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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情愿當(dāng)一輩子爸爸!抄過電話解鎖,云生卻急了:“不要、不要喊人!”劉恒紅了眼,將云生一把摟住:“寶貝,我的寶貝,那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云生的恐懼在劉恒溫暖無比的懷抱里得到了緩解,意外的,劉恒嘴里的稱呼,又讓他羞窘了起來,慌亂得到了穩(wěn)定,理智自然就回來了。慢慢的放松了身體,云生的聲音壓得很低很小聲:“我、我那個了……”恩?劉恒的鼻音里滿是疑惑和緊張。云生說不出口,耳根子都紅了,將臉藏到劉恒肩窩里,反過手將劉恒在他背上撫慰的手抓到身前,往蜷曲的雙腿間探去?!拔摇⑽夷莻€……”熱熱的小棍子杵到了劉恒的指尖。劉恒心一松,又提得老高了起來,低下頭去看云生紅成一片的上半身,這個少年睡覺也就套一寬松褲衩,圖的是舒適,那么勃起的yinjing便不那么的顯眼的只是頂起了一塊布料而已。哦,他的嬌嬌懂事了。劉恒緩緩的笑了,另一只手順著劉恒的脊背滑動,一只手安撫的只是蓋住那第一次站起來的小東西,低沉道:“第一次?被嚇到了?”云生很害羞,也很窘迫,乖乖的點頭,耳朵還蹭了蹭劉恒的脖子。“要爸爸教你怎么辦嗎?”劉恒低笑,嗓音嗡嗡的,像是大提琴的琴音,帶起了空氣中透明的波動,一圈圈的擴(kuò)散開,似乎連心都蕩漾了。云生更加羞澀了,悶著頭低喊:“當(dāng)然不要啦,這種生理知識,學(xué)校教過了啦?!?/br>劉恒輕笑:“是嗎?”右手五指微微的一攏,隔著純棉的料子就握住了那發(fā)燙的rou棍,只是輕巧的用拇指一搓,就讓云生啊的一聲哆嗦起來。“學(xué)校有教你這樣?”劉恒轉(zhuǎn)動著手腕,沿著那小東西丈量著長度,五根長指聚成一圈搓住小嫩莖前后的推動,“還是教了你這樣?”云生反射性的捏緊了拳頭抵在劉恒胸口,強(qiáng)大的安全感和舒適的溫暖讓他緊張消弭又因為下體傳來的挑逗,驚起了新的波瀾?!鞍职郑灰贝罂诖罂诘拇鴼?,仿佛肺部的氧氣不夠似的,肩頸縮起,下半身卻悄悄的舒展了不少。劉恒干脆將他攬進(jìn)懷里,小小的一個,真的是可憐又可愛呀。將他壓在胸前,低頭慢慢在他耳朵邊吐著氣音:“干脆你告訴我老師是怎么教你的,爸爸一起來學(xué)習(xí)怎么樣?”背后傳來巨大的按壓,仿佛是被迫的陷入那具寬大的懷抱,可內(nèi)心才知道有多想主動抱住這個男人,讓自己更加的安心,可醇厚的男人嗓音道出的語言實在是太邪惡了,熱熱的氣息順著耳蝸卷進(jìn)身子,又是氧又是酥,后腦一路連下去,整根脊椎都軟了泰半。“老師才不說這樣的事!”弱弱的抗議著,命根子被拿捏得又恰到好處,澎湃的欲望在翻滾堆砌,舒服的讓人簡直想要隨著那神奇的大手扭腰擺臀,獲取更大的快感。“那老師說了什么?”劉恒低低的直笑,喜歡極了少年現(xiàn)在羞澀又直接的反應(yīng),“總不能是憋著吧?”食指一圈一勾一滑,聆聽著云生的輕叫,笑得更是愜意:“還是得爸爸來幫你呢?!?