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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自地域、原料到釀造的工藝,最后是口感,居然還有不同年份的陳酒該如何兌新酒的方法,甚至還牽扯到一些市面上兌水的劣質(zhì)酒的內(nèi)幕。云生聽得極是認真,新知識拓展新眼界。托劉延年之福,他學(xué)到很多新東西,皆五花八門玉石雜糅蕪菁并存甚至談不上穩(wěn)登大雅,可實在是太有趣了,大漢地大物博各類知識趣聞太多他聞所未聞的,劉恒找來的人總能講解得精辟有見地,不為比拼,就為增長見識也是難得的機會。不得不說,問道有先后,術(shù)業(yè)有專攻,云生和劉恒皆各有擅長各有短板,對于兩人都不懂的領(lǐng)域,那就只得比較他們的領(lǐng)悟能力了。劉恒勝在積累度和閱歷帶來的的會意能力強,云生則兩世為人,大腦總有些不合這個朝代的古怪念頭,經(jīng)常會在奇怪的點上突然開竅。幾個仆人先是端來不少市面上酒樓里常見的酒,讓兩人品,邊結(jié)合方才的講授邊自己慢慢領(lǐng)悟。云生其實嗜好飲料,并不喜好酒精??山翊蔚脑忈尯苁侨妫屗挥勺灾鞯木统领o下心,端著酒盞,忍下那種微辣的感覺,細細用味蕾尋找其中微妙的不同。屋內(nèi)焚著淡雅的清香,暈黃的室內(nèi)安靜的仆役恭順著捧著小小的酒壺,傾倒著褐色的透明酒水,而身邊則是位器宇軒昂氣質(zhì)高貴的高健男人,同樣執(zhí)盞默品,此情此景,竟然讓云生恍惚了一下,似夢非夢。劉恒酒量極好,大江南北均有涉足,品酒自然不在話下,正思索著一會兒在云生臉上是畫烏龜呢還是畫小蛇呢,無意的瞥過去,卻見云生雙眼蒙朧,表情怔忪。這般便醉了?揚起眉,他低笑,“云小侄?”云生恍然回神,摸摸鼻子,“小侄在。”既然沒醉就開始比吧,這一場,劉恒勝券在握。幾十個小酒壇先被拍開五壇封泥,各倒了一小盞奉送至兩人面前,考驗的題也不難,需要品出釀制的原料和地域。這樣的程度,劉恒和云生都輕松拿下。5-267946845-2<云生(ae)5-2再五壇,要求猜酒名。這個稍微有難度,不但要嘗得出是什么地方的酒,還要知道那個地區(qū)的名酒,才能對應(yīng)得上。云生不是對手。再五壇,要求年份。甚少飲酒的云生敗北。再五壇,要求兌上合適的新酒,找出最平緩的那個味道。云生奮起直追,他挑剔的味蕾可不是蓋的,扳回一局。再五壇、再五壇、再五壇……其實每個人喝的酒真不算多,一種酒也就一小口而已,怕的就是酒品雜,各類酒攙雜著,加上這里泰半是陳年老酒,極其容易醉。劉恒本打算笑看云生速度醉敗,結(jié)果這小老鼠居然越喝越興奮,而且越是奇怪的考項,他居然還能連蒙帶猜的贏……這一喝就喝到了大半夜,到最后也不比了,劉恒舒服的坐靠著隱囊,端著酒盞瞧著明顯醉得一塌糊涂的小老鼠抱著酒壇子豪情萬丈的表演醉拳……喲,居然還能下腰,只是那樣后彎快到地的模樣再喝酒,難道不會嗆到鼻子?恩恩,果然嗆到了,小老鼠翻坐到地上,邊咳嗽邊打噴嚏了,可憐兮兮的直揉鼻子。