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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阿御,你怎么樣?” “阮御,丫頭,你們怎么樣?”牛川和村長幾人趕忙抬起斷樹,急切的詢問。 陸鳶搖搖頭,扶著阮御坐起身,“鳶兒沒事,是阿御護(hù)著鳶兒。” 看向阮御時,卻是一臉生氣,重重的捶打著阮御的胸膛,“為什么要過來!” 阮御過來的時候,她真的是嚇得心跳都快停了。 阮御皺著眉,大概是因為疼痛,語氣吶吶,“阿御要保護(hù)阿鳶的。” 陸鳶鼻頭微酸,拍了拍阮御的腿,責(zé)怪道:“誰要你保護(hù),腿斷了怎么辦?” 見此阮御突然皺起了臉,“阿鳶,疼!” 陸鳶知道阮御是不想她擔(dān)心,故意說疼,有些哭笑不得,“活該?!?/br> “牛川,你把阮御帶回去,我去請大夫,這里有奎兒就夠了?!?/br> 村長當(dāng)機立斷,現(xiàn)在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趕緊把阮御送回去,請大夫處理一下,否則肯定是要留下病根的。 因為陸鳶在危急關(guān)頭歪倒兩人的身體,所以阮御還只是腿受傷。 盡管如此,那般粗壯的斷樹壓下,還是讓阮御的腿無法行走,只能由牛川背了回去。 很快,陳大夫就趕了過來,仔細(xì)的檢查了一下阮御的腿,笑著搖了搖頭。 “還好,只是右腿受傷比較嚴(yán)重,雖然斷了骨,但好在救得及時,好好休養(yǎng)三個月就會好了。 只不過這三個月內(nèi),右腿最好不要走路。老夫一會去開一些內(nèi)服和外敷的藥,記得按時喝藥,上藥。” 陸鳶點點頭,“多謝陳大夫。” “丫頭,一會我隨陳大夫去取藥,你在家中好好照顧阮御?!迸4ㄏ肓讼?,開口道。 陸鳶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特殊,她必須留下來照顧阮御,感激的看向牛川,“麻煩牛叔了?!?/br> 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陸鳶至今還是有些后怕。 如果不是當(dāng)時被人突然拉住,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阮御更不會受傷。 而當(dāng)時離她最近的就是阮山,想到這里,陸鳶眸光一寒。 她知道,阮山定是記恨那日她將事情抖了出來。 但若不是因為阮家對吳氏和阮御所做的事情,阮家也不至于變成這樣。 說起來,阮山一家根本就是咎由自取。 但是阮山害阮御受傷,這筆賬,她絕不會就這么輕易算了。 “村長,當(dāng)時斷樹的時候,陸鳶本來是可以躲開的,但是手卻突然被人拉住,所以才會躲閃不及……” 村長回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當(dāng)時在阮御和陸鳶不遠(yuǎn)處的,正好是阮山,瞬間便明白了陸鳶的意思。 “丫頭的意思是說,當(dāng)時阮山拉住了你?” 雖然他當(dāng)時也看了過去,但畢竟年歲已大,再加上夜色深沉,又有雨勢做掩護(hù),所以看的不甚清楚。 陸鳶點了點頭,“陸鳶可以和阮叔當(dāng)面對質(zhì)。” 雖然阮山未必會承認(rèn),但是她卻有證據(jù)讓阮山承認(rèn)。 村長臉色微沉,“好?!闭f著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村長便帶著阮山和當(dāng)時一起幫忙的幾個人來到了阮御家。 “村長,我阮山?jīng)]有做過的事,我是不會承認(rèn)的?!?/br> 阮山自信當(dāng)時夜色太深,幾人之間的距離又遠(yuǎn),肯定是沒有人看見他做了什么的。 就算陸鳶知道,只要他死不承認(rèn),又沒有證據(jù),也不能輕易定他的罪。 “不信的話,村長您可以問一問當(dāng)時在場幫忙的人?!?/br> 幾個人慚愧的搖了搖頭,他們確實沒看見當(dāng)時的情景,牛川也是一樣。 阮山得意的笑了笑,“丫頭,話可不要亂說,雖然咱們之前是有些恩怨,但是你阮叔我怎么會是那樣的人?!?/br> 陸鳶冷笑了笑,“是嗎?阮叔真的確定?” 阮山篤定的看著陸鳶,他就不信陸鳶能夠拿得出證據(jù)來。 陸鳶只是看著阮山,沒有說話。 但阮山卻開始不自在起來,“你這丫頭到底有沒有證據(jù),沒有我可是要回去了?!?/br> “阮叔別急,證據(jù),陸鳶自然是有的,不知道阮叔的手腕有沒有什么感覺?” 阮山認(rèn)定她沒有證據(jù),不過是借著天黑,雨勢又大,但是當(dāng)時阮山拉住她的時候,她記得她曾經(jīng)下意識的抓了一下。 如果沒有意外,現(xiàn)在阮山的手碗上肯定有抓痕。 雖然沒有抓多用勁,但是短時間內(nèi)那些紅印肯定是不會消失。 “什么感覺?怎么會……”阮山想也不想的反駁,話卻突然頓住,臉色一變。 之前一直都沒有覺得什么,陸鳶這么一說,手腕那里確實有些隱隱作痛。 是了,當(dāng)時他只顧著想要讓陸鳶躲不過去,根本就沒有注意他拉陸鳶的時候,陸鳶還抓了他的手腕。 “阮叔怎么捂著手腕,莫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還是說……那里就是證據(jù)!” 看著阮山下意識的動作,陸鳶眸光微冷,毫不留情的拆穿。 “你胡說!”阮山怒斥道。 陸鳶輕笑著搖了搖頭,“陸鳶是不是胡說,阮叔把袖子拉開就知道了?!?/br> 村長看向一旁的葉奎,示意他上前拉開阮山的衣袖。 事已至此,阮山知道,再辯解也毫無意義,只能認(rèn)命的伸出手臂。 葉奎上前拉開,果然見到抓痕,雖然沒有見血,但是紅色的抓痕還是清晰可見。 “阮山,你……糊涂??!陸鳶這丫頭還是個孩子,你怎么就……”村長指著阮山,怒不成聲。 “這丫頭自從進(jìn)了我阮家,家中就沒有一日安寧過,我這么做有什么錯?”阮山拒不悔改。 在他看來,陸鳶自從來了以后,家里就亂了。 吳氏自請下堂,小劉氏被送回娘家,虎子沒了娘。 如今劉氏也臥病,家中沒有經(jīng)濟(jì)來源,這一切都是陸鳶造成的。 然而阮山卻沒有想過,若不是當(dāng)初小劉氏拿走了吳氏的救命藥,自己又好賭成性,到處欠債,還慫恿著劉氏要錢,一切又怎么會變成這樣。 村長看著不肯悔改的阮山,不由搖頭,“丫頭,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br> 陸鳶