?!辈贿^最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主人漸漸睡得早了,睡得早自然起得早,有時候甚至?xí)粔K兒起床。他去上班,景銘正好利用清早的時間下樓做運動。自從韋航搬上來住,自己家就空下來,他跟景銘商量過后把其中一間屋子改作健身房,添置了不少器材。對此他一直感覺不好意思,因為錢都是景銘出的。有回周末晚上兩人在家看球賽直播,中場休息的工夫,他主動提起說:“主人,狗狗把銀行卡給您保管吧。”“為什么?”景銘從未這樣想過,詫異道,“你自己不花錢?再說你不是還要還房貸?”“狗狗現(xiàn)在住在您家,吃您的喝您的……”韋航知道主人賺得比他多多了,賬面上的年終獎都比他一年的薪水多,更別提正式收入和投資回報。但他還是覺得處處讓主人掏錢,心里特別過意不去。“就跟你能吃多少喝多少似的?!本般懭嗳嗨念^發(fā),把桌上的卡推回去。“可是主人……”“這事兒別再跟我廢話了?!本般懘驍嗨?,換了話題道,“之前你給我拿來的香還挺有用的,還有么?”“有,主人。”韋航忙點頭,“狗狗下次回父母家時給您拿?!?/br>說到這個景銘突然想起來,“你好像最近都沒回去過。”“是沒回去,狗狗想跟主人待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