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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不舒服呢,安一辰聽完直接給了他一個爆栗。中午吃飯時間安一辰見到了正好來公司的蘇玉笙。蘇玉笙虛長安一辰幾歲,從出道至今已經拍過非常多的戲,拿過兩次最佳男主角,是觀眾和導演公認的實力派演員,他雖然不是第一眼帥哥,很多人說他眼睛太小,但是只要去看了他演的電視作品,都會深深地被他的演技折服,然后慢慢被他的魅力吸引,漸漸地覺得他長得帥。蘇玉笙自從受到特邀演唱了他主演的一部電影的主題曲之后,廣受好評,他的經紀公司打算給他出張個人專輯,所以簽了傳奇的唱片公司。安一辰看到蘇玉笙遠遠地走過來,樂顛顛地迎上去很自然地和他打了聲招呼:嘿,大影帝!蘇玉笙好像沒聽到他的聲音似的,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安一辰看到自己昔日的好友,一時太高興忘了現(xiàn)在的身份,看到蘇玉笙把他當隱形人一樣,不覺有些失落。不過蘇玉笙就像才反應過來似的,安一辰看到他又倒了回來,摘下墨鏡看著他道:你剛才是在叫我?是啊。安一辰道。蘇玉笙把墨鏡推到頭上:你為什么會那樣叫我?20、誤認狗仔?安一辰知道這是蘇玉笙的習慣性動作,不覺心里有些懷念,不過他那剛做好的發(fā)型被墨鏡壓著,可能會變形,安一辰雖然想提醒,但是又想到他們現(xiàn)在是完全不認識的狀態(tài),而且蘇玉笙剛剛又問了他那句話,他只能忍住撲上去一把攬住他的肩膀的沖動。平時安一辰對蘇玉笙的稱呼都是大影帝,在娛樂圈,蘇玉笙算是他的前輩,這個稱呼里既包含了尊敬的意味,同時也有太熟絡而調侃的成分在,除了自己叫蘇玉笙這個稱呼外,估計也沒有人這么叫他了,所以蘇玉笙會感到詫異很正常。但是安一辰還是得一如既往裝作不認識他,之前被項鏈警告的痛感還十分鮮明,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說話不經大腦再次失掉一次生還的機會。孩子?蘇玉笙把手放在安一辰眼前晃了晃,我在問你話。安一辰這才回過神來,圓場道:你不是影帝蘇玉笙嗎?難道是我認錯人了?蘇玉笙直直地看著安一辰,安一辰也盡量坦然地讓他看,蘇玉笙盯了他一會兒之后,搖了搖頭,把墨鏡從頭上取下來重新架在鼻梁上,道:你是想找我要簽名么?我現(xiàn)在沒有帶筆。啊好可惜。安一辰趕緊又裝出一副遺憾的表情,然后又躊躇滿志道,今天以后我一定每天都帶一打筆在身上!蘇玉笙:蘇玉笙估計是被安一辰那真誠而遺憾的眼神打動了,又好心提醒道:我不是經常來傳奇。沒事沒事,我會時不時到這里來晃一晃,總會讓我晃到的嘛。安一辰一臉嬉皮笑臉道。蘇玉笙問道:你是傳奇的藝人?對,我也是你的腦殘粉。安一辰討好道,他連蘇玉笙大腿內側有一顆長毛的痣都知道,說他是蘇玉笙腦殘粉也不為過。安一辰突然心念電轉,很想聽聽蘇玉笙向別人說起自己時,會用什么話來介紹,于是他試探地問道:大影帝,我看娛樂新聞都說你和安一辰是好朋友,安一辰那么高,長得那么帥,身材那么好,唱歌又非常好聽,我也很喜歡他,你能和我說說他的事兒么?安一辰敏銳地發(fā)現(xiàn),在他提到自己的名字時,蘇玉笙的臉色就變了,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微微向下抿著嘴唇,閉上眼睛好一會兒才重新掙開,等安一辰問完,蘇玉笙的臉就跟鍋底一樣黑了。你是狗仔吧?蘇玉笙沉下聲音道。???安一辰一愣,不是啊,我說過我是傳奇的藝人。這時候誰都會說自己是傳奇的藝人。蘇玉笙抱胸,既然你說你很喜歡安一辰,那么他出車禍昏迷到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的事你應該很清楚,他現(xiàn)在還沒脫離生命危險,你就敢通過我的嘴來挖他的八卦?實在抱歉,無可奉告。兄弟,你誤會我了安一辰無奈道。不容安一辰解釋,蘇玉笙也根本不想聽安一辰說的任何話,他冷冷道:我不知道我說的這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在你們狗仔那里又會被歪曲成什么樣,但是我警告你,明天最好不要讓我在報紙或者新聞上看到任何有關安一辰的負面報道,否則我會以個人的名義起訴。蘇玉笙說完一大串話,轉身就往里面走了。剛才蘇玉笙說的安一辰身體的情況只要有看過娛樂新聞的人都會知道,傳奇會不定時地把安一辰的消息發(fā)布出來,傳奇的打算是,與其為了避免媒體和狗仔的追問而隱瞞病情遮遮掩掩,還不如隨時把安一辰身體的最新情況通過官方網站發(fā)布出來,這樣的話媒體也就不好再添油加醋歪曲事實了。其實在安一辰出車禍后的第二天,安一辰的粉絲們就自動自發(fā)地發(fā)起各種為他祈福,希望他能平安蘇醒的活動,而安一辰的大V微博、全球粉絲后援會網站,和他個人甚至傳奇的網站都是一水兒祈福的留言,其中不乏有才的粉絲們自己填詞譜曲編曲的,祈禱安一辰平安的原創(chuàng)歌曲,還做成了MV。這些活動安一辰都看過,當一個明星最重要的并不是你有多么好的才能,而是有人喜歡你的才能,喜歡你這個人,肯為你掏腰包,會因為你的喜怒哀樂而喜怒哀樂。明星和粉絲的關系是相輔相生的,好比作家和讀者。在看到那些東西之后,他承認被自己的粉絲們感動到了,他甚至也申請了小號在自己的微博、后援會網站、個人網站留言,和粉絲們一起期待他的身體趕快好起來。安一辰想了想,覺得自己剛才問蘇玉笙的問題實在太突兀了,也難怪蘇玉笙會變臉,只要是自己的朋友,誰都不愿意人都掙扎在生死邊緣了還被媒體和狗仔大做文章。不過安一辰也很欣慰,和蘇玉笙這么多年的朋友沒有白交。******安一辰回到了舞蹈練習室,一下子癱坐在凳子上。他的身體被邵謙噴滿了止痛藥,雖然止痛藥目前發(fā)揮了一點藥效,但也只是緩解了皮毛而已,全身的痛感實在不是想忽視就忽視,想轉移就轉移的。他把頭左右歪了歪,揉著自己的脖子,手無意間摸到了戴在頸間的項鏈,他忽然心生一個想法,雖說不知道殷冥是人是鬼,但是既然殷冥有瞬間移動的能力,那么能不能讓殷冥幫他緩解一下全身的疼痛?安一辰知道,出車禍那天,殷冥帶他去醫(yī)院時,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也就是說,即使此刻把殷冥叫出來,別人也是看不到他的。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附身在曲小杰身上,別人看得見也摸得著他,如果有人看到他對著空氣說話,可能會把他當成神經病。于是安一辰艱難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