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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會找到更喜歡的女——”她話沒說完,甄理就打斷了:“不會的。我更喜歡你啊。真的。余姐,我最喜歡你了。就想跟在你身邊,陪著你、照顧你。”漂亮少年的愛意直白而熱烈,任何一個女孩聽了,都會有片刻的心動。但余曼曼已經(jīng)不算是女孩了。她人近中年,看著這張俊美耀眼的臉,越發(fā)地感覺到自己的衰敗,甚至生出一種蒼老的急迫感。這種感覺很不好,所以,她對他的告白是排斥的。“喜歡,嗯,不是愛,這很好,所以,適可而止吧。”余曼曼說完這句,就轉身而去。甄理不死心,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臂,一張臉苦巴巴:“余姐,你很討厭我嗎?”余曼曼不答,目光落在他手臂上,聲音冷了些:“甄理,這是劇組,你這樣會影響拍攝的?!?/br>“余姐,對不起。”甄理頹喪地松開手,桃花眼有些紅,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余曼曼狠下心不去看他。甄理失魂落魄地轉身,往外走時,遇到了花瓶男三。扮演花瓶男三的演員叫柔湛,“感動”于甄理保住他的角色,喚住他:“哎,甄理是吧?”甄理駐足看過去:“有事?”柔湛走過來,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小虎牙閃著光,悄聲道:“我知道你喜歡影后。我有方法幫你追她。”他說這話時看了看周圍,有劇組人員在旁邊收拾東西,便把他拉遠了些。甄理對這話題有興趣,便跟他出去。兩人沿著青石板路,走到沈公館后-庭院的綠樹蔭里。那兒楊柳嫩枝抽新牙,微風過來,一陣清涼。甄理心情好起來,笑著問:“你有什么好方法嗎?”柔湛點頭,條縷清晰地分析:“其實吧,現(xiàn)在挺流行姐弟戀的,但是你太不成熟了,光想著告白、送午餐什么的,這太low了。影后不是十七八歲小姑娘,更看重男人的事業(yè)和人品。你不成熟,還是學生,又不了解影后的拍戲生活,可以說短板太多了?!?/br>分析得好有道理的樣子。甄理一臉求知狀:“然后呢?有什么好建議嗎?”柔湛點點頭,笑容燦爛,小虎牙亮出來,可愛又俏皮:“我覺得你可以在劇組里出演個角色,我跟你說啊,戲如人生,你會成長很多的。關鍵是你還可以借這個機會,跟影后多多相處,表現(xiàn)下自己的努力上進和特長,好處多多啊。”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他的確該出演個角色,借這個機會跟余姐好好相處,然后讓她看看他的決心和癡心。甄理沉思著點頭,又拍拍他的肩膀,一錘定音:“好,就按你的主意來?!?/br>他說完,歡快地跑回拍攝現(xiàn)場,準備找鐘導商量這個事。柔湛看他一溜風跑沒影了,趕忙跟上去,一邊跑,一邊心里默念:“鐘導啊,我忽悠他來拍戲了。你可要給我加戲啊。”鐘導見甄理朝自己跑來,就知道柔湛那孩子把甄理給說動了。他很開心,想到甄理在微博上的熱火程度就更開心了??稍熘陌。∧菑埬樢簧蠠善?,秒殺娛樂圈那些所謂盛世美顏的明星啊。所以,無論如何都得哄進劇組里。“這個走位不太對,往右邊來下。表情,注意表情,嚴肅點,憤怒點……那邊,小章,來補個妝……”他開心是開心,但面上絲毫不顯露,故意在演員們亂指點,做出很忙碌的樣子。甄理等得心焦,不住地給他使眼色。鐘導當看不見,心里樂得不行。等他拍完了這一場,才慢悠悠地走過去,笑得頗有深意:“小公子,你還沒走吶?”甄理臉有點紅,剛剛人家給他角色,他推拒,現(xiàn)在又去要角色,他這打臉打得太快了。“嘿,鐘導啊,我忽然很想體驗下演戲的感覺?!彼氲接昂鬁赝裥忝赖娜蓊?,立時來了力量,繼續(xù)說:“是這樣的,我想出演個角色,也不是很重要的,我沒什么演技,就那種群演就行?!?/br>敢情他費半天功夫,還許了柔湛那小子另一部戲的男配,就換來了一個群演?這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巨大潛力???就沒點野心嗎?一個群演就打發(fā)了?也太沒追求了。鐘德簡直要為他cao碎了心。他有意給他一個不錯的角色,又怕他看出他的計謀,只得有苦肚子咽,暗測測地想:罷了,先給他個群演,讓他好好體驗下群演的“趣味”吧。第24章浮夸的演技【入V公告】算是一部女性勵志劇抗戰(zhàn)劇。影后扮演的女主本是窮苦人家的小女兒容芽,因小弟嗜賭成性,還染上了抽大煙,被父母賣進了風月場換取錢財。她不甘淪為他人玩物,在恩客談及沈家秘聞時,生出一計,冒充沈家走失的大小姐沈長瑛以逃離苦海。之前,影后片場暈倒的一幕,就是容芽冒充沈長瑛進沈家時,遭遇了沈家二小姐排斥和刁難。當然,她成功了,憑借才情通過了沈家人層層驗證。可就在她以為好日子就要來臨時,戰(zhàn)爭爆發(fā)了,沈家被洗劫一空,生意又失敗,一家十幾口人嗷嗷待哺。在這樣艱難的環(huán)境下,她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毅然決然地擔起沈家長女的責任,在歌舞廳做交際花,在戰(zhàn)火中做生意,為了生存,她貧苦人家女兒的頑強和堅韌慢慢展現(xiàn)……鐘德翻看著劇本,最終確定讓甄理來出演戰(zhàn)爭爆發(fā)那一幕的群演之一。嗯,戰(zhàn)火來襲,無辜平民傷亡慘重。甄理扮演死尸什么的,最能體驗群演的辛苦和“趣味”。鐘德這么想著,安排劇組人員去鋪設場地,準備炸-藥、槍-火等道具。甄理不知道內情,反而興致勃勃,一看日本人出現(xiàn),就不自覺地亢奮,拉著柔湛不停地問:“哎,這是抗戰(zhàn)劇嗎?咱們是不是要去打日本鬼子?可以手撕嗎?嘿嘿,好激動?!?/br>他覺得比游戲還有趣。等劇組人員讓他穿上破爛又發(fā)臭的平民衣裳,還在白凈的俏臉摸上石灰、鮮血什么的,也沒有怨言。他對拍戲有些新鮮感,哪怕被扔到死尸堆里,還能笑著問鐘導:“哎,有沒有我的特寫?要不要加點動作什么的?群演沒一句臺詞嗎?”鐘德看他挺來勁,板著臉想法子折騰他。“行啊,你隨意發(fā)揮,發(fā)揮不好重來?。 ?/br>圍觀的劇組人員:“……”什么時候,鐘導拍戲這么隨意了?沒人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