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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敏就是這樣的承受,甚至還感到愉悅。這種控制感讓梁言覺得心中舒暢,他知道他被需要,被深深愛著。梁言眼瞳的顏色變得深邃許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用力在父親嘴里頂動幾下,直到他難耐的發(fā)出嗚咽聲,才用手扶住性器最末端,從那軟熱的地方抽出來。性器黏噠噠的被抽出,還帶著晶瑩的液體,比正常狀態(tài)下大了不少,不滿意的耷拉著頭,好像還要進入到口腔里享受唇舌的撫摸。梁言喘了口氣,用手上下擼動一番,拉起梁安敏讓他跪坐著,在這個姿勢下又插進父親的嘴里。“嗚唔、嗯……”被堵住的嘴發(fā)不出像樣的呻吟,梁安敏又不能全部吞下,只能用一只手去撫摸梁言暴露在空氣中的下身。由于吞下了不少梁言滴出的jingye,梁安敏全身好像被火烤過一般,下身硬得將睡衣頂出凸起。實在忍受不住,梁安敏偷偷將另一只手伸到褲子里面,也顧不得這動作有多下流,只是為了紓解一下下身的疼痛。然而自己的手剛在內(nèi)褲外面觸碰,梁安敏就忍不住的悶哼一聲,不安分的流出幾滴黏液。“嘶……”梁言倒吸一口冷氣,伸手抓住父親的頭發(fā),皺了皺眉:“牙齒碰到了?!闭f完,梁言本想再次抽出,然而梁安敏卻不讓,本來放在下面的手立刻伸出來握住梁言的性器根部,用力地吮吸起來。被擠壓的力度讓梁言悶哼一聲,他低聲說道:“讓我出來,我要射了……”“……唔呃…”梁安敏又舔了好幾下,還是舍不得吐出來。直到梁言的囊袋開始收縮,下面的結(jié)逐漸變得硬挺之后,梁安敏才把手放開。梁言順著力度將下身抽出,帶著唾液的硬挺之物被滋潤得染上通紅的顏色。梁安敏的臉湊過去親吻梁言的性器,高挺的鼻梁上留下道道濕痕。梁言想要推開他,然而他卻仍然向前親吻。最后梁言忍不住射出來,濺出的液體流在父親的臉上……“……”梁安敏低下頭,全身開始顫抖起來,也不知是羞辱還是惱怒。梁言連忙從旁邊拿起紙巾,給他擦干凈:“對不起。我不是……”梁安敏一直是沉默著,等到梁言給他擦干凈臉上,他突然伸手抱緊梁言的脖頸,整個人都蜷縮在梁言的懷中,還在瑟瑟發(fā)抖。梁言被父親的舉動驚到,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這可能是父親受不了這樣的玩法,于是伸手安撫著父親的脊背,將聲音放柔:“好了,對不起,下次不這樣了。”梁安敏聲音有些發(fā)顫:“梁言,爸爸不能沒有你,你知道嗎?”“我知道,我也是。”梁言安撫著,“我不會離開的?!?/br>當(dāng)年諸多繁瑣塵事從未映入他們眼簾,就連一句一輩子的承諾都可以輕易的說出來。此后便知這句話的渺小可嘆,他們連最簡單的陪伴都不能償愿。而此時此刻,梁言安慰著撫摸父親,與他分開了距離。梁安敏臉上帶著慌張的神色,不敢看梁言的眼睛。梁言卻用手抬起父親的下巴,打量了片刻,從最合適的角度輕輕吻下去。這只是一個淺嘗輒止的吻。梁安敏屏住了呼吸,直到感覺頭暈眼花,才輕輕喘氣。他的聲音異常嘶?。?/br>“你不是不愿意……?”梁言低頭又吻了一下,“我沒說?!?/br>唇舌離開的時候,梁安敏眼角發(fā)紅,嘴唇微張,梁言嗅到清新的信息素的味道,這讓他心情非常好,于是手指按耐不住的像父親耳朵后面摸索過去。“……啊不行、梁言……!!”察覺到梁言的意圖,梁安敏推了推想從他懷里出來,卻被緊緊拉住手腕寸步難行。梁言的手指固執(zhí)的摸了過去,直到拇指在耳廓偏后地方,輕輕一按。“啊啊——!!”梁安敏幾乎是哭叫出聲,此時完全顧不得隔音問題,只是扭動著身體拼命掙扎。然而梁言怎么會讓他跑掉,更用力的禁錮住父親,道:“小聲些,您又不讓我進去,不做些什么我怎么睡得著?”說完,手指更加用力地摸著梁安敏耳后最為敏感的地方,片刻過后,梁安敏呻吟的聲音更大,全身軟得像一汪水,小腿無力的向床上蹬了幾下,然后不動了。梁言輕笑一聲,手指離開耳后,像父親下面探去。梁安敏嗚咽一聲想要掙扎,然而沒有力氣,只能任著他摸。梁言伸進他內(nèi)褲里,果然是射了出來,他摸到了黏膩的液體。、第十五章(下)后來梁言又鬧了他一陣,直到半夜才讓早已疲憊不堪的父親睡下,自己心中卻覺得難以入睡。他靜靜地看著梁安敏,看了許久才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早上是梁言先醒了過來,他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哪里??戳丝磁赃叄喊裁舭察o地躺在床上,表情很放松。就這樣坐了一會兒,門外突然傳來細碎的敲門聲,梁母略帶猶豫的聲音傳過來:“寶寶,你們醒了嗎?”梁言起身打開門,自己走了出去,又輕聲的合上了門不打攪父親休息,道:“父親還在睡?!?/br>梁母點了點頭,聲音也變小了:“我給你做了早餐,是你愛吃的?!眲傉f完,聲音卻猛地提高:“你穿這么少干什么?凍著怎么辦!”一邊拿起旁邊顏色鮮艷的棉衣就要往梁言身上套。梁言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接過,口中卻說:“我不冷?!?/br>“什么不冷,我看你要是感冒了,你爸爸非得埋怨我?!绷耗该嗣貉缘氖?,確定他體溫很高,這才放下了心。梁言洗漱完就坐在沙發(fā)上,梁母坐在旁邊一直盯著他看。起初梁言有些不自在,但時間久了也就放任她去看,心中明白只是她因為思念過度,并沒有其他的想法。就在梁言習(xí)慣這樣的注視之后,梁母突然猶豫著開口:“寶寶,你是交了朋友嗎?”梁言想了一會兒才明白梁母的“朋友”指的應(yīng)該是男女朋友,他有些驚訝:“沒有。”“那你怎么…”梁母說的吞吞吐吐,最后用手指了指他的唇角:“你那里,有痕跡。不要讓你爸知道,不然他又要數(shù)落你了?!?/br>梁言疑惑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剛一觸碰就感覺到一陣刺痛,這才明白應(yīng)該是嘴唇上有傷口。所以是昨天晚上梁安敏咬得嗎?好像確實有一次弄得比較兇,親吻父親的時候他的牙齒碰到了嘴唇。“你是個A,按理說不會多么的吃虧,可一個人在外多注意一點也是好。我老了,雖然算不上是老古董,但你爸爸的身份擺在那里。你要是交往不慎,對你爸爸的影響很不好啊。”梁言低下頭,“我會注意的?!?/br>“沒錯,要找就找個好一點,溫柔的,能夠照顧你。別讓你爸那么cao心,好不?”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