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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小攤吸引了陸鳶的注意。 “麻煩幫我們捏兩個泥人?!标戻S說著,正打算掏錢,有人便先她一步把銀子遞給了小販。 “好咧?!毙∝溗斓慕舆^,動作麻利的照著兩人的樣子捏起泥人。 不一會,兩個模樣好看的泥人便被小販捏好,遞給陸鳶。 “這個給你?!?/br> 陸鳶把她的那個泥人遞給了阮御,自己留下了阮御的泥人。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xù)往別處看去。 逛了好一會,見陸鳶有些累了,又恰好臨近午時,阮御便帶著陸鳶進(jìn)了一家酒樓。 “鳶兒?” 忽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陸鳶轉(zhuǎn)過頭,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柳云溪。 “云溪jiejie?!?/br> 陸鳶驚喜的起身,不出意外的看到身后緩緩而來的慕容玥。 “慕容大哥,你們怎么在這里?” “在府里待的無聊,便想出來走走,聽外面說阮將軍在狩獵時受了傷,可還好?” 陸鳶輕笑著點了點頭,“已經(jīng)好多了?!?/br> “沒事就好,前幾日原本是想去看看你,只是因為府里一些事情就耽擱了?!?/br> 忽然想起什么,柳云溪輕笑著提議,“我們正好要去如佛寺,不如一起去吧,聽說如佛寺山上的風(fēng)景很美。” 陸鳶點了點頭,因為出門的時候兩人什么都沒有帶,于是便坐著慕容府的馬車一同往如佛寺而去。 因為如佛寺在山上,幾人下車后便徒步往山上,還未上山,陸鳶就被山頂處那一片白色吸引,空氣中還伴隨著淡淡的花香。 “是梨花,現(xiàn)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如佛寺這里的梨花還盛開著?!?/br> 柳云溪笑著解釋道。 “真美?!?/br> 直到近距離看到這漫山的梨花,陸鳶心中也難掩震撼。 入目盡是一片潔白,空氣中原本清淡的花香濃郁了不少,不覺就讓人心曠神怡,如同身處世外桃源一般,便是有再多的煩惱也都會煙消云散。 “喜歡嗎?”阮御輕聲問道。 陸鳶點了點頭。 阮御接過從樹上飄落下的一朵梨花,別在了陸鳶的耳邊,“以后也在家里種上一些。” “咳咳……” 耳邊傳來慕容玥的咳嗽聲,陸鳶才恍然自己放下竟然迷失在阮御專注的目光里,臉頰瞬間變得微紅。 “溪兒,我們?nèi)e處逛逛吧?!?/br> 聞言,柳云溪似是嗔怪的看了一眼慕容玥,“鳶兒,一個時辰后我們再在這里匯合吧?!?/br> “嗯……”因為方才的糗事,陸鳶趕忙點了點頭,便急急拉著阮御往一旁走去。 原本是埋頭走著,手臂忽然被拉住,正準(zhǔn)備回頭瞪一眼某人,卻見阮御含笑著沒有說話,手卻抬起來指了指左前方。 這才發(fā)現(xiàn)在兩人不遠(yuǎn)處有一棵幾人粗的古樹,樹木是十分茂盛,上面還掛著不少紅色的布條。 許多人男男女女在樹下站著,仿佛在祈福一般。 “掛高一點?!?/br> 一名女子在樹下指揮著努力往樹枝夠著的男子,男子的手上同樣是拿著一根紅布條。 “夫人,這棵樹有什么特別嗎?” 見女子梳著婦人的發(fā)髻,想來是已經(jīng)嫁做人婦。 “這是姻緣樹,聽說凡是在這里掛上紅布條的夫妻或者有情人就能夠受到佛祖的祝福,長長久久,掛的越高,會越好,看你們像是初來乍到的樣子,如果要領(lǐng)紅布條去那邊的小師傅那就可以了?!?/br> “多謝?!标戻S向女子道了謝,轉(zhuǎn)過頭看向阮御。 “我們也掛一個吧?!?/br> “好,我去拿等我一下?!?/br> 阮御一路往女子指的方向走去,很快便拿回了紅布條。 身形一躍,便跳到了比較高的樹枝上,將布條掛在了幾乎樹頂?shù)姆较颉?/br> 周圍人見此,驚嘆不已,陸鳶甚至還聽到有不少女子的埋怨聲,忍不住偷笑。 “在笑什么?” 陸鳶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阮御早已回到了她身邊,莞爾道,“沒什么,只是覺得我嫁了個好相公。” “走吧?!比钣残α诵Γ焓治兆×岁戻S的手。 一個時辰后,陸鳶兩人和慕容夫婦在方才約定好的地方匯合,一同往寺內(nèi)走去。 幾人對著佛像拜了拜,正要上香,柳云溪忽然彎身干嘔起來。 “云溪jiejie,你沒事吧?!标戻S關(guān)切看向柳云溪,身邊的慕容玥早已擔(dān)心的扶住了她。 “沒事,就是如今身子弱了些……” 柳云溪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事。 陸鳶皺著眉看了看柳云溪眸中帶笑的眼神,忽然間明白了什么。 “jiejie,你可是……?”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了?!?/br> 見柳云溪點了點頭,陸鳶興奮的看向她的腹部,“太好了,jiejie,鳶兒可先說好,等孩子出生了,鳶兒要當(dāng)孩子的干娘。” 聞言柳云溪不免失笑,“好?!?/br> 轉(zhuǎn)眼又看了看陸鳶身后的阮御,“如今你們也算是苦盡甘來,打算什么時候要一個。” 原本正沉浸在要當(dāng)干娘的喜悅里,忽然聽到柳云溪的話,陸鳶倏然紅了臉,有些不自在,“云溪jiejie,這事……也急不來?!?/br> 柳云溪有些揶揄的笑了笑,“遲早的事?!?/br> 兩人又閑聊了一番,不知不覺間天色漸晚,索性就留在寺中吃完了晚飯才打道回府。 ~ 陸鳶正鋪著床,身后的阮御已經(jīng)清洗回來。 “阿鳶。” “嗯?”陸鳶回過頭疑惑應(yīng)道。 阮御坐在床邊,一把將陸鳶圈在懷里。 “我們什么時候要一個?” 陸鳶一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阮御指的是什么,紅著臉把頭埋進(jìn)了阮御的懷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阮御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等著。 良久,陸鳶才小聲道。 “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br> 而后陸鳶便感覺到臉下的胸膛一陣震動,天旋地轉(zhuǎn)之后,自己便被某人壓在了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