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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答她的恩情,所以才喜結(jié)連理!”“是嗎?還有這么一段?”“可是我聽到的版本不是這樣,好像是因為戚老爺算出來孫子命不好,必須要娶一個命硬的女人才能破解,所以做主給他定了這門親事?!?/br>“......”說話的人就在隔壁桌,祁穆聽得津津有味,笑而不語。封百歲揶揄道:“怎么,想結(jié)婚了?”“是啊?!逼钅曼c點頭,“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嫁給我?”封百歲面不改色道:“你什么時候娶我就什么時候嫁?!?/br>“......那我先把我爸叫回來?!?/br>這邊戚卜陽已經(jīng)和駱瑯進(jìn)了禮堂,正在向高堂之上的戚老怪敬茶。老人今天也穿了一身紅,看起來精神許多,只是看見駱瑯的時候依然氣不過,瞪了半天都不肯接他的茶。駱瑯在紅蓋頭下面慢悠悠威脅道:“想讓我潑到你臉上嗎?老頭?!?/br>戚老怪暴起青筋,咬牙切齒地把茶碗接了過去,敷衍地喝一口就重重放下了。“老爺......”一旁的戚管家小聲提醒,示意他還有那么多賓客在看,戚老怪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點,不情愿地掏出紅包扔給駱瑯。尷尬的儀式終于結(jié)束,戚老怪一陣頭疼,揮揮手,讓人把新娘送回房間,他才感覺一顆心落了地,幸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新娘是男人。他畢竟年紀(jì)大了,做完這些,向賓客們說了幾句吉利話,就回去休息了。戚老怪一走,場面頓時熱鬧起來。作為新郎官的戚卜陽,被大家起哄著一桌一桌地敬酒。盡管戚管家體恤他,將他酒杯里的白酒偷偷換成紅酒,但從來沒喝過酒的戚卜陽,幾桌下來就開始頭昏腦熱了。敬到那些世家子弟的時候,桌上都是些年輕人,雖然平時和他交集不多,也都算認(rèn)識,就連那天的葛紅也在座。大家都喝得有些開心了,拉著他不讓走。“你小子,才幾歲?。〔宦暡豁懙木徒Y(jié)婚了,這下我們可慘了!”“就是!跟我們說說你和新娘子的愛情故事唄!讓我們也學(xué)著找一個!”葛紅坐在一旁靜靜聽著,也不說話。她知道自己猜得不錯,戚卜陽心里果然已經(jīng)有人了,只是沒幾天就傳來結(jié)婚的消息,還是讓她措手不及,心里難免有些失落。這時,那些喝高了的年輕人開始說些葷笑話了,讓一本正經(jīng)的小天師聽得面紅耳赤。“等會兒就要去洞房了,你會不會呀?”戚卜陽紅著臉說不出話來。他旁邊的人大大咧咧搭上他的肩,湊過來笑道:“要不要我們教你啊?”他嘴里噴出濃重的酒氣,戚卜陽有些手足無措,趕緊偏頭避開。“不用,我自己會教?!蓖蝗徊暹M(jìn)來一個冷冷的聲音,眾人都是一愣,抬頭一看,竟然是新娘子。雖然還是蒙著蓋頭看不見臉,但大家都能感覺到新娘子不太高興,只見她環(huán)住戚卜陽的腰,一下就把他扛了起來,也不理人,大搖大擺地走掉了。葛紅瞳孔一縮,那個聲音,不會錯的!新娘子就是那天在龍湖看見的男人!她目送著新人離開,眼神有些復(fù)雜,卻沒有說什么。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眼睜睜看著新郎官被新娘子扛走,過了好半天才想起來說話:“那個新娘子,也太壯了吧......”“這還是女人嗎?”其中一個比了比剛才新娘站在自己身邊的高度,“好像比我還高呢。”“你們聽見她說話沒有?連聲音也很像男人......”“今天高興!我敬大家一杯!”他們的話被打斷,祁穆端著酒走過來,笑瞇瞇地招呼道。桌上的人雖然不認(rèn)識他,但喝高了的時候誰都是朋友,于是紛紛舉起酒杯,沒一會兒就把剛才的疑惑拋到了腦后。...駱瑯把戚卜陽一路扛回新房,輕手輕腳地放倒在床上。小天師本來就頭昏腦漲,又被這么顛了一路,已經(jīng)暈得不行,一沾到床鋪就打起了瞌睡。新娘子卻不客氣地將他拎起來坐好,往他手里塞了一個酒杯,“我們來喝交杯酒。”小天師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害羞,努力撐起眼皮看他,發(fā)現(xiàn)駱瑯已經(jīng)拿掉了蓋頭。他其實并沒有穿女裝,只是套了一身比較寬松的喜褂,現(xiàn)在被他粗暴地扯開了最上頭的盤扣,略微凌亂的領(lǐng)子里露出健美的鎖骨。老實本分的小天師看著看著,腦子里竟然跳出“性感”兩個字,把他嚇了一跳,不由得垂下眼不敢看他,乖乖任駱瑯擺弄。喝完了交杯酒,戚卜陽想到他們這樣就算是結(jié)婚了,羞得更加抬不起頭來。駱瑯把什么東西塞進(jìn)他手心,涼涼的,攤開手一看,竟然是那枚家傳的墨翡主母戒指。戚卜陽驚訝不已,要是駱瑯不拿來,他都快忘了這個東西,“你今天不見了就是去找這個?”駱瑯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伸出手來催促道:“快給我戴上。”小天師拿起戒環(huán),指尖忍不住有些顫抖,他從沒有想過還有把這枚戒指送出去的一天。親手將指環(huán)套進(jìn)駱瑯修長的手指,尊貴古樸的樣式戴在駱瑯手上意外的好看,戚卜陽感覺酒氣一陣上涌,熏得他忍不住紅了眼圈。正準(zhǔn)備縮回手時,被駱瑯一把抓住,低下頭從他的手背吻到墨綠的戒面,仿佛印上了只有他們倆才能看見的標(biāo)記,在戒指上留下一個無言的承諾。“好了,我們來做正事吧!”駱瑯抬起頭,黑色的眼眸里閃動著異樣的光芒,讓戚卜陽想起餓了很久的狼。他眨了眨眼,“什么正事?”“洞房?!瘪槵樌硭?dāng)然地說著,手上已經(jīng)利落地幫他拿掉胸前的大紅花。小天師腦袋轟的一下,整張臉都紅透了,甚至連耳朵都紅得發(fā)亮。在大紅色喜服的映襯下,看起來粉粉嫩嫩,可口極了。“陽陽,脫衣服?!瘪槵槈阂种榫w啞聲道,他的嗓音好像帶著魔力,戚卜陽不由自主地照辦了。眼看白皙的手指在絲綢布料上笨拙地穿梭,就是打不開。駱瑯等得眼睛都發(fā)綠了,“我來?!闭f著就暴躁地拉開衣襟,只聽“刺啦”一聲,扣子被扯掉了。這是戚管家專門找人定做的衣服,戚卜陽想到管家惋惜的臉,不免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