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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主人,沒有,”韋航馬上搖頭解釋,“您別……”“你緊張什么?”景銘好笑道。韋航看看他,說:“狗狗沒有男朋友,主人。”“我之前說過,我玩你的時候你只能有我一個主。”景銘淡淡地說,“不過你談朋友我不會干涉。”這話讓韋航很有些意外,雖然他知道這個圈子里,主也好奴也罷,不少都在生活里另有對象。但他從不想這樣,能遇見BF主當(dāng)然是最好的結(jié)局,如果不能,兩種身份他會擇其一。早在跟第一任主人分開時他就想清楚了,倘若今后能遇見有緣的戀人,他就不再做狗。可幾年后的現(xiàn)在,他遇見了景銘,他想跪在他腳邊,他就不會再動別的心思。根據(jù)這些日子的接觸,他以為景銘會是那種不允許奴談戀愛的主?,F(xiàn)在景銘這樣說,說實話他并不覺得開心,因為這意味著主人也很可能有自己的戀人,就算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會有。他是不敢貪心太多,但主人一旦有了固定戀人,能跟奴見面的機(jī)會肯定會大幅減少,大概又會變成他第一任主人那樣,一兩個月才能調(diào)教他一次。想到這個,韋航的情緒突然有些低落。景銘察覺到了,問他:“又怎么了?”“主人……”韋航頓了一下,沒頭沒腦地說了句,“狗狗不想談戀愛。”景銘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笑起來,“把你嚇的,我真不干涉這個。”“狗狗也是真不想談戀愛?!?/br>韋航是在表明心意,可聽進(jìn)景銘耳中跟小孩兒賭氣似的,無奈道:“你憋得還長脾氣了?”“沒有,主人,狗狗不敢?!表f航憋了癟嘴,這才想起來問,“主人,您今天過來是?”“來找你吃飯。”景銘站起身,“一打岔給忘了,走吧,天都黑了。”韋航跟在他身后,帶著幾分試探地問:“您是特意來找狗狗吃飯的嗎?”“不行?”景銘回頭看他一眼。“行,狗狗當(dāng)然高興。”韋航臉上又掛回笑意。說話間兩人走下看臺,韋航最后去教室看了一眼,隔著門玻璃見里面一切正常,跟景銘一道出了學(xué)校。第18章※彩蛋※景銘是在大三下學(xué)期期末考前夕跟當(dāng)時的男友分手的,原因很簡單,也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zuoai時他沒忍住扇到對方臉上的一記耳光,讓兩個人徹底掰了。分手那天,對方罵他的話他很久都忘不了。他也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變態(tài),可他改不了。也許是因為年輕氣盛,那段時間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大三暑假時,他開始了網(wǎng)調(diào)。幾次之后他知道了,他這輩子都改不了這毛病。也是那時開始,他不再想戀愛的事,反正沒人受得了他,何苦再把那樣撕破臉的爭吵重復(fù)演繹。至于為何沒想過找個BF奴,那時的他認(rèn)為自己絕不會愛上腳下的狗。整個暑假,他網(wǎng)調(diào)過的奴都是簡單聊過后感覺不錯的,他沒特意找同城的,不過讓他最滿意的那個剛好跟他在同一座城市讀書。順理成章的,再開學(xué)以后,他有了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調(diào)教經(jīng)歷。對方是個比他大三歲的學(xué)長,當(dāng)時正讀研三,并不是第一次約調(diào)。景銘其實還挺慶幸對方比他有經(jīng)驗的。見面之前兩人商定好不玩10。學(xué)長提前到了賓館,把自己收拾干凈,按景銘的要求帶好眼罩、尾巴和項圈,跪在玄關(guān)處等著。景銘其實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現(xiàn)實,他在去的路上琢磨著到底該怎么玩,后來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越琢磨越緊張,索性也不再去想,隨機(jī)應(yīng)變得了。景銘踩著約好的時間進(jìn)了門。屋里的窗簾半掩著,光線朦朧。垂眼一掃,一個光裸的人正跪在腳邊,他的呼吸立刻就重了起來。不管在視頻中目睹過多少yin蕩的身體,親眼見到一個奴跪在自己眼前的畫面總是令人難忘,尤其對方的性器已經(jīng)在等待自己的過程中硬了。景銘盡量不動聲色地深呼吸了幾次,為了避免顯露緊張,他沒有馬上開口說話。對方卻在這時試探著叫了聲:“主人?”不知怎么,這副討好的語氣讓他的心一下穩(wěn)了,他繞到對方跟前,揚手給了一耳光,說:“磕頭了么就叫我主人。”對方反應(yīng)很快,聞言馬上退后一些,伏下身連磕了四五個頭,嘴里也說著:“賤狗錯了,主人,一時忘了規(guī)矩?!?/br>聽著地板上咚咚的悶響聲,景銘的身體也起了反應(yīng),但到底缺乏經(jīng)驗,他有點怕對方把頭磕壞了,伸腳往對方的額頭處墊了一下,說:“行了,別磕了。”沒有起來的命令,對方仍不敢擅自動作,把頭抵在景銘的鞋面上,繼續(xù)保持著跪伏在地的姿勢。景銘打量了他一會兒,彎腰捋了捋他后xue處塞的長毛狗尾,隨后抬起另一只腳踩上他的腰,往下壓了壓,命令道:“屁股撅起來,像個狗的樣子。”等對方依言把臀部抬高,他又說:“搖起來。”身側(cè)剛好是穿衣鏡,景銘從鏡子里看著一高一低的兩個人,心里殘存的那點不自信徹底消失了,話說得也越發(fā)流暢,“搖得sao一點兒,你網(wǎng)上那sao勁兒呢?求我見面時都sao出水了,現(xiàn)在賞你個機(jī)會還不好好表現(xiàn)。”對方明顯喜歡被羞辱,景銘越說他越興奮,口鼻不自覺地往景銘的腳踝上湊。景銘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同時把腳抽走了,“我讓你聞了么?”“對不起,主人?!睂Ψ捷p喘著認(rèn)了句錯。“起來。”景銘說,待對方跪直以后,他牽住項圈上的狗鏈,問了句,“你帶繩子了么?”他這時才想起來自己臨出門時因為想太多,包竟然忘了帶。幸好對方說:“帶了,主人,賤狗放在床上了?!?/br>景銘回頭看了一眼,果見床上擺著幾捆麻繩、皮鐐銬還有鞭子手拍之類的工具。他點點頭,沒說什么,牽著狗鏈把人往屋里帶。坐到床邊,他抬腳撥弄了兩下對方已然硬挺的yinjing,問道:“多久沒射了?”“兩周?!?/br>“cao,”景銘心里一算,“你那回跟我聊完就沒射過了?”“……是。”“會不會回話?”景銘不滿地給了他兩巴掌,“沒讓你叫的時候叫,該叫的時候不叫?!?/br>“對不起,主人,”對方反應(yīng)過來,“賤狗錯了?!?/br>“正確的該怎么說?”景銘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