/br>云生羞得惱了,快慰讓他昏沉,可理智畢竟還在,似乎是想要記住這第一次情動的每一個變化,也順利的將劉恒的每一個字牢牢的刻在了心里。他急促呼吸著,惱著低嚷:“爸爸!”劉恒輕笑不已:“乖,爸爸教你?!闭f著松開了對云生的桎梏,抬起右手比到云生面前,故意驚訝道:“哎呀,濕漉漉的呢。”云生羞得一頭撞向劉恒的肩膀:“不要說!”劉恒壞笑:“好呀。”將云生一掀,調(diào)整到仰躺的姿勢,居高臨下的對著云生寵溺一笑:“生兒,爸爸會好好愛你的?!?/br>云生怔了怔,還沒等為爸爸的狂妄又霸道的氣勢贊嘆,就被利索的雙腳扣住往上一提,內(nèi)褲順利被扒下屁股,然后一扯,就扔到不知哪里去了。接著,雙膝被覆蓋上大掌,這么一分一推一抬,劉恒利落無比的就跪在了姿勢尷尬得比青蛙還青蛙的云生雙腿間。劉恒非常混蛋的沖著小青蛙胯下那根嫩生生的小粉柱彎起笑:“很精神,不錯?!?/br>云生大窘,慌忙蹬腿著腿撐起上半身就要逃。劉恒一把按在他的小腹上,深邃的黑眸那么一瞇,絕對鎮(zhèn)壓的氣勢就這么威懾出來,而語氣則溫柔若水:“噓,相信我?!?/br>云生如同被嚇傻了的小老鼠,保持著羞恥的姿勢,眼睜睜的看著劉恒垂下頭,扶著他的性器,張嘴,含了進(jìn)去。那一瞬間,精神上獲得的沖擊簡直就是鋪天蓋地洶涌撲面而來,云生毫無抵抗力的被虜獲被征服,哪里還有什么抗拒和理智存在,留給他的只有癱軟下去的尖叫和對身下床單的撕扯發(fā)泄。初初覺醒的嫩莖怎么受得了這樣的刺激,劉恒太狡猾,光是他的身份和動作,就讓云生在心理上潰不成軍,投降得毫無懸念。rou體的刺激被放大了太多倍,灼熱的包裹濕潤的吮吸技巧的舌頭滑動,還有睪丸上手指有規(guī)律的柔和推動。很快的,云生就射了,那一剎那,眼前一片發(fā)白,連大腦都被清空了,除了下意識的呼吸,幾乎整個人都要昏厥。待到回神,云生抽抽嗒嗒的委屈得不行,“爸爸,你壞蛋。”劉恒眉毛一挑,“哦?”撐著頭側(cè)躺著看他,微笑著:“爸爸哪里壞了?”云生吸著鼻子淚眼汪汪:“哪有爸爸對兒子做這種事的?”劉恒很是無辜:“那要怎么做?由著你去上網(wǎng)查又或是跟狐朋狗友瞎折騰?”云生撅起嘴:“反正不應(yīng)該這樣啊。”劉恒笑:“生兒剛才不舒服?”云生竟然無法反駁。劉恒又笑:“生兒剛才沒有爽到?”云生完全沒有言可對。劉恒繼續(xù)笑:“覺得這方法不對?”云生像是總算抓到重點了,用力點頭。劉恒笑著嘆氣:“那好吧?!弊鹕?,靠著床頭,將全身還軟趴趴的云生一把撈過來,背對著他坐在懷里。云生懵了,“爸爸,你干嗎?”“既然剛才生兒覺得不對,那我們就找些你覺得對的方法嘛?!钡统羷尤说纳ひ粽f著無恥的言語,然后那只可怕的右手捉住了云生的右手,一同按向了云生小腹下那半軟的yinjing。云生大驚:“不要!爸爸,求放過??!”劉恒笑不可抑,“遲了,來吧,寶貝?!本瓦@么扣著五指,強(qiáng)迫他自摸了上去。無論云生如何抵抗哭泣哀求,活生生被劉恒手把手的教導(dǎo)了一晚上的各種獲取高潮的方式,到最后,再興奮的性器都起不來了,哭得不行的云生還被迫被指導(dǎo)著幫劉恒給擼了一發(fā)。爸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