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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夠sao的,打幾個耳光jb也能流水。韋航回說:主人,狗狗好想您。-想我玩你吧?景銘問。-是,狗狗好想聞主人的味道。韋航回道。景銘很滿意他的態(tài)度,但還是說:什么時候玩你我說了算,憋著吧,不準射,我回去之前也不準自己碰。-狗狗明白,主人。韋航答應(yīng)得很好,但他萬萬沒想到這二十九個巴掌能把他打得這么亢奮,他直接夢遺了。清早醒來時,他傻了眼。呆愣了好幾分鐘才想起來給景銘發(fā)消息認錯:主人,賤狗錯了。景銘看見消息一陣詫異,大清早安還沒請,倒認上錯了,而且連稱呼都變了。他問:你干什么了?-主人,賤狗不小心夢遺了。景銘松了口氣,還以為他怎么了。他回了句:沒關(guān)系,你也不是故意的。大概是文字沒辦法表現(xiàn)語氣,韋航不敢確定主人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還是說:賤狗錯了,主人,以后不敢了。景銘無奈了,索性把電話打了過去。韋航的微信注冊號就是手機號,但他不知道景銘的手機號,所以看見一個陌生號碼在他心緒糾結(jié)的時候打過來,隔了一會兒才接,語氣冷淡道:“你好?!?/br>“不會叫人了?”景銘的語氣透著一絲不滿。韋航一愣,“主人?您……”“你起床了么?”景銘問。“正要起,主人,”韋航答道,又說,“狗狗錯了?!?/br>“我說了沒關(guān)系,這種事沒法控制。”景銘說,然后話鋒一轉(zhuǎn),調(diào)笑了句,“不過你這根狗jb可真是精神過頭了,這才幾天啊都忍不了。”“狗狗錯了,主人?!表f航對著電話也是一臉難堪。“你今天出門么?”景銘又問。“要出門,”韋航老實道,“今天祖父過壽,狗狗得回家去一趟。”景銘在電話那端靜了片刻,問:“你那內(nèi)褲換了么?”“沒有,主人,您沒讓狗狗換?!?/br>“正好,你不用換了?!本般懻f,“待會兒你把射的東西都擦到你那根狗jb上,然后就穿著這條內(nèi)褲去給你祖父過壽,晚上給我講講感想?!?/br>“是,主人。”韋航掛電話的時候,yinjing已經(jīng)有了些要抬頭的意思。他只好選了條寬松的牛仔褲,以免在家人面前出丑。其實大熱天穿著黏膩的內(nèi)褲很不舒服,但一想到這是主人的命令,韋航就忍不住興奮。他平息了很久的欲望如今已經(jīng)徹底被景銘吊起來了。他腦子里開始不由自主地每天都想著主人??臻e的時候,他甚至會一遍遍地回味主人對他做過的事,對他說過的話。走在路上時,韋航覺得自己的心比以前踏實多了。第9章【九】韋航感覺自己撐不住了,可他戴著口塞沒辦法說話求饒,眼上也蒙了眼罩,他不知道主人在不在身邊,只能在一片黑暗中可憐兮兮地喘著粗氣,間或帶上幾聲哼哼。他現(xiàn)在被主人用繩子吊在房頂?shù)某兄貟煦^上,說是吊,也不是完全懸空,只是提起的高度剛夠他踮腳踩在地板上,卻比直接吊起來累人百倍。不止如此,他的兩臂背在身后,以一個互抓手肘的姿勢被綁了起來。他全身上下唯一一處跟掛繩連在一起的是肛鉤。這種吊法十分符合景銘喜歡體罰的喜好,因為韋航的腿腳只要稍微松下一點力,繩子就會拉扯肛鉤,于是他只能墊著腳??墒菃慰磕_趾支撐全身,人根本站不穩(wěn),沒過多久他的腳就酸得不得不四處移動,簡直苦不堪言。他的下體也被綁著,莖身上用麻繩固定著一個電動按摩棒,頻率調(diào)到中檔,這讓他一直徘徊在要射不射的邊緣。他以為已經(jīng)過了半個世紀那么久,其實不過才十五分鐘。但他的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了。景銘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并不出聲,但一直在觀察韋航的反應(yīng),看他腿抖得實在厲害時,終于起身走了過去,毫無征兆地給了他一鞭子,正抽在他一側(cè)乳尖上。“你不是說能忍么?”“唔!”韋航的眼睛看不見,自然沒辦法預知自己要挨打,身體大幅度抖了一下,可又說不了話,只能急促地倒著氣。景銘掃了一眼他的yinjing,上面濕得一塌糊涂,既有因為興奮溢出的yin水,也有他控制不住滴落下來的口水。“看你這sao樣。”景銘隨意捏了捏他一側(cè)乳尖,“你說你除了這根狗jb會硬,你還會干點兒什么?嗯?”韋航不能說話,也不敢點頭或搖頭,兩條腿因為酸累不停打著顫,這樣一來更加難以保持平衡,整個人開始控制不住地左右亂轉(zhuǎn)。“誰讓你晃了!”隨著話音落地,韋航的一側(cè)乳尖猛地一痛,被景銘戴上了一個乳夾。他馬上“嗚嗚”地哼起來?!皠e叫,給你帶點兒裝飾品?!苯又硪粋?cè)也一緊,景銘滿意道,“好看多了”。這下韋航“嗚嗚”得更厲害。今天之前景銘還沒在他身上用過乳夾,所以不知道他特別害怕乳夾,怎么挨打挨罰他都能忍著不出聲,唯獨乳夾是韋航看見就想哭的東西。偏偏現(xiàn)在他沒辦法說話。景銘見他晃悠得實在厲害,以為他是真到極限了,于是把按摩棒拿開,人也放了下來,又用麻繩把肛鉤跟項圈后端的掛扣固定在一起。“跪好。”然而韋航還是“嗚嗚”個不停。景銘不耐煩了,左右開弓甩了他五六個耳光,“閉嘴,你要不要試試我扇到你出不了聲?”韋航這下終于老實了,不敢動也不敢再哼哼,憋得呼吸越發(fā)急促起來。景銘左右打量了他一會兒,覺得他有點奇怪,怕是真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抬手摘了他的口塞。“你叫喚什么?”“主人……”韋航大口喘著氣,口水流了一身,話說得也有些語無倫次,“求您別夾…別夾賤狗……求求您……”景銘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乳夾,“不喜歡乳夾?”韋航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還是不斷重復那句:“求求您把它拿下來……”景銘把其中一側(cè)乳夾摘下來,看看他并沒有受傷,又給他夾了回去,不由分說道:“我玩你,不是為了讓你舒服的?!?/br>“主人……”韋航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