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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行李,南絮給自己放好了熱水,準(zhǔn)備去洗個澡,偏偏在這個時候,還沒起床,已經(jīng)開始摸著玩手機(jī)的章檬給她打來了視頻電話。 南絮只好拿著手機(jī)一并去了浴室,直播脫衣服! 章檬嚇得一邊故意尖叫,一邊還明目張膽的看著,嘴里念念有詞?!鞍““。蟀滋飚?dāng)著人面脫衣服啦!” 南絮白了她一眼,“我這可是晚上哦,再說了,是你要選在我洗澡的時候打來的?!?/br> 章檬揉了揉眼睛,“我剛剛看你給我發(fā)的微信,你坐出租車被人宰了80美刀?。 ?/br> “對呀。”南絮傻傻的點頭。 “你傻啊,據(jù)我所知,你住的那個酒店到機(jī)場,最多也就50美刀。”章檬開始奚落她起來,又不忘告誡她,“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大晚上不要出去亂逛知道不,到時候被人拉去小巷子里OOXX了都沒人知道!” “章檬,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是,比我媽還要啰嗦?!蹦闲跻贿呎f著,一邊往身上摸著泡沫。 “人家那是關(guān)心你,怎么,關(guān)心你都不行??!”章檬撅著嘴道,“哦,對了,我發(fā)現(xiàn)啊,我最近真的是跟貓有緣啊,你臨走前不是交給我一只貓讓我照顧嘛,我昨晚送你從機(jī)場回來的時候,路過你以前的寵物店,在門前撿回來一只胖橘貓呢?!?/br> “胖橘貓?”南絮驚訝反問。 “對呀,就是胖橘貓,身上臟兮兮極了,我還帶它去洗了個澡呢,回來的路上,那家伙搶走了我的羊rou串!”章檬氣急敗壞道。 “長什么樣,讓我看看。”南絮忽然激動道。 章檬也覺得奇怪了,“咦,你干嘛那么激動,你不會認(rèn)識吧?” 南絮看她的眼神,讓章檬覺得更加的怪異,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難不成,真的是被她之前猜中了,恰好是南絮和景湛一起養(yǎng)的那只橘貓? “章檬你快讓我看看!”南絮激動地快要裸/身從浴缸里跳出來。 “好好好,你別激動,我這就帶你去看?!闭旅史怂缓么┲闲麓?,拿著手機(jī)去客廳里找昨晚那只橘貓。 大菊花和小菊花依偎在一起睡著,看起來關(guān)系好極了。 南絮一眼便認(rèn)出了是大菊花,可是它怎么會獨自出現(xiàn)在外面,“檬啊,你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身邊沒有其他的人或者狗嗎?” “你是說景湛和他的那只導(dǎo)盲犬吧?!闭旅拾琢怂谎郏f清楚就好干嘛這么繞來繞去,她又不是外人,“總之我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就孤零零的一個,身旁也沒有其他的人活著狗。”章檬故意調(diào)皮得學(xué)她說話。 可是手機(jī)屏幕那端的南絮卻沉默了,大菊花跟隨景湛多年,他怎么可能說扔下就扔下,難道真的隨著他們之間這段感情的消亡.....連大菊花也必須得淪落到被拋棄的命運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南絮就真的太看不起景湛了。 第35章 當(dāng)動物們開口說話35 “菊花,菊花!”南絮沖著屏幕喊道。 被驚醒的兩只菊花先是掃了眼四周, 緊接著看準(zhǔn)了章檬手里拿著的手機(jī), 那里面居然有南絮, 南絮被吸進(jìn)手機(jī)里了。 最激動的當(dāng)屬小菊花了,跳著跳著想要去夠章檬的手機(jī),大菊花抻了抻身子站起,聞了聞屏幕,不可思議道, “南絮是你嗎?” “是我是我?!蹦闲跽f。 在一旁的章檬只覺得奇怪,怎么感覺自己仿佛在另外一個世界, 他們彼此間是在溝通嗎?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主人呢?”南絮問。 大菊花擺了擺頭,“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栩栩被帶走了, 而我被趕出來了….” “檬,檬你在嗎?” “我在呢?!闭旅蔬@才反應(yīng)過來, 將攝像頭對準(zhǔn)自己,“我看你們倆聊天,像做夢一樣?!?/br> “大菊花可能也要拜托你照顧了, 你要是嫌麻煩就送到我媽那里去吧, 她應(yīng)該會很樂意的?!?/br> “沒事沒事, 貓不需要溜,放在家里,也就鏟鏟屎罷了, 沒什么麻煩的,倒是你,你的洗澡水該涼了吧,說了這么久?” 話音剛落,南絮果真摸了摸胳膊,冷得差點跳起來,“行了,行了,那先不說啦,有什么問題可以給我發(fā)微信,酒店的免費WiFi不花錢,拜拜。” 說完,南絮掛掉了電話,將手機(jī)放在了旁邊的洗臉臺上,接著趕緊起身放掉了浴缸里的半冷的水,擦干換上了睡衣。 同樣是北半球的美國,也同樣進(jìn)入了深秋,地處沿海的紐約只怕是會更加的冷颼颼,還好房間里的暖氣夠足,換好睡衣,南絮爬到了床上,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忽然之間,望著空白的屏幕有些不知所措…. 她為了躲避景湛,為了逃避這段失敗的戀情,只身一人身赴美國,可是接下來的路要怎么走,她卻還不得知,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壓根沒擔(dān)心過,錢花完了會怎么樣,至少會有安全感,踏實感,以及滿滿的動力,而現(xiàn)在,她卻開始擔(dān)心,自己的存款,可能無法支撐自己在這邊的高消耗。 想到這里,她打開了Excel表格,記錄下了出發(fā)后所有的開銷,想著一直住酒店肯定不是長久之計,得找到房子住下才可以,況且她的簽證當(dāng)時是薛阿姨幫忙辦理的,只有三個月,三個月后她便該離開了,這樣一想,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于沖動了,什么都沒計劃好,便匆匆得出發(fā)。 她清楚地知道,這段旅程只能靠自己獨自走下去,不會再有人陪伴自己了,在紐約的第一個晚上,南絮在網(wǎng)上找了許多的租房信息,要不就是三個月太短,不能租,要不就是高昂的租金,承受不起,再后來,南絮干脆擴(kuò)大了挑選范圍,在整個紐約市進(jìn)行聯(lián)系,好在看中了好幾個地方,到凌晨的時候,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趴在床尾就這樣睡去了。 醒來的時候,還是酒店的服務(wù)員過來通知,快到退房時間了,南絮這才匆匆得起床,隨便洗了把臉,拖著行李箱便狼狽地出來了,站在街頭,身旁走過的有黃皮膚的,白皮膚的,黑皮膚的各色人種,南絮忽然接到了一通電話,很明顯不是國內(nèi)的號碼,說話人一聽便是當(dāng)?shù)厝?,還好讀書時候英語沒有丟下,南絮勉強(qiáng)能夠聽懂對方的意思,是她昨天留言的幾家租房信息中的其中一個,她也不確定是哪一個,只能根據(jù)對方提供的地址,盲目地找了過去。 輾轉(zhuǎn)了好久,南絮總算是找到了,巷口那站著一個棕色卷毛的老美,似乎在等人的模樣,嘴里還叼著一根煙,給人一種痞里痞氣的模樣,南絮試探性的走了過去,用蹩腳的英語問,“請問您是保羅先生嗎?” 男人上下打量了她幾番,那種眼光讓她很不舒服,“你是日本人?” “不不不,我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