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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冠軍?”仿佛夾著冰雪的清亮聲音響起,一瞬叫將喧鬧的廣場冷凍下來。厲之雪的國王與皇后育有兩位公主,小公主洛克薩妮早在成年之際便嫁予南方國家的王子,今已經(jīng)誕下一名小王子。而大公主埃爾莎的婚事至今依舊沒有任何著落,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大公主太過強勢。厲之雪能打得過埃爾沙的人沒有幾個,而適合結(jié)婚的對象就更是一個都找不到。國王與皇后又是自豪又是擔(dān)心,于是便與埃爾沙立下約定,每年一度的比武中,只要有人能打敗她,便與其結(jié)成婚。約定沒立下多久兩老就腸子都悔青了,埃爾莎整個就是一銅墻鐵壁。每一個前來挑戰(zhàn)的勇士都被實力強勁的她斬落馬下,五年下來竟然沒有一個合適的。雪之厲上下所有人都為她的婚事cao碎了心,更重要的是,大雪過后,這位大公主馬上就要三十歲了。按照西西大陸人均兩百歲的壽命,大公主埃爾沙現(xiàn)在這個年齡還沒有成婚的,都可以算得上剩女了。克勞斯感覺身后一陣寒風(fēng),身后的女人好像是冰雪雕刻而成,雪一樣的鎧甲和白色的披風(fēng),銀白色的頭發(fā),淡色的瞳孔,就連眉毛和睫毛都仿佛掛著雪花,站在那里和身后的景色融為一體。只那雙眼睛夾刀帶箭,克勞斯感覺更冷了一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覺慫得不行。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絕不是好事,這種股感覺太過強烈以至于他竟然有了想放棄金山銀山的想法。但他只是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鐵劍,有錢不拿王八蛋!☆、共度一生的人“公主殿下日安?!?/br>克勞斯左手放到胸前行禮,埃爾沙微微挑眉。“龍騎士?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會有龍騎士存在。”克勞斯但笑不語。埃爾沙從背后抽出一柄雪白巨劍,足足有她半個身子那么寬。“那么開始吧?!?/br>幾乎就在話音剛落的同時,埃爾沙就迎擊而上,奔跑中帶起不知從何時又開始落下的雪花,在她身后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克勞斯不進反退,只顧防守并未攻擊。直到過了幾招之后大公主突然發(fā)狠劈過來,才終于揮動起那柄卷刃劍。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最后贏的人還要和公主比試一場,難道是想使美人計?到這里,克勞斯心里多少也有了些疑惑,一場比武的獎金有多少他不知道,但絕不是用國家來形容的。一心二用地隔開大公主密集的攻擊,抽空掃了下面一眼。沒有異常。除了......群眾眼睛發(fā)亮,雙掌握拳,興致異常高昂?仿佛夾著冰雪的劍刃砍下來,這個力道一點不像一個女人發(fā)出的。有些吃力地抬劍架住,思緒從疑惑和猶豫中抽回,不管這么多了,先打贏了再說。下定了決心,克勞斯動作變得干凈利落,幾個回合之下,場上的局勢就產(chǎn)生了反轉(zhuǎn)。兩柄劍激烈地撞擊在一起,男女之間的差異漸漸顯露出來,大公主一直冷著的臉漸漸出現(xiàn)裂痕,嚴(yán)冬之中密密的汗珠從額頭滲出來。克勞斯勾唇笑了一下,手臂加大力量壓制過去。咔嚓。臉上的笑僵了一下。手中的劣劍在巨大的壓迫下應(yīng)聲折斷,克勞斯向前帶了一步,差點一頭撞在大公主的劍上。埃爾沙眼睛一亮,手腕翻轉(zhuǎn)劍柄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撤開劍鋒的同時舉起刀柄在克勞斯背上拍了一下。克勞斯一個不穩(wěn)向前差點趴地上,踉蹌了幾步才站穩(wěn),還沒等轉(zhuǎn)身,身后的人專注機會發(fā)動攻擊,體力已經(jīng)耗盡,大公主手中的雪劍裹挾著風(fēng)雪,要一招定勝負。后背傳來一陣寒氣,屬于兵器的壓迫正在逼近??藙谒姑偷爻疫呴W了一下,勉強避開第一劍,矮身轉(zhuǎn)過來,一直握在手中的斷刃抵在她項頸。埃爾沙的劍懸在半空,眼中透出震驚。輸了。贏了?場下的人都楞了一下,期待中的世紀(jì)大戰(zhàn)結(jié)束得太快,中途跑去撒尿的小伙子一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一泡尿的時間比賽就結(jié)束了,目瞪口呆。好像這個什么公主并不像傳聞中那么強,克勞斯收起手中的斷劍,還沒有剛才那個守衛(wèi)厲害?心里的疑惑又蔓延出來。看了一眼大公主,她臉上的冰雪徹底裂成碎片,眼底透出擔(dān)心,但很快又變成堅定和倔強。“大公主?”克勞斯伸出手,想要扶她起來。埃爾沙站了起來,沒有碰他的手,目光在場下的人群掃了一圈,一語不發(fā)轉(zhuǎn)身要走。脾氣真怪??藙谒灌止疽宦?,臉上裂開一個大大的笑,找到哈特的位置對他眨了眨眼。等拿了獎金馬上就去找巫師。自己小恐龍噘了噘嘴,從丹尼爾懷里跳出來,扭著身體踩著小步子朝臺上走。這個人類還可以,基本過關(guān)了。小短腿剛剛邁上臺,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歡呼聲,哈特趔趄了一下。怎么回事?回頭一看,身后所有人無一不是笑容滿面,激動的臉頰發(fā)紅,盯著那個人類的眼睛里仿佛冒光。克勞斯也嚇了一跳,對于大家突然迸發(fā)出的熱情有些受寵若驚。哈特瞪著兩者圓溜溜的大眼睛一驚一乍地,裹著毛皮滾到克勞斯腳邊。嗚嗚。克勞斯低頭,自己小恐龍扒拉著他的褲腿,憋著嘴讓克勞斯抱他。呀呀。呀什么呀??藙谒雇炔唤肆税氩?,小恐龍身子一歪,在地上滾了半個圈,又嗚嗚呀呀叫起來。嘴角抽了一下,不能理解小恐龍也被別人影響變得異常熱情,“恐龍”癥催促著他快點讓開,最好把這個圓滾滾rou呼呼的小東西踢得遠遠的。“哈特?”嗚嗚呀呀。場下的歡呼聲漸漸矮下來,似乎正在疑惑一人一龍的互動。帶著疑惑的目光落在身上,克勞斯感覺身上一陣火辣,干脆彎腰夾起那個團子。好了吧,滿意了吧。哈特似乎很不滿意現(xiàn)在的位置,扭著身子從手臂下爬出來,披著兩張毛皮一路向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克勞斯頭頂,沖著下面的人群嗚嗚呀呀叫起來。軟軟的rou掌從頭皮傳來觸感,克勞斯抖了一下,后背上的汗毛集體起立。頭頂聲音異常興奮,嗚呀聲中混亂地夾雜著說話聲。“嗚嗚......這是我的仆人......仆人呀呀,大家不用客氣嗚......自家小仆人讓你們費心了......”克勞斯?jié)M臉黑線,對著臺下尷尬地笑了一下。“好了,各位?!睅еσ獾穆曇魪谋任渑_后的包廂響起。“陛下,是陛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