劉恒笑得不行,渾厚的笑聲層層疊疊的撞進云生的耳里,癢癢的,不由得又去撓耳朵,最后都不知道是鼻子難受還是耳朵受不了,就這么抱著一個壇子,坐在地上發(fā)愣。“來?!眲⒑闱魄埔股苍撔⒘?,喝成這樣,明日起來不知頭會有多痛哦。云生乖巧的搖晃著過去,撲通一聲跪坐到劉恒面前,臉上端著傻笑:“叔叔?!?/br>放下酒盞,劉恒低笑:“你輸了三局?!?/br>好聽的醇厚男人嗓音如同品嘗過的美酒,濃厚醇濃,鉆入耳蝸又竄入心扉,云生閉上沉重的眼皮,彎著笑,呼出一口氣,信任的仰起小臉,放松下來的神智縹緲,全身都包裹在愉悅的飄忽中,rou體反而沉重拖沓得不愿再有任何動彈。劉恒探出去拿筆的手定在了半途,垂下眼瞧著面前因酒色而暈紅了雙頰的嬌人,精美的五官滿是愉快的笑意,整個人低眉順眼乖乖聽?wèi){處置,就連靈氣動人的雙眸都合攏來,長長濃密的眼睫柔和的覆蓋在那柔美的弧度上。劉恒收回手,偏頭示意男仆。仆人迅速離開,未幾便端上了好幾樣物品,恭順的放置在劉恒右手邊,接著屋內(nèi)所有人都低頭無聲的退了出去。左手的食指彎曲勾起那尖小的下巴,托高整張小臉,云生仿佛無骨的乖順娃娃,柔軟的就這么抬仰著小臉,櫻唇勾勾,笑意盈盈。劉恒嘗試了下恢復(fù)得很好的右手,便執(zhí)了炭筆,細細的描過那雙英氣的眉。平生第一次動這些東西,動作未免生澀,可很快的就習(xí)慣起來,如同描繪丹青。接著用右手無名指的指腹沾了紅艷的胭脂,輕輕的按上柔嫩的雙頰,再用拇指一點點的勻開,順著酒的暈紅染開。沒有花鈿,便用小指尖微微的沾了胭脂,點在雙眉之間。最后是那雙微嘟的嬌唇,飽滿紅潤,讓劉恒瞧了好幾種口脂都無法抉擇,無論哪一種顏色都比不過云生原本的水潤嫣紅,最后只得挑了最接近的正紅色,小心的用拇指,一點一點的抹上那圓潤的唇珠,仔仔細細的,不越過唇線一步,也不錯漏任何一絲一毫。妖嬈艷麗的妝容點點滴滴成型,劉恒專注的垂眸凝著,右手的拇指卻在那豐滿的唇珠上流連不去。一直聽從擺布的云生昏昏沉沉疲倦又愉悅,幾乎要睡去的慵懶神智被雙唇上反復(fù)的揉搓給驚擾,忍不住張開唇,小舌舔出去,想要驅(qū)趕掉那惱人的撩撥。粉嫩的舌尖,濡濕的暖意,劉恒雙眸倏忽變沉加深,一直徘徊唇上的拇指悍然隨著那微啟的唇齒欺進去,過分的用著指腹的粗繭去摩擦柔嫩的小舌,強硬的彎曲挑逗著舌根的敏感和上顎的瘙癢,直至滑膩的唾液自無法閉合的唇角蜿蜒而下,直至雌雄莫辯的嫩脆輕吟嬌噥的哼出。劉恒緩慢的傾下頭,渾厚的嗓音帶著絲沙啞,“含住它,吸吮它?!?/br>混沌的大腦無法自我思考,只得聽話溫順的蠕動起唇腔和舌頭,帶著醉意撅著櫻唇,連吮吸的動作都懶洋洋的使不上勁,卻偏偏如同乳燕輕掠過水面,引起波瀾無數(shù)。酥麻自拇指流竄,劈里啪啦的小小火花順著奔騰的血脈遍布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魁梧的身軀微微顫了顫,低沉的笑哼了一聲,高貴的頭顱此刻卻是卑微的深垂,高挺的鼻梁呼吸著親手涂抹的胭脂芬芳,薄薄的唇瓣呼出濃熱的酒息噴灑在那銀絲潺潺的唇角。舌尖都探了出來,幾乎就差那么一點點,便嘗到那晶瑩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