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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嗎?”徐散修這下被問住了,半晌沒吭聲。“這銀鮫啊,”吳修士稍微壓低了聲音,“其實本來不叫銀鮫,叫yin鮫?!?/br>說著,他還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出了那個字。謝冬突然覺得有些不妙。就聽吳修士繼續(xù)道,“這一族的鮫人十分罕見,但只要遇到一個,嘖嘖,那可就艷福不淺了。聽說銀鮫各個都是絕世美女,平時也算得上是高嶺之花,但只要到了月圓之夜,那就什么廉恥都沒有了,見著個男人就要撲上去,迫不及待行那交歡之事啊?!?/br>謝冬聽到這里,忍不住往后退了退。他覺得此時自己腦中的那個想法一定是十分荒謬的,不可能是真的,卻又忍不住想,想著想著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家大師兄了。“這、這……”徐散修聽到這里,也有些發(fā)愣,“鮫和人?”“她們肯定更喜歡別的鮫,但那個時候也不會去挑的?!眳切奘康溃氨蝗俗驳搅?,那就是人的艷福?!?/br>“可是、可她們這樣……”徐散修繼續(xù)發(fā)愣,“不會有后代嗎?”“當然會,你以為雜種是怎么來的?”吳修士攤手,“當然,太罕見了,幾千年也不見得出過一例,反正我是沒見過的。不過這種人和異類生下來的雜種,別說,修煉起來那都是得天獨厚的,境界積累起來比我們快多了?!?/br>他說著說著,甚至顯得有些羨慕。季羅本來一直和凌溪坐在另外一邊,對他們的話題毫無興趣,此時卻冷著臉插了一句嘴,“只是金丹以前罷了?!?/br>這邊三人一愣,都抬頭看他。“雜種就是雜種。這樣的雜種我也曾經(jīng)見過,一開始修行確實很快,把其他人都遠遠拉在后面?!奔玖_站起身來,冷冷笑道,“但那又如何?止步凝元巔峰罷了。到了金丹這一個檻,那點異種的血脈就沒有絲毫作用,純粹只是拖累?!?/br>說著,他大概也是覺得夜里守在這里太無聊,拉了邊上的凌溪一起,往另一頭的林子里去了。結(jié)果這兩人這么一去,又是小半個時辰?jīng)]有回來。吳修士和徐散修兩人還在不停嘮嗑,一唱一和,有捧有逗,渾然一個相聲組合。謝冬一開始還聽著,后來受不了了,找了個借口也溜了。此時天空已經(jīng)臨近黎明,大師兄估摸著也快回來了。謝冬想到這里,就在林子里亂逛了兩圈。結(jié)果大師兄沒有撞到,他反而剛好聽到了季羅和凌溪兩人說話的聲音。謝冬便走了過去,準備打個招呼。人還沒看見,兩人說話的聲音就突然變了。先是什么東西被摔在了樹干了,然后謝冬就聽到一聲古怪的嗚咽。再然后,他就隔著樹葉的縫隙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季羅把凌溪摁在了樹干上,對著嘴就開始啃。凌溪滿臉通紅,但看起來已經(jīng)十分習慣,雙手很快便攀上了季羅的脖子。兩個人都十分陶醉,入迷得很。男人和男人!師兄和師弟!謝冬實在是太震驚了,以至于大腦在第一時間只是一片空白。等到他終于回過了神來,正準備回避,身后突然伸出了一雙冰冷的手,蒙住他的眼睛就把他往后面扯。謝冬被驚得險些出了聲,又很快發(fā)現(xiàn)這雙手上傳來的氣息十分熟悉。冰屬體質(zhì)特有的感覺。片刻之后,確認距離那邊兩人夠遠了,那雙冰冷的手才移了開。謝冬抬頭一看,果然便是大師兄何修遠。何修遠皺眉道,“剛才那是不好的東西,你不要看?!?/br>謝冬汗了……自己這是被大師兄給當成純潔好寶寶了嗎?第16章剛才所撞見的場景,著實讓謝冬十分驚訝,但他所驚訝的只是蓬萊派那兩師兄弟的關(guān)系。刨除那層關(guān)系,不過接個吻而已,還真沒什么大不了的。結(jié)果何修遠特地蒙住他的眼睛不說,還在這兒嚴肅認真地說什么“那是不好的東西,不要看”,著實讓謝冬有些無言以對。但事已至此,如果要謝冬解釋一下其實自己沒那么純潔,似乎又更尷尬了。謝冬便咳嗽了一聲,從善如流又退后兩步,離那個方向更遠了些,轉(zhuǎn)移話題道,“師兄,你一夜未歸,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何修遠搖了搖頭,又問他,“你們幾人,昨夜又如何?”“一樣的。不過干守一夜,專聽那吳徐兩位道友侃天侃地去了。”說完這句話,謝冬忍不住頓了頓。他想起昨夜吳修士說的那些關(guān)于銀鮫一族的話,再看何修遠的那張臉,便又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傳聞銀鮫一族都是絕世美女。眼前這大師兄雖然是個男的,氣質(zhì)也冰冷淡漠,長相卻著實俊俏,稱得上佳人二字。若換成個女的,絕對是能讓一眾男修欽慕的人物。再一想月圓之夜,大師兄會把自己包成個繭……謝冬頓時一陣咳嗽,連忙移開了視線,別開了臉,說什么也不敢順著這個荒謬地猜測再想下去,去想那繭內(nèi)會是怎樣一番景象了。“掌門師弟,”何修遠詫異地看著他,“為何臉紅?”臉紅了嗎?謝冬連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竟然還真有些熱。他尷尬地干笑了兩聲,正不知如何解釋,蓬萊派兩人那邊便突然又傳來了一陣動靜。那是打仗一樣的聲響,合著少年抑制不住的喊叫,還有樹木在不斷晃動。謝冬震驚了。這就開始辦事了嗎?更何況,此時他們已經(jīng)距離那地方夠遠了,居然還這么明顯,這得多么激烈啊?何修遠也深深皺起了眉頭,不再詢問謝冬方才臉紅的緣由。答案顯而易見,自家純潔的掌門師弟被不該看到的東西給污染了。緊接著更是嘭咚一聲,樹木都幾乎被撞斷。這這這……就算修士的身體比凡人堅韌,這樣是不是也太粗暴了?謝冬不禁目瞪口呆。何修遠伸出手,就要捂住他的耳朵,走得更遠一些。卻就在這一個剎那,那邊傳來的聲音又變了。還是少年高亢的喊叫,卻并非方才那種帶著甜膩曖昧的聲響,而變得十分凄厲,活像見了鬼似的。何修遠伸到一半的手就這么愣在了半空中。謝冬暗自嘀咕:果然是太激烈了吧,該不會后面裂開了吧?但很快,謝冬就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思想太齷齪。因為那邊的動靜就像是被勒了韁繩似的,突然停了下來。片刻之后,更有一道術(shù)法的光亮升到了高空,是季羅發(fā)出的信號。謝冬與何修遠對視一眼,連忙趕了過去。等到了地方一看,季羅和凌溪兩個人的衣服都已經(jīng)穿好了,只是臉色都十分難看。季羅的臉是黑的,凌溪則小臉煞白。“怎么了?”謝冬剛一問,就看清了地上的東西,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