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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仿佛隨時就能隨水而去!“七公子,前堂正歡騰,而你卻跑到這里來躲清閑?”蕭妄頃在池邊的一處石頭上坐了下來。“那大殿下呢?大殿下不也是跑到這里了嗎?”念蘭澤出口便道出他的身份,讓他有些許的詫異。“你知道我是誰?”蕭妄頃詫異道。“當(dāng)日的蕭公子,今日的大殿下!”念蘭澤頭也不回,于世隔絕。這個大殿下自小被皇帝遺棄,所有人或許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只知道皇帝有兩個兒子,卻只記住了太子殿下二皇子,而把這個在邊疆長大的大殿下忘記了。蕭妄頃邪邪的笑著:“原來你還蠻注意我的嗎?”念蘭澤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著,溫和的比那一池春水更為燦爛。“原來七公子這么愛清靜,這可是一場盛世煙花啊!”蕭妄頃嘴角劃過一絲愜意的笑,將英俊的臉龐忖得更加英俊,他雖然在京都不受歡迎,可是在北方好歹也算一方霸主。通俗點,就是一個被皇帝討厭的兒子,給了他幾個兵,讓他在邊疆地區(qū)小打小鬧。可是他這個地痞流氓卻闖出名聲,在北方也算是小霸王。“盛世煙花?”念蘭澤似乎在喃喃的自問,“盛世煙花應(yīng)該是舉國歡宴,而不是朱門煙花繚亂,而戰(zhàn)爭不歇,民不思生?!?/br>“你可知道,這句話,就可以讓你死十次?”蕭妄頃看著這個看不見這個世界的少年,他的心里裝的可是天下百姓,就這點,就該讓他自慚形愧。“這一點,難道大殿下不比我清楚嗎?”念蘭澤溫和的笑著,他愛笑,就如同他愛這個世界一般。“北有北漠的侵犯,東有蠻夷的侵虐。如今還有多少城池在北漠的手里!大殿下在塞北征討了這多么年,難道不比我了解嗎?”蕭妄頃不得不承認(rèn),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單薄的貴公子,居然對天下大勢這么了然。可是他當(dāng)初去塞北,并非是為了什么收復(fù)失地,也并非什么為民請命,而是避難。如今他不得不對這位名滿天下的七公子致敬。“在下聽說,大殿下在夜城遇到了點麻煩?”念蘭澤慢慢的走向了他,摸索著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是有一點麻煩!”蕭妄頃想起了北漠鐵騎那繚亂變化莫測的陣法,真是讓他到現(xiàn)在還后寒。“哦?”念蘭澤微微的笑道:“具體什么陣法,你可以給我說說嗎?”“七公子也懂行軍布陣?”蕭妄頃有一絲詫異,一個在高家大院之中長的少爺卻不僅對天下大勢了然于胸,而且,也學(xué)識那么廣。“不了解,不過我看過一些書,是關(guān)于陣法方面的,我想能不能……嗯,你干嘛?”念蘭澤的手被蕭妄頃的拉過去,心里非常詫異。“給你畫他們的陣法啊,說不清楚,比劃你又看不到?”蕭妄頃邊畫邊揩油。“看?”蕭妄頃反應(yīng)過來,他剛剛好像在說他看書,但是一個瞎子怎么看,“你怎么看?”“請人把書的內(nèi)容刻在竹簡上,就可以摸!所以我閑來無事,隨便看看。要么就手機(jī)古代簡書?!?/br>蕭妄頃對他的崇拜莫名的油然而生。一個看不見世界的人,居然可以這樣自強(qiáng)不息。“九環(huán)陣?”念蘭澤隨著蕭妄頃在手心畫著,他頓時說出了聲。蕭妄頃憂慮道:“我也是這樣懷疑,可是我不敢冒險!”“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九環(huán),只要破了最中間一環(huán),就可以讓他們潰不成軍!”念蘭澤平和的回答。“我先前也是這么想,有了七公子的話,我終于下定了決心!”唉,天下無敵吹牛像,能裝幾時是幾時,裝這個事,誰說的清呢?蕭妄頃一抹妖冶的笑:“真是謝謝你,蘭澤……”(還不放開你的咸豬手,讓我來~~~)念蘭澤一愣,縮回了手。頓時,天上的煙花綻放,美的不能再美。“大殿下什么時候走?”念蘭澤問道。“原來蘭澤這么希望我走??!”蕭妄頃調(diào)笑道?!罢垎?,在下可有什么得罪七公子的,讓七公子巴不得我去北漠送死?”念蘭澤臉紅一陣,白一陣,以前就聽說過大殿下蕭妄頃臉皮厚,嘴巴賤。現(xiàn)在看來,也他媽的太厚了。他道:“在下并無此意,只不過殿下早日破陣,可以挽回很多人的性命!”“蘭澤真是善良,可是別人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蕭妄頃一臉壞壞笑道,還時不時的看念蘭澤會如何自處。“殿下吉人天相,自會天佑!”“你如果答應(yīng)陪我出去好好的瘋一晚上,我就答應(yīng)你早點去塞北……”“去哪兒?”“你來!”他拉著念蘭澤,慢慢的向前走著,順著水面上那些與水平面的只能容納半只腳的石柱,慢慢的走到了水中央。此時,蕭妄頃心里又有一個念頭,他放開他的手,嘴角抹過一絲邪邪的笑:“蘭澤,你喊我一聲蕭哥哥,我就帶你去對岸?”念蘭澤一愣,臉頓時不好看了,他一向很溫和,對誰都很善良,從來沒有過脾氣,可是這個蕭妄頃竟然讓他有一絲的惱怒。“你到底要干什么?”念蘭澤再也沒笑了,有一絲微微的惱怒?!澳闳绻且脚谙?,那在下就對不起了……”說著正要出手,可是蕭妄頃居然一閃,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對岸。到了對岸,看到手足無措的念蘭澤,不禁有點好笑:“蘭澤,你想好了的話,可以喚我一聲,我便過來接你……你希望我早日去塞北去吃苦,怎么說也該給你一點懲罰吧?”“……”念蘭澤無語的搖搖頭。蕭妄頃不得不承認(rèn)念蘭澤的脾氣太固執(zhí)了,喊一聲又不會死人,可是他寧愿在水上站半個時辰,就是不愿意喊一聲。。。。。。。。。。。。。“蘭澤!”“季末?”念蘭澤喊出聲。蕭季末是念蘭澤最好的朋友,是當(dāng)今皇帝的親弟弟攝政王的兒子,說來也該是蕭妄頃的親堂弟。“蘭澤,你怎么在那兒?我剛剛找了你好久……”蕭季末疑惑的問道。念蘭澤溫柔的笑了:“剛剛追一只貓,追到這里,就不知道他去哪兒了?然后我不知道哪兒有路?”“貓?”蕭季末疑惑,好看的五官皺了起來:“皇宮里哪兒有貓?”“不是貓,就是老鼠!”念蘭澤溫和的笑道。蕭妄頃暗暗咬牙,罵他是貓的人這世界上怕是早就不存在了,如今還加上老鼠。如今蕭季末在哪兒,他不好出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