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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立刻搖頭,“……賤狗早上洗過了。”景銘沒說話,轉回身盯著他看。“主人昨天說讓賤狗今天好好發(fā)sao給主人看,賤狗就想主人說不定會用賤狗的……后面……”韋航越說聲音越低,本來他是想著作為主人的狗,他應該隨時把自己弄干凈,好讓主人想用的時候能立刻就用,可是景銘不說話看他的眼神讓他心里忽然沒底起來。“我要玩你哪兒,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景銘語氣冷淡地問。“主人說了算!”韋航馬上道。“那你自作主張個什么勁兒?”景銘啪啪給了他兩巴掌。“賤狗錯了,主人,以后不敢了?!?/br>其實景銘平時玩奴,都是讓奴自己提前洗干凈,但今天他是打算親自給韋航灌腸的,結果現在卻因為韋航的自覺省了他的事兒,無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興。“以后沒有我的命令,別干多余的事兒。我要不要玩你,什么時候玩,玩你哪兒,怎么玩,都是我說了算。聽明白了?”“賤狗聽明白了,主人?!表f航垂著頭,語氣有些低落,覺得自己掃了主人的興。“不過今天這個步驟我不想省,”景銘命令道,“趴好?!?/br>韋航一聽,趕緊擺好姿勢,努力討好主人。“既然你這狗屁眼這么喜歡喝水,我讓你喝飽點兒?!本般懽焐线@么說,但推動針管的過程中他一直觀察韋航的反應,看到他眉一簇,嘴也咬上了,便停下了,“起來,狗屁眼給我夾緊了,漏出來幾滴你今天就灌著它待幾個小時。”“是,主人?!表f航松了一口氣。景銘給他戴上項圈,牽著他在客廳爬了兩圈,差不多二十分鐘。他注意到韋航爬得越來越慢,有時候還會突然停住,像發(fā)抖又不像發(fā)抖地身體一緊,就知道他差不多到極限了。景銘把他牽回浴室,讓他兩腿打開成m型坐在淋浴間的地上,又說:“兩臂貼著大腿內側,從膝蓋穿過去抓住腳踝?!?/br>韋航的肚子都快漲死了,還要擺出這個姿勢,冷汗直冒。“主人,賤狗憋不住了。”“我沒準你排。”景銘不搭理他的求饒,淡聲提醒了句。“主人,賤狗真的憋不住了,求您讓賤狗排出來吧?!表f航全身都繃緊了,卻連一秒都不敢保證能不能堅持下去。半分鐘后,景銘終于松了口:“排吧。”一瞬間水幾乎是噴出來的,韋航眼圈都濕了,下意識叫了聲:“主人……”等痛苦的感受減輕些,他才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羞恥,排水的整個過程被主人一覽無余,而且排出的水馬上就流到自己身下,沾了一身。“乖狗,過來?!本般懻驹诹茉¢g門口,拽了拽連在項圈上的狗鏈,語氣讓韋航覺得溫柔極了。他撐著已經有些脫力的身體爬過去,景銘抬手揉揉他的頭發(fā),然后替他摘了項圈,“沖一下再出來?!?/br>“是,主人。”等韋航洗干凈爬出去,景銘并沒有給他戴上狗尾巴,而是讓他坐到客廳那張丹麥椅上。丹麥椅其實很像單人沙發(fā),但沒那么軟,扶手也是木質的。韋航坐上去以后,景銘說:“屁股往外挪,把你那狗jb探到椅墊外,兩腿搭到扶手上?!?/br>這個姿勢并非是韋航第一次擺出來,以往的調教中他也多次被當時的主人這樣要求過,雖說多少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順從地照做。景銘稍微離開了一下,回來時手上多了幾捆麻繩和一些皮制品。“狗爪子舉高,胳膊貼在腦后?!本般懨畹馈kS后,韋航感覺自己兩手被裹上了皮質手腕,而且還被掛鉤拴在了一起。“舉著別動。”接著,景銘在他的兩個腳踝如法炮制,不同的是,這次鏈條是從內側繞過后面的椅子腿之后再向上拉,跟同側手腕拴在一起的。這樣,韋航基本上就動不了了,因為他的胳膊已經向后仰到了極限,可假如他想把手放下來,又會牽扯到腳踝,會把腳往后拉。他不是瑜伽士也不是舞蹈演員,沒有那么好的柔韌性。不過被如此束縛住的感覺讓他相當興奮,下身再度挺立起來。“動不動就硬,你這根狗jb最欠綁了,是不是?”景銘說,一面從一旁茶幾上挑了根最細的紅色麻繩。“是,主人?!表f航的聲音有些發(fā)抖。等景銘把他的yinjing根部以及兩個袋囊綁好,他已經開始流水了。景銘不輕不重地在他yinjing上彈了一下,“綁成這樣還能發(fā)sao,嗯?”“主人……”景銘沒說話,把垂在袋囊底端的紅色麻繩繼續(xù)往下拉,貼著韋航的會陰擦過肛門,從椅子底下繞過去,最后連到皮質手腕的金屬環(huán)上。景銘還特意調整了一下松緊,綁好以后,韋航隨便動動手或者腳,麻繩就會扯到他的下體。他現在不是動不了,而是不敢動。“現在你可以好好發(fā)sao給你主人看了……”景銘退后幾步,用調笑地眼神欣賞一幅美景,“高興么?”“主人……”韋航羞恥極了,但也興奮極了。“在你主人面前發(fā)sao,高不高興?”“高興,主人?!?/br>“高興你他媽的不會笑一個?”景銘走過去,給了他一巴掌,他頭一歪,胳膊隨之大幅度晃了一下,瞬間就拽痛了下體。“啊,疼,主人……”景銘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啊啊……別打!”韋航因為疼痛一時忘了用敬稱。景銘的臉色一下沉了,抬手捏著他的下巴,警告地說:“你主人就喜歡扇狗臉,以后玩你少不了這個,你可以求饒,但別跟我討價還價?!?/br>“賤狗錯了,主人,您別生氣。”韋航一面認錯一面小口倒著氣。景銘看了他幾秒,轉身離開了。五分鐘以后才回來,手里拿著兩樣東西,韋航瞄了一眼就知道主人要玩他后面了。景銘把東西放到茶幾上,又把跟丹麥椅配套的踏腳凳挪到椅子跟前坐下,弓著背,手肘支在膝頭,打量著韋航裸露的下體,滿一副探究的神色。“這么綁著舒服么?”景銘問,“說實話?!?/br>“不舒服,主人。”“可你主人很喜歡看你這樣,他想讓你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你覺得怎么樣?”“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