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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抬首看著前面正在關(guān)心路況的英挺男子,呼吸可聞,只覺得彼此心安,油然而生一股暖意。 “到了?!备∪A蹙眉看向身邊的人。 她居然睡著了! “唔……”未央揉揉惺忪的睡眼:“喔?到了?” 浮華沒好氣的笑,側(cè)過身子看著她:“坐我的車你都能睡著?” 這話怎么說?未央揉了揉頭發(fā)正義凜然的嚷嚷:“法律里哪一條說了坐你的車不能睡著了?” 浮華挑眉,啞然失笑,聲音低沉:“以前我們律所的女同事坐的車,從來沒有睡著過。你坐著坐著睡著了,豈不浪費在下一表人才?” 未央哼哼唧唧的向他投去兩道鄙視的眼神。 方律師的自戀是不可取的,同學(xué)們不要學(xué)習(xí)。 “我同你一起進(jìn)去吧?!?/br> “又不是你面試?!?/br> “怕你一不小心又給跑了,我抓不回來怎么辦?!?/br> “您好,這里是秋桐雜志社?!鼻芭_小姐微笑著打招呼。 “你好,我是陳未央,主編約了我今天來面試?!?/br> “嗯?!鼻芭_小姐保持著笑意:“那這位先生呢?也是來面試嗎?”那她可就有福利了。 未央忍住笑白了身后蹙眉的男子一眼:“不是。他是我跟班?!?/br> 浮華突然猛的咳嗽了一下。 “呃…”前臺小姐顯然無語了:“主編在辦公室等您,您這邊請?!?/br> “陳小姐,是這樣的,我曾看過你的作品,非常不錯,所以我非常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秋桐雜志社,我們給出的工資不低,你若滿意明天便可以來上班了。”主編親切的笑。 浮華拿過未央手里的合同,細(xì)細(xì)看過后附到她耳畔:“陳小姐,不是我打擊你,我一個案子就是你幾年的工資?!?/br> 未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浮華收起玩味的姿態(tài):“主編,是這樣的,我想未央的資歷要比普通編輯高得多,你開的工資是對于普通編輯而言,方才您也說過,未央的作品的確不錯,所以我單方認(rèn)為工資較低?!?/br> “那你認(rèn)為多少合適?這是個再合理不過的工資?!?/br> “不僅僅只有你們一家雜志社,主編?!泵髅鞣酱舐蓭熜Φ煤軠厝?,未央?yún)s覺得十分的邪惡。 果然是陰險狡詐腹黑男! 未央在考慮以后如果嫁給了他會怎么樣… “好!久聞方律師大名,果然不同凡響。為了陳小姐,我也算是忍痛了?!?/br> 未央低頭看工資,然后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浮華。 呆呆的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猛的被人拉住,然后抬頭望著他有些惱怒:“你是不是想撞樹?” 呃? 未央抬頭一看,好一棵參天巍峨的大樹! 于是傻傻的看著浮華的嘴巴,很不可置信的慨嘆:“你們律師靠一張嘴說遍天下。已經(jīng)那么高的工資了你居然還可以說動她加薪?!可惜,要是我當(dāng)年學(xué)法律該多好…” 浮華仔細(xì)看著她的眼睛,滿滿的羨慕與欽佩。 于是攬住她,俯身低頭在她唇上一吻,將她的頭抵在他的頸間:“其實律師的嘴巴不僅僅在說話辯論方面很擅長的。” 方先生你真是多方面發(fā)展吶。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你占我便宜?!蔽囱氩渲^埋在他頸窩里。 “哪有?”他低低的笑著:“我哪有。是你自己十分崇拜我的…嘴巴?!彼肓讼胗终f:“再說了,顧客有需求,本商品是可以試用的嘛。” “我忽然想到一句話形容你?!蔽囱胩痤^來玩味的看著他。 他半擁著她,問:“哪一句?” “得了便宜還賣乖?!?/br> 方律師滿臉黑線。 現(xiàn)在不反擊他還當(dāng)律師干嘛? “你也有一句話?!?/br> “什么?”未央強(qiáng)忍著笑。 “狗嘴吐不出象牙。” 未央干脆笑倒在他懷里,低低的說:“就算是一只哈巴狗你也不能嫌棄了?!?/br> 馬上聽見他十分嫌棄的聲音:“還是只流著口水的哈巴狗…”他作勢拍了拍她:“可難得養(yǎng)活。” 未央默… 未央在雜志社工作很是順利,大多數(shù)同事也很友好,浮華倒是怏怏不樂,未央要工作,方大律師也就不能隨叫隨到了。 “早知道不給你加那么多工資了。”有一天他來接未央的原話。 她和浮華…好似越來越好了呢。 近幾天S城越來越冷,未央頑強(qiáng)的早起,換好衣服準(zhǔn)備上班。 無一例外,方大律師的車總是準(zhǔn)時的停在樓下。 “浮華,”未央鉆進(jìn)了車?yán)锎蛄藗€寒噤。 “嗯?”浮華緩緩發(fā)動汽車。 “你為什么冬天特別帥?” 浮華抽了抽嘴角。 然后,一如既往的平靜:“我一直都很帥。” “未央,這個專欄的稿子寫好了沒有?”皎皎在催。 崔皎皎,秋桐雜志社編輯之一,皎皎算是未央新同事里玩得比較好的一個。 “嗯,寫完了,等一會發(fā)給你?!?/br> 皎皎忽然神秘一笑,雙手撐在未央的椅背上,低聲說:“今兒早晨,我在樓下看見你從一輛BMW上下來,而且身后那個男的,嘖嘖嘖,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衣冠楚楚,你哥哥?” 對于某人的八卦未央早已不是第一天領(lǐng)教了。 于是側(cè)過身子笑盈盈的對著她:“你、猜。” 她噘著嘴,只也玩笑道:“保不齊你爸爸。” “噗!”未央差點噴茶,這是什么邏輯? “我大學(xué)校友你信嗎?”未央攤牌。 “不信!”她眼里寫著大大的四個字:你騙我?。 按髮W(xué)校友會送你上班嗎?!要不正在追你要么是前男友想再續(xù)舊情!” 她繼而苦口婆心的勸:“未央啊,現(xiàn)在找個能共度余生的人不容易,該珍惜就珍惜!” 未央隱去被她的話挑起的情緒,依舊用隨意的語氣:“不信拉倒。”裝作不在意的回頭去工作。 他的意思,她隱約的明白,只是……還可以回頭嗎? 她如此的希望。 卻依然有些懷疑。 畢竟三年時光匆匆流逝,舊時光有如沁了陽光泛黃的紙頁,太薄,太美,美到只能珍藏。 “瀛瀛,這是新一期欄目的稿子,你看還有沒有修改意見?!?/br> “我想我們并沒有那么熟悉,陳未央?!比~瀛淡漠的接過,冷冷道:“我會看的,你可以去工作了。” “謝謝?!?/br> 未央也搞不懂葉瀛對她為什么是這樣的態(tài)度,總要找個時間和她好好談?wù)?,畢竟沒有解不開的結(jié)。 迎著傍晚的斜暉,我們的方大律師很自在瀟灑的走入雜志社,微笑著對前臺小姐:“你好,我來接未央下班?!?/br> 未央霎時感覺,一道道目光如刀一般射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