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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臉)季軻:梟神一定很喜歡你。(擠眼)韋航:我也不知道。(普通笑臉)季軻:你喜歡他嗎?(正經疑問臉)韋航: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托腮)季軻:那是什么問題?(同托腮)韋航:我就是想跪在主人腳邊,聽他的話,陪著他做任何事。(坦誠臉)季軻:為什么我覺得愛情都沒你說的這么偉大。(允悲臉)韋航:這兩者不能放在一起說。(苦笑)季軻:說實話,我很好奇你們真能把這些感情區(qū)分開嗎?(困惑臉)韋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因為沒體會過合在一起的感覺。(再次托腮)季軻:那是因為還沒有主子能讓你產生戀愛的感覺。(壞笑臉)韋航:說不定有道理。(若有所思臉)季軻:不急,反正一定會遇到那個人?。ㄎ杖?/br>韋航:借你吉言。(握拳笑臉)第21章【十八】十一假期中間景銘去公司加了一天班,當晚本是打算跟韋航一起吃飯,順便告訴他自己考慮多日的那個決定,但因為臨時有場推不掉的應酬,不僅晚歸,還醉了個一塌糊涂。韋航對此毫不知情,像往常一樣上樓請安,剛要抬手敲門,發(fā)現(xiàn)大門沒鎖,只是虛掩著。他心里一陣詫異,試探著敲了兩下,沒人應聲,他有些擔心起來,拉開門叫了一聲:“主人?您在家嗎?”結果還是沒有回應,他只好直接進去了。客廳沒有開燈,臥室的方向倒是有光,他換了拖鞋往里走,剛到臥室門口,一陣酒氣撲面而來,他一看,景銘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著,衣服沒換,鞋也沒脫。自從相識,韋航還從未見過這樣的景銘,每次都是他被折騰得狼狽不堪,主人永遠是那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突然見到這樣的主人,他還真愣了愣,緩過神后才兩步邁到床前,輕輕推了推景銘,“主人,主人,您還好嗎?”景銘完全沒有反應,一動不動。韋航心里有點慌,又加了些力道推,景銘終于“嗯”了一聲,可翻了個身很快又沒反應了。不過韋航的心終于踏實了,人有意識就好。他繞過床尾去到飄窗邊,把窗戶打開條縫通風,又去投了熱毛巾給景銘擦臉和手。擦完,他站在床邊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給主人把衣褲脫了。主人曾經說過,沒有得到允許是不能擅自碰主人身體的,但他看著主人半條腿搭在床沿外,心想這樣睡一夜不得難受死,怎么著也得把鞋脫了。一想到脫鞋,韋航條件反射地跪到床邊,盯著景銘腳上的皮鞋不合時宜地咽了咽口水才伸手替他解鞋帶。等把鞋放回門口鞋柜里,他又去投了遍毛巾,打算給主人擦擦腳,拿著熱毛巾重新跪到主人腳邊的時候,竟不知不覺有些眼眶發(fā)酸。曾經多少次他幻想過,將來能有那么一個人,讓他心甘情愿跪在他腳下,服侍他,迷戀他。你迷戀他嗎?韋航一邊給主人擦腳一邊在心里問自己。答案顯而易見:一個人讓你哭讓你笑,帶給你各種極致體驗,讓你在他面前再羞恥也不想有所保留,讓你不自覺在意他說的每一句話……韋航笑著搖搖頭,俯身在主人的腳底吻了兩下,最后替他把衣褲脫了,蓋好被子。宿醉的人最容易口渴,清晨不到五點,景銘就醒了,睜開眼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把昨晚飯局的記憶找回來。他捏捏眉心坐起來,正納悶自己醉成那樣怎么還知道脫衣服,視線一斜,掃見了靠坐在屋門上的韋航,正抱臂趴在膝頭睡著。他一下明白了,原來昨晚是韋航在照顧自己。他悄聲下床想去喝口水,結果剛走到門邊,韋航抬頭了,“主人您醒了?”“我喝口水去,渴死了?!本般憶_他擺擺手,“別坐地上,去床上睡?!?/br>韋航沒動,景銘喝完水回來時,他改成跪姿待在門邊。“這才五點,你不困?”景銘簡直無奈了,他是喜歡有規(guī)矩的奴,但也并非不講人情,“你昨晚上肯定沒睡好,一塊兒睡會兒吧……”說著,再次躺回床上。“狗狗不困了,主人?!表f航說。“那過來陪我躺會兒?!本般懲锱才玻牧伺目粘鰜淼奈恢?,結果等了會兒還是不見韋航動作,只好佯作生氣把聲音一沉,“非得讓我倒計時?”韋航一看主人的臉色,趕緊爬上了床,不過沒敢跟主人睡在同一個高度,往下蜷著身體躺在景銘腰側的位置,因為穿著衣褲,也沒往主人的被子里鉆。景銘垂眼掃了掃他,也沒說別的,只隨口問了句:“我沒吐吧昨天?”“沒有,主人?!表f航說,“您就是一直睡覺,狗狗叫不醒您,只好給您簡單擦了擦臉……”“衣服也是你給我脫的?”景銘又問。韋航稍微頓了下,說:“……狗狗怕您穿著衣服睡難受。”“乖狗。”景銘笑著探手摸摸他的頭發(fā)。韋航見主人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試探著問:“主人,您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狗狗上來請安的時候見您家大門都沒關好,就進來看了一眼?!?/br>“我說你怎么進來的……”景銘閉著眼有些煩躁地“嘖”了一聲,“其實沒喝多少,我就是喝不慣高度酒,太上頭……媽的,非灌我?!?/br>韋航還是第一次在調教狀態(tài)之外聽見主人說粗話,忍不住笑了一聲。景銘聽見訝異道:“笑什么?”“沒有,主人?!表f航話音剛落,頭臉便被一只腳踩住了。“問話該怎么回?”景銘的語氣明顯帶著一絲不滿,“跪起來?!?/br>韋航立刻翻身跪了起來,垂下視線道:“狗狗錯了,主人?!?/br>景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褲子脫了?!?/br>韋航聞言十分尷尬,因為他正處于晨勃的狀態(tài),可主人要求了,他不能拒絕,頓了頓,把外褲連著內褲一齊褪了下去,重新跪好,已經挺立的yinjing剛好被上衣遮住。“jb露出來,”景銘再次給出指令,“膝蓋打開,手背后面去?!?/br>韋航把上衣往上撩了撩,但因為太寬松總是又掉回來,他正不知所措的工夫,又聽景銘說:“掀上去蓋過臉?!彼缓冒焉弦孪七^頭頂,這下不僅眼睛看不見,連呼吸都被封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