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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御轉身就要走,柳氏趕忙出聲攔住了兩人。 “不過是一件小事,何必要鬧到村長那里?!绷陷p笑著上前拉住了吳氏的手,但眸中一閃而過的精光顯然是在算計著什么。 柳氏這突然轉變的態(tài)度,也讓吳氏不禁皺起了眉。 “這道歉嘛,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不過……” 本來她是不想就這么輕易的放過阮御和吳氏,不過方才她忽然想起了,自家那個如今已經(jīng)二十三的弟弟,因為人長得丑,至今都沒有找到好人家的姑娘。 吳氏不是有個干女兒嗎,她瞧著那模樣還是不錯的,若是能幫她那表弟討了來,她也就不用再cao心那檔子事了。 “你最近不是收養(yǎng)了個干女兒嗎?正好,我那弟弟為人忠厚,模樣也還不錯,若是能成好事,那我家大牛被打傷的事情,我也就不計較了。” 吳氏沒想到柳氏竟然會打起陸鳶的主意,當下心里難得生起了怒氣,語氣卻還是客氣的。 “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唯獨我家鳶兒的婚事,我不能答應?!?/br> “吳氏,你別太過分,我弟弟娶她那是她的福分。”柳氏怒斥道,“你以為你那個女兒能找到什么好人家?!?/br> 聽著這話,吳氏面色一沉,拉住想要上前的阮御,冷聲開口,“這事就不勞李家的費心了?!?/br> “既然如此,吳氏,你可不要后悔。”對于吳氏的不識抬舉,柳氏當下也是沉了臉。 “阿御,我們走?!?/br> 吳氏沒有回答,頭也不回的帶著阮御離開,只徒留下那些帶來的賠禮。 聽到院子里的動靜,陸鳶便知道是吳氏和阮御回來了。 只是扶著墻走出去的時候,卻看到吳氏和阮御都是一臉的怒容。 雖然壓抑著,但是和兩人相處這么久,陸鳶又怎么會感覺不到。 當下便明白方才在李家,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阿娘,怎么了?” 阮御見陸鳶走了出來,趕忙上前扶住陸鳶,一邊責怪的看著陸鳶,“牛叔說過阿鳶要好好休息的,阿鳶你不乖?!?/br> 吳氏搖了搖頭,示意陸鳶不必擔心,“阿御,帶阿鳶回房去。” 陸鳶知道吳氏是不打算告訴她,便也沒有開口,由著阮御把她扶回了房間。 “阿御,在李家發(fā)生了什么事?” 阮御抿著唇,眉頭皺的緊緊的,“阿御不能說?!?/br> 回來的時候阿娘就跟他叮囑過,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阿鳶。 聞言陸鳶心里更是不安,推開阮御的手就要往外走去,卻被阮御一把抱住。 “阿御,放開?!?/br> “阿御不放?!比钣鶊远ǖ恼f著。 她和阮御的力氣本就差距懸殊,被阮御這么一抱,幾乎是動彈不得。 陸鳶明白若是和阮御比固執(zhí),她是肯定比不過阮御的,左右思量了一番,陸鳶最終放棄想要去找吳氏問清楚的想法。 “阿御,扶我去床上。” 阮御微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卻還是緊緊的扣住她的腰,狐疑的看了一眼陸鳶,想要確定陸鳶這話的真實性。 陸鳶無奈的指了指床,“阿鳶不問了。” 既然吳氏和阮御都不想告訴她,那她問也問不出什么結果。 聞言,阮御這才松開陸鳶,扶著她到床邊坐下。 只不過接下來的幾天,阮御便開始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無論她干什么,阮御都會在第一時間先幫她弄好。 “阿鳶?!?/br> 阮御焦急的在屋內(nèi)喊著。 “在這?!甭牭饺钣暮艉?,陸鳶趕忙放下手里的菜,輕聲應道。 不一會阮御便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廚房,直到看到陸鳶,才松了口氣。 對此,陸鳶有些無奈,也不知道在李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會讓阮御這么緊張。 這幾天都是這樣,只要沒有看見她就會擔心。 阮御看了看陸鳶手里的菜,突然伸手一把奪過,眸中滿是不贊同。 “阿鳶要好好休息的?!?/br> “可是阿鳶都已經(jīng)休息好幾天了?!碧熘肋@幾天被阮御看著,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她都快悶壞。 但是對于這件事情,阮御卻無論如何都不肯讓步。 陸鳶不禁想起當初阮御受傷時,她逼著阮御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忽然間便有些感同身受,果然是因果循環(huán)。 但是她這只不過是扭傷了腳,雖然需要休息,但是也要時?;顒踊顒硬判?。 阮御伸手拉著陸鳶就要回房間,陸鳶自是不肯,當下便拽住了阮御的衣角。 “阿鳶不想回房。” 聞言,阮御眉頭深深地皺起,“可是阿鳶的腳還沒有好,牛叔說過不可以經(jīng)常走動的?!?/br> “但是牛叔也沒有說不能偶爾走動走動,阿鳶只走一小會好不好?”陸鳶輕聲開口道。 阮御沉默著,許久沒有說話,陸鳶以為他被自己說動,還沒來得及高興。 只見阮御突然低下了身,一個伸手,竟是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第四十三章被擄 陸鳶驚呼著,下意識的摟住了阮御的脖子。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阮御放在了床上。 阮御從床邊拿過牛川留下的藥酒,伸手就要給陸鳶上藥。 陸鳶看著,悶悶的收回腳,就是不讓阮御上藥。 “阿鳶乖,不上藥會留下后遺癥的?!比钣路鸷搴⒆右话隳托牡暮逯戻S。 聽到這話,陸鳶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阮御這個樣子,和她當初哄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忽然間,陸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就好像是小孩子在鬧別扭一般,不自然的別過臉,猶豫著把腳伸了出來。 雖然有些奇怪自己方才鬧別扭的行為,但是陸鳶也沒有放在心上,只當是一時情緒作怪。 轉眼,便到了九月十三。 從陸鳶受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有半月,扭傷其實早就是好了,只是吳氏和阮御還是不放心。 因為吳氏的草藥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阮御和陸鳶便像往常一樣準備到山上去采草藥。 只不過在上山的過程中,陸鳶隱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