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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梁言按住,不許他亂動。等到結(jié)徹底軟下來,梁言才俯下身親吻梁安敏。這時的梁言才顯得尤為溫情,他用手撫摸梁安敏的脊背,舔了舔他的嘴唇。過了會兒,又向下吻去,親了他的喉結(jié),rutou。梁言看了看,父親大腿那邊一片狼藉,黏膩的液體斑駁的滴在那里。梁言用手指沾了一點,抹在父親臉上,看到父親有些躲閃的表情,梁言不由得好笑。“害羞?”“……”梁安敏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說些什么,只是向后退了退,想要穿衣服。梁言卻用手拽住他的腳踝,微微皺眉:“干什么?”“……我去、洗澡……”剛才沒怎么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梁安敏的嗓子已經(jīng)嘶啞了。應(yīng)該是不節(jié)制的哭喊造成的。梁言手卻不放開:“等等,我還有事情。”“……?”梁安敏疑惑地看著梁言,就看他慢慢低了頭,一只手用力鉗制住父親的腳踝不讓動彈,另一只手摸著梁安敏大腿根最嬌嫩的rou。“……”梁安敏忽然知道他要做些什么,比起驚恐這些感情來說,梁安敏心中竟莫名的覺得欣喜。“我要標(biāo)記您。從今以后,您只會對我一個人發(fā)情,我不會允許您多看別人,有任何的曖昧都不可以。”“……”梁言當(dāng)他默認,隨后張開嘴,朝著梁安敏的腿內(nèi)側(cè)咬了過去。就算梁安敏受到疼痛,因而掙扎哭叫,梁言都沒有停止繼續(xù)咬下去的動作。直到感受到了血的味道,感覺到自己的唾液,連帶著自己的信息素都一同進入梁安敏的體內(nèi),梁言這才滿意的松了口,心中甚是輕松。晚上梁言幫梁安敏洗了澡,直到很晚才睡下去。然而他并沒有想過日后會怎么樣,只是覺得此時此刻很安心。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沒什么生活上的壓力和感情上的困擾,梁言會覺得很好。想來生活中一切值得頻頻回首之事,幾乎都難以稱得上是完美。但不管怎樣,此后他們會一直在一起,看遍風(fēng)景。他們是彼此的唯一。---------------------看文愉快!快要完結(jié)了第十九章這一日早上是梁言先醒的,他聽到了樓下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第一個感覺就是難道家里進了賊。梁言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梁安敏,見他還在睡,眼睛還是腫的,也就舍不得叫他醒來。自己一個人披上外衣出去看。打開門走下樓,看到人影后,梁言愣了一下,然后說:“阿姨,您怎么回來了?”那人穿著紅色衣服,正蹲在地上擇菜,聽到梁言的聲音,也回頭,大聲地說:“把你吵醒了?我昨天的火車,今天早上就到了。等會兒阿姨給你做好吃的。”梁言靠在門旁邊,語氣淡淡的:“不著急。您先休息再做事?!?/br>“那怎么行?”鄧阿姨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洗菜,燉湯:“梁先生醒來就能開飯了。不過這么多年來,到從沒見過梁先生起床這么晚。昨晚一定是又熬夜了吧?”梁言抬起手摸了摸鼻子,說:“……應(yīng)該是?!?/br>鄧阿姨在梁家工作十多年,動作利索干凈,很快廚房里就傳來濃郁的飯香。梁言坐在桌旁看報紙,問了一句:“做了什么?”鄧阿姨手上的動作不停,一邊回答:“蒸了小籠包。餡兒是我從老家?guī)Щ貋淼?,很鮮。還燉了椰汁燕窩。梁先生身體那么瘦,該好好補補了?!?/br>梁言也應(yīng)道:“是該補一補。”鄧阿姨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看著梁言,語氣帶著心疼:“瘦了。部隊里瘦了不少苦吧?早上吃的清淡點對身體好,阿姨中午再給你做rou菜,好不?”梁言似笑非笑:“不用了,中午做點好消化的。我怕我爸身體受不了?!?/br>再說梁安敏醒過來之后下樓,覺得腰快折了,全身都別扭。他看到梁言坐在桌子旁邊,鄧阿姨端著碗給他盛湯。一瞬間有點恍惚,不知身處何地。聽到聲響,鄧阿姨抬頭,語氣帶著尊敬:“梁先生醒了?快吃飯吧?!?/br>說完她把梁安敏那份端到桌上,自己卻沒有坐上餐桌,而是在廚房吃飯。鄧阿姨是個非常傳統(tǒng)的北方女性,對知識分子異常的尊重。尤其是梁安敏這種能夠在電視里出現(xiàn)的頂級知識分子,在她眼中簡直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不管梁安敏怎么說,鄧阿姨都覺得她和他們不是同一階層的人,吃飯的時候就能看出來,非要等他們都吃完,才躲在廚房里吃飯,不管梁安敏怎么勸都不行。梁安敏坐在梁言對面,有些不大自在:“你……早上起來怎么沒叫我?”梁言夾了一筷子菜:“我看您還在睡。身體難受嗎?”“沒有,”梁安敏也端起碗,眼瞼低垂:“阿姨什么時候回來的?”“今天早上?!?/br>梁安敏點了點頭:“學(xué)校都要開學(xué)了。你的機票是幾號的?”梁言抬起眼看了看梁安敏,沒說話。過了許久,他才輕聲說:“后天。”“……?!”“后天我就回北京了。您不知道?”梁安敏表情震驚:“剛回來沒幾天就……這么快嗎?”“我放假快一個月了,哪個學(xué)校放這么久?”梁言聲音放低了許多:“您這學(xué)期有機會去北京嗎?到時候給我打電話?!?/br>梁安敏表情盡是不舍,嘆了口氣:“我盡量。就算我到北京,你也不一定能請到假吧?”“嗯?!绷貉渣c了點頭:“那您還是別來了。”梁安敏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梁言笑了笑:“開玩笑的?!?/br>說完,他左右看了看,阿姨還在廚房里面做飯,于是壓低聲音,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說:“昨天晚上怎么樣?”“……”梁安敏低著頭沒說話,臉卻紅了。“射了那么多次,應(yīng)該是爽了?!绷貉园涯且煌胍韧?,臉上干干凈凈的:“阿姨回來了,以后說話都要小心些。好麻煩?!?/br>梁安敏被梁言肆無忌憚的話說的臉熱,低著頭慢慢的喝湯。余光處看到鄧阿姨從廚房出來,就端正了身體做出父親的模樣,叮囑道:“到北京要照顧好自己,不要熬夜。聽到?jīng)]?”梁言抬頭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說:“好?!?/br>鄧阿姨站在旁邊,又給梁言添了一碗,帶著笑意說道:“你們父子倆,一個假期沒見到就變得親近了?!?/br>“怎么?”梁言問道:“以前不也是這樣?!?/br>“不一樣。怎么能一樣?以前在飯桌上,眼見著那氣氛都能凍出水來。你們誰也不搭理誰,吃完了就往書房里跑?!?/br>梁安敏笑了笑,也沒接話。梁言接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